严默云看着略显紧张的男子,淡淡的道:“本来是可以放了她,但现在要看你的诚意如何?”
“我的诚意还不够吗?连放弃继承权都愿意了,还想怎样?”这些人难道想逼他上绝境吗?他为了钟素雪做得够多了。
“既然如此,我当然相信你有足够的诚意。”严默云看着徐又凌的脸,真不明白一个丑女为何会让他放弃这么多都愿意,然而他更不明白裴和风是怎么想的,他们这些有地位有美貌的男子真的疯了,为了一个丑女疯了。
“要我怎么做,说吧?”徐又凌显得十分平静。
“明天就辞掉副总裁的职务,现在她就可以跟你走,只要她愿意就行。”
“我愿意放弃继承圣天,但并不表示,我不可以在圣天工作。”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需要辞掉工作。
“不愿意?那算了。”严默云冷着脸就要离开。
“慢,我愿意。”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答应。
“又凌,你可要想清楚。”裴承恩正想劝说,他却答应了,徐又凌向裴承恩摇头,示意他自己已决定了。
“看了他为你做了这么多,你有什么想法?”秦风笑着问。
“真的是因为爱而救的我吗?”她没有回答秦风的话,边下楼,边说着,眼睛使终没有离开徐又凌的脸,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客厅的人听到。
“素雪你没事吧?”听到她的声音,他激动的冲上去拉她入怀,全身上下的检查一遍才放下心来。
她看着他紧张的脸,轻轻的笑道:“我没事,真的是因为爱而救我的吗?”她想要明白他的心,到底是因为别的,还是因为爱。
“对,因为爱。”他回答得干脆坚定。
静静的看着他的眼睛,久久,她道:“好,我跟你回去。”说完脸上溢满了笑容。
对于她的话,他愣了几秒,当反应过之时,便傻傻的笑了:“你说真的?你没事了吗?”
“没事了。”她笑着摇头道。
看着她的笑脸,他的笑更深了。
素雪看着秦风,笑道:“谢谢你,秦风。”
徐又凌这才注意到一切是多么的反常,疑惑的看着她道:“素雪,你认得他们?”他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对,和他小时候就认识了。”她看着秦风如春风般温暖的笑着。
徐又凌算是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但也生素雪的生,在他看来只要她平安无事就好,绑架是不是真的不重要,至少让他和素雪都认清了内心真正的想法。
这时素雪看向裴承恩,浅浅的一笑。
裴承恩笑着,但心里确苦如黄连。为了她自己导演的一切,只换来她浅浅的一笑,难道他为了就是这一笑吗?心里疼痛的厉害,但他只能垂下眼眸,把内心的痛掩饰于眼底。
没有人注意到裴承恩眼里的伤痛,秦风看着严默云笑着。
“辞职的事就算了,只要是真心对素雪就好。”秦风看着徐又凌忌妒不已。
“嗯,我知道。谢谢。”他真心的对秦风道谢。
素雪看着他略显憔悴的脸,发自内心的笑了。这些天她也理清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她可能在不知不觉中已爱上了眼前这冷酷帅气的男子。
既然如此,她就随着自己的心意爱一回。既能得到爱,也能解除诅咒,她也乐于接受。
“妈呀!为什么我们都相爱了,你却还说没有解除诅咒呢?你是不是骗我的呀!”素雪苦叫着看着母亲。
钟母看着女儿还是那么丑陋的脸,心里暗自翻着白眼,“臭小孩儿,你妈是什么人,能骗你吗?”
听母亲委曲的骂,她讨好的笑着说:“妈,你说怎么回事呀?”
“咯咯!”两声清脆的声音从母亲的手间和她的头顶传来。
“妈,你做什么打我呀?”素雪不服气的嘟着嘴叫道。
钟母怒目相对,“该打,你说你们相爱了,那么你们有没有做**啦!”
“没有。”她老实的摇头,想想就连接吻也没有,怎么可能像母亲说的那么做呢?
“那么你就要抓紧时间,赶快去做吧,只有这样之后才会解除诅咒哦!”钟母说得眉飞色舞,根本就没看到素雪脸上是多尴尬。
素雪扭妮的不行,这事,怎么能让她主动呢?“妈,这事也太难了吧?”
“有什么难的,用尽你作为女人的一切资本引诱他不就行喽!”她相信自己的女儿有那点本事。
素雪快速的跑到镜子面前,东照照,西照照,看来看去自己还是那副丑陋的样子,眨巴关眼睛疑惑的看着母亲问:“妈,我怎么没看出我有资本引诱他。”
无奈的看着女儿,叹气道:“你笨哦,既然你都说徐又凌爱你,这就是资本嘛。”这傻女儿也太傻了吧,想想她年轻的时候可没有她这么笨。
“哦!”她低着头想着母亲的话,但使终没有明白其中之意。
看着徐又凌还是如往常一样睡在地铺上,她不知道要如何说起,整张脸逼得通红,也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他看出了她的别扭,好奇的问:“素雪,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没,没什么。”她低下头,不敢直视他。心里却暗骂自己的窝囊。
他欺身进她,看着她通红的脸,急忙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探着她的温度,“是不是发烧了?”
要死了,他还要离自己这么近的看着她,她用力打掉他的手,大声的道:“我没事。”
他哪里知道她是因为感到窘迫才会脸红,还不死心的问:“你真的没事吗?感冒了可要去看医生,别逞能了。”
她有些生气了,口气不善的道:“我才没感冒,你才感冒。”
他傻傻的拿手探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我没有发烧呀,怎么说我感冒了?”
她快被他气死了,平时不见他这么笨,难道真的恋爱中的人,智商都为零吗?
她有些生气了,口气不善的道:“我才没感冒,你才感冒。”
他傻傻的拿手探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我没有发烧呀,怎么说我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