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月光不是很明朗,没见她臀部深深的疤痕,这次看见了,知道是上次惩罚她十大板留下的,心口竟微微有点疼起来。书颖抬起头看见北函正在看自己,便抓起床上的锦被,将自己的身子盖住了。
“本王要歇息了,你回去。”刚才还温柔的目光现在忽然一下子冰冷了。
书颖听到这句话,本来还有点迷离的自己一下子清醒过来了,知道这是沉香苑,不是自己的小木屋便坐了起来,看见自己的衣服全部成了布片,随即伸手拿过北函的一件厚外套,裹在自己身上,便下了床,向门口走去。
“那是本王的衣服。”冷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奴婢的衣服已经被王爷毁了。”书颖停下,看着一地的布片说道。
“求我,我就将这衣服给你。”
“你做梦。”书颖裹紧身上的衣服,像门口走到。只见,北函随即立在自己跟前,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去,顿时,书颖一丝不挂的立在了她的跟前,而北函,则是自顾上床去了,书颖见自己地上的衣服别说御寒了,遮体都很难,而自己本就惧寒,现在浑身也已经冻得发抖了,“求王爷将衣服给我。”书颖屈辱的说道。
“现在,晚了,本王从不给人第二次机会。”说完,便睡上了。
书颖弯下腰,将地上的那些碎布拾起,将重要的部位裹上了,随即出了门,不想在这屈辱的地方呆上半秒钟,眼泪打湿了面庞,一个人,走在这寂静的,寒冷的北风中。
等回到小木屋,便赶紧的上了床,但是身上怎么也捂不暖和,还是冷的厉害,睡不着。想想自己在这王府,现在什么都不剩了,只剩下一身的屈辱。
北函一早起来的时候,便发现床上有个平安符,便知道是书颖的,随即收了起来,放在一边柜子的格子中,随即梳洗去上朝去了。
这边的书颖被胖厨娘叫醒的时候,便觉得鼻子堵得厉害,呼吸也不畅通,而脚和手也是冰凉的,忽然想起听过的一句话:“手脚冰凉的孩子是没人疼的。”不禁眼眶泛湿,但是仍旧挣扎的起床了。
仍然是胖厨娘端给书颖喝了一碗防止受孕的汤药,一上午,书颖都是昏昏沉沉的,打碎了好几个碗,也拿错了好几次东西。被胖厨娘和大厨吆喝喝好几次。而当书颖正在择菜的时候,香云的贴身侍婢小桃说三夫人想喝下火的莲子汤,回头炖好了,让丑奴给送过去。
书颖端上炖好的莲子汤,深一脚浅一脚的往三夫人的香云阁走去,路上也险些跌倒了好几次。
又休了几日,书颖觉得好多了,便下床活动,来到厨房,看见大伙都在忙,一问才知道,王爷今天要请一位客人吃饭,胖厨娘看见书颖走了进来,说道:“丑奴,你将这份汤给三夫人送去吧,这边太忙了。”
书颖想到上次在三夫人那所受的,便不想去,但是看见大伙都在那忙着,便又不好推辞,只好接过了汤,往香云阁去了。
香云夫人倒是没有像上次那样难为她,只是让小桃将汤接了过来,喝了后,就对小桃说:“我想去花园走走。”就痛小桃先出去了,留书颖一个人在,书颖将桌上的的碗收了,就向厨房走去。
书颖和厨房的人一道将菜端到大厅,就听见不时的有北王的爽笑声传出,可见心情不错。等进去一看,是一位翩翩公子和一位妙龄少女。
桌上的菜依次都齐了,北函她们动筷,书颖和厨子们退了出来,就看见小桃慌慌张张的闯了进去。
吃罢晚膳,书颖又和厨子们将桌上的残羹撤了撤,正准备换上清茶,就看见香云的丫鬟小桃匆匆忙忙的闯了进来。“王爷,王爷,不,不好了,奴婢奴婢和夫人在床上发现发现了有针扎的小人,夫人,夫人,王爷还是快快去看吧。”小桃只顾着向王爷禀告,全然没有顾到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什么事这样大惊小叫?”北函愤怒的说道。
“北兄还是过去看看吧。”西门公子看着匍匐在地上的丫鬟脸上满是惊恐之色,向北函说道。
“那让管家带两位先去歇息,我去去就来。”北函说完向香云阁走去。到了香云阁,见香云伏在床上哭泣,屋子里的花瓶碎了一地。香云见王爷来了,未语泪先流。
“云儿,发生什么事了?”北函见香云一张脸梨花带泪的,语气也缓和的问道。
“王爷,王爷,有人,有人扎小人害妾身和王爷。”说着,手指向放在床上的小人。只见那小人背面歇着郑北函何香云,然后密密麻麻的插满了针。北函震怒,“说,谁,是谁这么大胆?”
香云将手帕擦拭脸上的泪水,“妾身不知晓,妾身并没有得罪过谁呀?”
“那你是几时发现这个的?”北函问道。
“妾身吃罢晚饭,便觉得有点困顿,来歇息的,一掀开被子,就发现这个了,”
“那今天可有什么人来过你这?”
香云想了一会,摇摇头。这时,一直垂在边上的小桃说道:“王爷,今天上午的时候,就丑奴过来送了碗汤。”
“那她是什么时间离开的?”北函语气变冷的问道。
“奴婢不知道,夫人喝完汤,就同奴婢出去晒太阳去了。奴婢出去的时候,她在收拾碗。”
北函脸色已经很愤怒,“去将丑奴叫过来。”
正在厨房吃饭的书颖听说王爷叫她,心里没来由的咯噔了一下,但是还是跟着家丁后面去了,见家丁是走向香云阁的,也没有什么疑问,随即进了去。进去见香云正在掩面哭泣,而北函的脸色也是发冷。
“王爷,找奴婢有”书颖还没有说完,脸上就被北函结结实实的甩了一个巴掌,书颖没有防备,硬是跌在了下去,手扶着地,正好被地上的花瓶碎片扎了一下,顿时,手上的血流了出来,嘴角也淡出了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