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一见王爷那双冰冷的眼睛,想这北王向来是冷酷无情的,立马跪下在地上,说道:“王爷,奴婢,奴婢是被逼的,都是,都是夫人,夫人让奴婢做的。”
香云见小桃欲将自己抖了出来,立马梨花带泪,说道:“王爷,她,她冤枉冤枉妾身,妾身平日对她不好,她便想加害妾身,王爷,王爷要给妾身做主。”
北函并没有理香云,而是对着继续跪在地上的小桃说道:“继续。”
小桃哪里敢不说呀,便战战兢兢的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劝说了,连打了丑奴一巴掌,泼了丑奴一身的水也说了,北函才知道那天她并不是滑到湖里的,而是被香云泼了水的,不禁更怒了。便问香云:“你还有什么话说?”
“妾身冤枉,王爷要为妾身做主。”香云泪眼婆娑的说道,真是梨花一枝春带雨,我见犹怜何况他,只是此刻在北函的眼里,只觉更加的讽刺。
“本王,会让你心服口服的。”便看向孟浅。
孟浅点点头,说道:“卑职查过扎小人的针,上面有刻有一个‘云’字,是京城的‘云秀绣庄’所出,而我也恰巧查到,在发生这件事的前几天,夫人你正好去了那地方,买了三十多根绣花针,但是老板问你为什么买这么多绣花针,你说是绣花,夫人是吧?”
香云被孟浅说的没有话说,只是无力的耷拉着脑袋,北函看着她说:“没想到你的心肠如此歹毒,为了嫁祸,竟不惜牺牲本王和你自己。来人啊,将这个丫头剁去双手,至于你,送进百花楼,去做个下等妓子吧。”
“不,不,王爷,我是爱你的。”香云哭喊着。
“王爷,王爷开恩啦。”小桃哭叫着。
但是北函仍然是头也不回的走了。吩咐管家,到齐府和皇宫去报一下。然后回到沉香苑,就听见书颖喊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求求你不要过来。”北函搂着她疼惜的说道:“书颖,对不起,本王错怪你了,快点醒过来吧。”然后像之前那样,轻轻的拍着书颖的后背,而书颖也向之前那样,安静下来。
“王爷,有您的信。”孟深进来,将手中的条子交给北函,北函打开看看,见是雁南飞的笔记,只见纸条上写着:“苍月神教前来挑衅,行事与之前不大相同。”
“她还没有醒吗?”平王进来看见床上没有一丝生气的人问。
“没有。”北函轻轻的说,目光也看下那张安静的苍白的睡颜。然后将手中的纸条递给平王,平王看罢后,说道:“我们要过去吗?”
“不了,南飞会解决好的。”
“父皇说,轩辕朝的篱落公主下个月就要起身过来了,你的府上收拾好了吗?”北函淡淡的关心的问道。
平王一见四哥跟他提篱落公主,忍不住的就是一段烦闷,这几天他听的最多的就是篱落公主,便没好气的回答:“准备什么,没什么可准备的。”
北函对平王的话没有回答,只是笑笑。
这几日,西门枫箫带着连霜将这个京城逛了个遍,但是两年内,京城也发现了一些变化,自己就是找不到那条熟悉的小路,记得两年前自己就是在一个屋檐外听了一首好听的曲子,但是因为有急事,所以没去见那位弹琴的女子,如今回来,再想听一听的时候,确再也找不到那条小路了。
而这府上自从北王查出来是香云扎的小人以后,王爷阴沉的脸色,使整个王府都变得压抑了很多。齐府也收到消息说小人并不是书颖扎的,也放下了心来,只是京城的流言还是在传。只是这一切,一直没有醒来的书颖并不知道。
北函拿出上次书颖落在他那的平安符,放到她的身上,这平安符自离开了她,她便是接连厄运。将被子盖好,看着她仍在沉睡的苍白的脸,大掌在脸上抚摸了一下,便起身出去了,将门业轻轻的带上。
已经是昏迷的第十二天了,这天书颖仍是喊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过来的”的时候,正好北函进来,听见了,走上去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此刻他的样子温柔极了,书颖竟慢慢的睁开了眼,醒了过来。
北函见书颖睁开了眼,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告诉本王,你方才梦见什么了?”二书颖刚醒来,脑子也不是很清晰,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此刻正在某个她恨的人怀中,本能的回答:“我梦见那只蛇,吐着红红的长信子,朝着我走来。”而北函听到这,知道她的噩梦里并不是出现自己的时候,心情也变得好了。
书颖的脑子也慢慢的变得清晰起来了,看着这个屋子的布置,觉得有点熟悉,仔细想了想,知道这是沉香苑,自己怎么会在这,记得自己昏倒的时候进来的一个人,不是她呀,好像是一位穿着白衣服的公子的,自己好像还开口求他带自己走的,怎么会在这,然后再抬头,发现自己正在某一个人的怀里,这个人是,是北王,书颖吃惊,挣扎着要离开他的怀抱,无奈,挣扎不开,便开口说道:“放开我。”只是因为刚醒,声音很轻。
北函见她一起来就要挣脱她的怀抱,便有点不悦,但还是放开了她,书颖见北函放开了自己,挣扎着要起床,刚掀开被子,据发现自己着了一件很长的袍子,再看看自己,好像除了这件袍子,什么都没有,连肚兜都没有穿,正想着,就听见北函以一贯他对他的冷冷的声音说:“你现在什么衣服都没有,连你身上的这件袍子都是本王的,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起来?”
“你,奴婢记得那日在大牢,奴婢是穿着衣服的,还请王爷将奴婢的衣服还给奴婢。”书颖不卑不亢的说着,但是眼睛始终没有朝北函看去。
“本王给扔了。”北函看着她自始至终不看向自己,也是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