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想再说第二遍。”又是这句话。书颖只好无奈的拿起香旎子,手快接近的时候又缩了回来,如此般反复了几次,终于鼓起勇气,将那香旎子打在了他的那个东东处。正要拿起洗澡巾给蹉蹉的时候,北函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用手给本王蹉。”书颖只好将拿起的洗澡巾又放了下去,闭着眼睛伸出手,一把将他的那个东东捏住,就听见北函“嘶”的一声,书颖赶紧放开,见北函正痛苦的皱着眉头,想必是很疼吧。“不怪奴婢,是王爷让奴婢,让奴婢”越说越小,直到没有声音。“给本王轻点”随即又叫书颖清洗,这次书颖不敢用很大的劲了,只是轻轻的,若有若无的用手摩擦着那个东东,只觉得那个东东似乎不一样了,好像越来越硬了,来不及睁开眼看,就被北函一个跃身,将自己带倒了澡盆里,可怜自己才换的衣服,又湿透了。
“给本王将衣服脱了。”仍是没有表情的吩咐,天知道他此刻压抑的多痛苦。
“不,王爷,奴婢这就起来给你沐浴。”书颖赶紧出声拒绝。谁知道话还没有讲完,北函已经开始轻车熟路的为她在解衣服了,书颖本能的要用双手护住,北函仿佛明了她的心思一样,将她的穴点住,书颖就这样看着北函一件一件的将自己的衣服往下脱,屈辱的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北函见她流泪,有点心疼,但是并没有停止,下体似乎压抑的难受,直至将书颖的最后一件衣服脱光,才解开书颖的穴道。“啪”书颖愤怒的甩了北函一巴掌,而北函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女人竟敢他自己,顿时,自己俊逸的脸上出现了五个清晰的红色指印。北函此刻的脸色是愤怒,像是一只发威的狮子,眼睛瞪的老大,剑眉也是挑的老高,一把卡住书颖的脖子,书颖本能的用自己的手去扳他的手,奈何他的手就是纹丝不动,“别以为本王真的不敢杀你,告诉你,惹怒本王,是要付出惨痛的代价的。”一个字一个字冷冷的说道。
直到书颖的脸色开始发紫,才放开她的脖子,书颖才可以得到喘气,还没喘上第二口,就听见北王怒吼一声:“滚。”书颖赶紧的从木桶中爬起来,奈何木桶太高,自己竟然上不去,只好大着胆子将自己的脚踩在他的腿上,才下了去,匆匆的穿上地上的湿衣服,仓皇逃去。而这边的北函见书颖出了去,随即怒打水面一拳,木桶顿时应声而破,水流了一室。
这边书颖逃到小屋子,将门关的死死的,将身上的湿衣服脱了去,钻进被窝里,眼泪就这样流着,她觉得刚才的自己和一个妓子没有区别,他已经夺去了她的自由,夺去了她的身子,为什么连自己那可怜的尊严也要拿出来践踏呢?到最后将头埋在被子里,放声哭泣。最后就这样哭着哭着睡着了,梦中又见了那条青色的蛇不停的朝自己这边游过来,书颖硬是被吓醒了,醒来后,感觉头疼的厉害,嗓子也很难受,而小腹也疼的厉害,定是来葵水又着凉了。就这样,书颖一晚上翻来覆去,覆去翻来的,硬是折腾到天亮。
第二天,西门来到沉香苑看书颖的恢复情况,发现不在,问了一下管家,管家也不知道,说可能回了小小屋吧,西门按照管家给指的路,七拐八拐终于是到了,只见眼前的小屋子很低矮,惊讶北王府还有这样的房子,敲了敲门,好像听到有什么落地的声音,不一会,木门打开了,见眼前的女子面色苍白,好像风一吹就能倒下去。而书颖见眼前的是给自己治病的公子,随即让开,让西门进了来。
西门摸了摸书颖的额头,有点烫,便问:“怎么又烫上了?”
书颖回道:“昨天晚上受了点凉。”顺手捂了一下肚子,西门见他捂肚子,便问:“肚子也疼吗?”书颖点了点头。西门说:“你先休息,我去给你熬点药。”随即出了门去。
西门同连霜将药端过来的时候,发现书颖已经睡着了,连霜轻轻的将书颖喊醒,并将药递上,书颖感激的看了连霜和西门一眼,随即接过药,慢慢的喝光了。
书颖将空的药碗放在一边,旁边的西门问道:“你是北兄的小妾,北兄怎么让你住这?”
书颖愣了下,随即低着头回答:“公子误会了,我不是四王爷的小妾,我只是府上的一个丫鬟。”
“丫鬟?”西门和连霜同时吃惊的反问道。北王府的丫鬟可以和王爷一同睡在沉香苑?书颖见她们如此吃惊的反应也不知如何回答,自己是北王的一个暖脚丫鬟,一个没有清白和尊严的丫鬟。
西门和连霜见书颖的头比刚才低的更低了,便又问道:“你是怎么成为他的丫鬟的?”书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说:“公子和小姐还是别问了吧。”
连霜见书颖为难,便转移话题问道:“姑娘是京城人士吗?”书颖点了点头。连霜又问道:“那你对京城的路熟悉吗?”书颖疑惑的回道:“不是很熟悉,怎么了吗?”“是这样的,西门两年前曾经在某户人家的墙角听了一首曲子,觉得非常的好听,如今,再回京城,确再也找不到那条路了。”说完,还看了西门一眼,西门的脸色别扭极了,毕竟那算是听人家的墙角跟了。
“不知公子但是可记得那附近有什么比较显眼的建筑物没有呀?”书颖好心的问道。
“好像有一家八角楼,叫什么‘会宾楼’。”西门若有所思的说道。
“‘会宾楼’,噢,我知道那个楼的,据说好像无缘无故的从中间裂了个口子,去年的时候就拆掉了,那边的路也重新修了,怪不得你找不到呢。”
“你怎么这么熟悉呀?”西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