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颖没有多说什么,将里面的包袱拿了出来,就跟着北函从后门出了去。街上的人很少,只有青楼门口是灯火通明,人来人往,过了青楼,北函仍旧往前走,书颖也是小跑的跟上,拐了几个弯,北函停了下来,书颖也停了下来,书颖抬头,见眼前的是另一家客栈,没有之前的那家客栈大,但是也不是很小,名字起的很有意思,叫:“小住客栈”。北函已经走了进去,径直上了二楼,书颖赶紧的在后面跟着,就看北函进了一间房间,书颖随即也进了去,刚进去,就听北函吩咐:“你让小二打点热水,我要沐浴。”
书颖赶紧的放下了包袱,去找了小二,要了热水,待伺候完北函沐浴完,书颖问道:“王爷,奴婢在哪歇息?”
“你是本王的暖脚丫鬟,难道忘了,将你的身子洗干净了,本王不喜欢你身上的味道。”是真的不喜欢,连书颖现在也不喜欢自己身上的味道,还是那天晚上同如燕睡一间房的时候洗的澡,已经都快四天了,身上也黏黏的,怪不舒服的。
北函听见屏风后面哗哗的水响,又看见朦朦胧胧的娇躯,不禁喉咙又是发紧,该死,洗个澡要这么久,但是还是强忍住将她提起来的冲动,仍旧闭目养神,但是下体就是一阵阵的燥热。
终于书颖沐浴完了,穿上了里衣刚在床的里侧躺下来,北函就一勾臂,将书颖整个人都揽到自己的怀里来了,还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用力的吮吸了几下,然后就开始扯书颖的衣服,该死的,才6天没碰她,就想要的要命,要不然不会避开他们三个特地将她带到这间客栈来了。
“王爷,不,不要。”书颖似乎也感觉到了北函的眼睛充满的****,连忙说道。但是,北函根本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一把就扯下了她胸前的浅绿色的肚兜,顿时,以下情节请亲们自己慢慢想,最近书院打击比较严以下情节请亲们自己慢慢想,最近书院打击比较严
北函开始吻她的小嘴,天知道这些天每次看到她小口吃东西的时候,都忍不住想一亲芳泽。终于她的红唇已经高高肿起的时候才放开,而书颖身上凡是被北函碰过的地方,更是滚烫的不得了。但北函扯下书颖衣服的时候,书颖终于从迷离中醒过来。“王爷,不,不能,没,没有避胎药,奴婢,奴婢怕会,会怀孕。”此时的北函哪能刹得住,趴在她的耳边,说道:“那就等怀上的时候再拿掉。”
不知道要了小东西几回,直到身下的小东西已经累得都睁不开眼的时候,自己才从她的身上起来,躺在她的身边,一只手还是握住她的柔软,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什么,这几天晚上没有她的柔软,就好像缺了什么似的。而书颖这边也真的是很累了,任由他握着,也任由他将自己圈在他的怀中,不一会,就沉沉的睡着了。
北函这一觉睡的也很沉,等到天大亮的时候才醒,看看怀里的小东西,似乎还没有醒,能听见浅浅的呼吸,再看看她颈项上自己的杰作,不禁满意的扬了扬嘴角,但是,随即下一刻,就冷上脸,将他推醒,命令道:“给本王宽衣。”书颖揉了揉眼睛,也立即明白过来,赶紧坐了起来找自己的肚兜。
终于,一番欢爱以后,书颖起床为北函更衣,天啦,自己浑身酸痛,还是扶着床沿才勉强站了起来,而身上也是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吻痕,书颖不禁羞红了脸,赶紧的将衣服套上,慌忙为北函更衣。待两人都将衣服穿好,书颖在铜镜前照了照,又将衣领竖了竖,终于遮住了脖子上的吻痕,这才跟着北函一道出了门。集市上做买卖的都摆出摊了,各种吆喝声也是此起彼伏,书颖知道现在时间不早了,两人朝如燕他们住的客栈走去。
书颖现在身上酸痛,尤其是下面,更是疼痛难耐,根本就走不快,而北函则像是没看见一样,走的是飞快,书颖只好强忍着,由一开始的小跑便快跑的跟上了。北函进了厅,孟深刚开口准备说齐小姐不见了,就看见书颖也紧随北函后面进了来,便打住了想要问的话。倒是如燕看到紧其随后的书颖,问道:“表哥,你们昨天晚上去干什么了?”
“嗯,去见了一个朋友。”北函微皱着眉答道,他不是很喜欢别人过问他的私事,但是对燕儿不同。
如燕又带着娇怒的说道:“那你怎么和她一起去的,不带我?”
北函宠溺的捏着如燕的脸蛋说:“她是一个丫鬟,带过去当然是干活的呀,你说我哪能带着你去呀?”
“我不信,表哥你肯定在骗我。”女人的直觉就觉得北函在骗她。
一旁的孟深觉得气氛有点尴尬,问道“爷,我们都准备好了,请问爷现在可以上路了吗?”
“你们吃过早饭了吗?”北函问孟深。
“已经吃过了。”孟深老实的回答道。
“我还没有吃,让小二给我拿点吃的。”北函在一旁的空桌子上坐了下来。孟深连忙让小二给北函上早饭,待早饭上了上来,孟深将其中的一个饼递到书颖手中,她和王爷一道回来,王爷没有吃,她肯定也没有吃的。书颖接过饼,站在一边吃了起来。一旁的三个人就这样看着王爷吃早饭,如燕不时的将手帕拂去北函嘴边的丁点残渣,北函则是对她露出漫漫的笑意,好在北函吃饭快,不一会就吃好了,于是,一行五人上了马,继续朝南走去。
一路上颠颠簸簸,书颖下体本身就疼,再加上这一颠簸,疼的更厉害了,不时的皱着眉,抓住孟深的衣服更紧了。在马一侧的孟浅似乎看到书颖额头上的汗了,便让哥哥停了下来,问道:“齐姑娘,你不舒服吗?”
听孟浅这样问,孟深也回过头来,只见是她的眉心似乎都要扭出一个坑来了,额头上也冒着汗滴。而在前面的北函看到他们二人停下了,也将马勒停了,来到他们旁边,不悦的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