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书颖跟前,仍是满脸微笑,说道:“姑娘这是去哪?不知道可否顺路?”书颖对他的紧追不舍有点烦,但是想赶快摆脱他,就说道:“我姓舒,叫舒颖。”柳志谦听了这名字,跨道:“姑娘这名字好听,颖,聪颖美丽,若有一日,我们要是碰上,在下一定带姑娘去河上放花灯。”
恰好孟深这时从厨房装好干粮进了来,北函拿过孟深身上的包袱,吩咐道:“你上去催一下燕儿,我先去马厩等你们。”说完,拉着干站在一边的书颖朝马厩走去,力气很大,拽的书颖的手腕很疼,以发泄此刻自己心中的怒气。
到了马厩,北函冷喝道:“怎么回事?”
书颖看向北函,实话说道:“只不过是对了一句诗。”
北函听书颖的话,愤怒的说道:“你难道忘了那十条规矩吗?”
“现在不是不在王府吗?”书颖老实的回答,那十条规矩自己记得清清楚楚,但是那是有个前提的,在王府内,自己现在是不在王府的。
北函本就憋着一肚子的气,又听书颖这般为自己开脱,就更气了,连自己心爱的那只马似乎都能感觉到主人的怒气了,不住的在踢着自己的蹄子。北函一把将书颖扯到自己跟前,钳住她的下巴,逼着她看向自己,冷冷的,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告诉你,你现在已经是本王的人了,别想着在外面勾三搭四的,若是被本王知道,本王不会饶过你,更不会饶过那奸夫。”
“爷,您吃早饭吗?”孟深过来,问道,虽然看见书颖脸色越来越难看,但是主子不让自己过问的事自己是一概不问的,特别是私事。
“你们去吃,吃好了来这。”北函仍旧看着书颖,对孟深吩咐道,语气仍然是愤怒的。等孟深走了,才将书颖放开,书颖得到空气,呼吸了几口,然后看向北函,恨恨的回道:“我有奸夫,那也是你。”她不喜欢那个字眼,只要北函说那两个字,她都是控制不住自己。
“啪。”北函愤怒的甩了书颖一个巴掌,顿时书颖的右脸红了,嘴角也流出了点血,不一会,脸已是高高的肿起,书颖疼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但是终忍住没有流出来,默默的走到另一边,背对着北函,伸出衣袖,将眼睛擦了擦,又掏出手帕,将嘴角的血给抹了去。
而北函将刚才自己打书颖的那只手握了松,松了又握,最后愤怒的朝一边的双马桩上挥去,顿时,那木桩四分五裂,木屑也是飞的到处都是。
吃晚饭的三人出了来,见两人的气氛有点冷,如燕看看北函,又朝书颖那边走去,看着书颖肿起的右脸,问道:“这是怎么了?”
“不小心摔的。”然后朝孟深的马边走去。五人都没有说话,策马继续往南去了,而北函的马也感觉到主人不一样的气息,撒开蹄子的跑,不一会,就将孟深和孟浅甩的老远。待他们走远了,刚才那位白衣对着后面的两人吩咐道:“去查查那位姑娘的来历。”“是,爷。”后面的两人应了声。
孟深对着身后的书颖说道:“齐姑娘,你以后顺着王爷点,这样对自己也好。”“谢谢孟大哥提醒。”就也再没有说话。
中途下来吃午饭的时候,孟深将随身携带的药膏给了书颖,书颖给右脸抹上了,如燕问道:“表哥,我们什么时候能到麾鸣山呀?”
“今天晚上就能到。”然后五人也都没有再说话了,一直快到麾鸣山脚下,离麾鸣山大概还有十里路程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了。由于下雨路滑的缘故,加上现在天已经黑透了,所以他们在这个离麾鸣山最近的小镇—麾鸣镇歇息了下来。
五个人简单的吃了点饭,气氛有点沉闷,谁都没有说话,吃晚饭也是直接都歇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的时候,他们就开始上山了,只见半山腰上围绕的都是雾气,看不见山顶。有一条不是很宽敞的盘山的路,由于天刚刚下过雨,道路还是很湿,也很滑,他们三个大男人牵着马往前走,北函手牵着如燕,书颖则是找了一个小树枝当拐杖,就这样上了去,还好,虎啸山庄并不高,只是建在半山腰上。
门口的小厮见了北函一行人,立马激动的说道:“二庄主的回来了。”然后让另一个小厮去通知庄主了,孟深和孟浅熟门熟路的将马牵到马厩里去了。不一会雁南飞就出来了,对着他们三人是说道:“路上辛苦了。”然后看着书颖的脸问道:“你这脸是怎么了?”书颖下意识的将手摸了下脸,回答道:“不小心摔的。”
“摔的?”雁南飞显然是不相信,摔的能成这样吧。还要继续说什么的时候,北函说道:“我们去师傅那看看。”雁南飞让底下的小厮带着书颖和如燕去歇息,自己和北函一道去后院看师傅去了。
下人将书颖和如燕带到了两个不同的房间,正好,爬山上来也是累了,书颖洗了个澡,将身上的衣服换了,洗了,都已经快中午了。正好小厮过来说庄主让你过去吃饭。书颖同小厮一道到了大厅,见雁南飞,王爷,孟深孟浅,如燕,还有一位仙风道骨的老人和另一位有点微胖的,大概六十多岁样子的老人,书颖忙对着小厮说道:“这位小哥,你是不是带我来错地方了呀?”正问着,雁南飞就来到跟前了,对书颖说:“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指着那位仙风道骨的老人说:“这位是我同北函师弟的师傅。”又指着那个胖胖的像弥勒佛的对书颖说:“这位是我的二师傅。”“师傅好。”书颖打着招呼,然后就被雁南飞牵到桌边上坐了下来,书颖对雁南飞说道:“雁公子,我在这坐不合适,我还是走吧。”
“不是同你说了,以后不许叫我雁公子,称我南飞的,就在这坐。”口气是不容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