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奇缘帝王后宫:美人乱之蛇雪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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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妹妹?这句话怎么听得那么刺耳呢?

我笑了,蹲下身看着薛必钟,问到:“救你的娘亲?你说可能吗?凭什么?”

“她可是你的娘亲啊。”薛必钟一脸惊慌地看着我。

现在说是我的娘亲了,但是当初那一份亲情去哪了,如果他们愿意分给我一丝温情,又怎么会有今天。薛家大富大贵的时候,我只会丢薛家的脸,而如今学家落难了,我成了一国之母,就想起了亲情?

世上的亲情真的那么简单吗?真的以为只要有一滴血,就可以任由他们为所欲为?只是可惜啊,我和他们之间就连那一层最卑微的血亲也扯不上关系,我只是一介妖,一出生于千万年前蛇妖。

“娘亲吗?只是可惜啊,本宫不姓薛,不是薛家的女儿。”

“什么?就算你现在是皇后,可是也不能忘本,不能连娘亲也都不认了,那可是大不为啊。”

“大不为?本宫告诉你,本宫姓蛇,全名叫蛇雪姬,而不是你们灌加给本宫的薛姓,明白吗?”

“姓蛇?怎么可能,没有人会姓这个姓的,你在骗人。”薛必钟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一双眼睛瞪得死大,显然中写满了惧意。

已经觉察到惊慌了吗,不对啊,我还没有告诉他更刺激的呢,怎么可以就这么简简单单地倒下呢。

我不惜降尊,缓缓地在他身边蹲下,为他挽起耳际掉落的几缕鬓发,笑着看着他的那张脸,本该属于一代富家子弟衣食无忧的他,而今已经落难,褪去繁华他什么都不是。

我理理垂在耳际的发簪,道:“薛家女儿在被你娘亲遗弃的那一天就死了,是我亲眼看着她断气的,她的眼中写满了不甘,她死都不瞑目,你们知道吗?”

“当初,你们把她丢弃在蛇林里,恐怕早就已经知道后果了吧,她被当成了蛇群的点心,尸骨无存。那个时候,你们薛家的人在那里,薛家的血亲表现在了哪里,你们害死了她,可今天却妄想要用那一滴可笑的血来救你们,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我几近咆哮,彻底被激怒了,每当我回想起那个雨夜,想起那个无辜女孩的眼神,我心中对薛家的仇恨就会涨一分,我要他们死无葬生之地,今天他们的结局本就是我策划好的,妄想让我放过他们。

愤怒中,那条令人生畏的蛇尾竟在不觉间显现,正闪耀着嗜血般的光芒。

“啊——”薛必钟疯了,双眼饱满血丝,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发生什么事了?”殿外的皇家侍卫闻讯,急速涌进御书房。

“参见皇后娘娘!”

我的蛇尾早已经收起,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薛必钟,脸色恢复的常样,挥挥手示意:“送国舅爷出宫。”

侍卫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似乎对于我在对待薛必钟的这件事上有诸多不解。

“奴才遵命!”但是,毕竟我是皇后,他们只是皇宫里的侍卫,便也不敢多问质疑,架起薛必钟便将他于昏迷中带出了宫。

当天夜里,我便收到了李涚带进宫的消息,薛夫人病逝了。而薛必钟也命丧于街市口,只因他妖言惑众,辱没皇后一国之母。

薛家的人都死了,我带着邪魅的笑容端坐在娇凤宫的高位上,薛家终于如愿家破人亡了,而我也已经是苍韵天下最尊贵的女人,我笑了。

子禅站在我身边,他的眉头深锁一点也不像个孩子,我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应该是在怨我血孽太深吧,只可惜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月落日起,又是一个好日子。

阳光明媚,我行至御花园,竟然会在那里看见了薛炳,还有苍天靖。

“臣妾参见皇上!”

“草民奴婢奴才,参见皇后娘娘!”

“皇上,不知您召见薛公子,只为了何意?”我瞪了一眼薛炳,他不该在这里出现的,而今竟然会在皇宫相遇,我有预感事情会大不妙。

“哦,竟然皇后来了,那么和皇后讲讲也是无妨的。”苍天靖笑着走到我身边,很自然地将我揽进他的怀里。

我也没有反对,任由苍天靖抱着我,好似我们只见是如何的深情绵长。

我抬眼看着薛炳,发现他的眼神在搜索着些什么,我好奇地顺着他的目光扫视了一下御花园,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可,就在我以为没什么的时候,余光却扫到了几个人,竟然是替薛炳生下孩子的那几个女人还有他们的孩子?

怎么可能,他们不应该还在华城吗,怎么回跑到了皇宫里?

“草民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几个人拜倒在地,惊慌地不敢抬头。

“都起来吧,一家人好不易见面,该是好好聚一聚了。”苍天靖大手一挥,薛炳便急忙上前将他的那几个孩子拥入怀里,生怕受到什么伤害。

看着薛炳一家子和乐融融的样子,我转头对上苍天靖的眼睛,那里竟是得意挑衅的笑容。

薛炳在确证他的孩子无恙之后,便再次拜倒在地,道:“草民愿将府中四分之三的财产捐献给国库,还望皇上不弃。”

“诶,薛公子有此爱国之心,朕怎会拒绝呢,朕替天下百姓谢过都还来不及,哪还会弃之。”苍天靖满意地笑着。

四分之三的薛家财富?苍天靖,你真有本事,我辛辛苦苦得到的东西,你竟然在转眼之间便得之到手。

那原本该是属于我的东西现下竟成了别人的囊中之物,我怎会罢休?

李涚从华城回来了,没有好消息,反而带回了一身的伤痕。

“都是我的错,没有做好万全的措施,让皇帝有机可趁,夺去了薛家财富,让你的计划成了空。”李涚伤口未愈,又加上长期奔波劳累,现下的身子很是虚弱。

靠在软榻上,他身上的伤痕又裂开了口子,鲜血缓缓地溢出,浸湿了外衫,留下一片红。

我轻轻解开李涚的外衫,接过阿涟递上来的药粉,仔细地洒在他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