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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创新思维(3)

意大利著名天文学家和物理学家伽利略第一个用自制的望远镜观察天体,发现了月球上的山、木星周围的几个小卫星、金星的位置、银河的恒星构造和太阳上的黑子等。他所著的《天文学对话》一书,坚定地支持和发展了哥白尼的地动说。但罗马的天主教法庭却认为这是否定《圣经》中天动说的异端邪说,而于1633年判了伽利略的罪。这时,他已是70岁的多病老人了。他曾向罗马教皇请求赦免,教皇只准许他在家闭门思过。

伽利略有个爱女叫玛丽娅,在离伽利略住处不远的圣·玛塔依修道院当修女。伽利略常去看望女儿。

有一天,玛丽娅给伽利略写来一封信。信中写道:“昨天早晨,修女索菲娅躺在高高的钟楼晾台上死去了。她右眼被一根很细的约5厘米长的毒针刺破。这根带血毒针就落在尸体旁边。有人说,她是自己把毒针拔出后死去的。钟楼下面的大门是上了栓的。这大概是索菲娅怕风大把门吹开,在自己进去后关上的。因此,凶犯决不可能潜入钟楼。晾台是在钟楼的第四层,朝南方向,离地面约有15米,下面是条河,离对岸40米。昨晚的风很大,凶犯想从对岸把毒针射来,要正好射中索菲娅的眼睛,是根本不可能的。院长认为索菲娅的死是自杀。可是,极端虔诚的索菲娅,能违背教规用这样奇特的方法自杀吗……”

伽利略看完信,就去修道院看望女儿。

“就是那钟楼。看见晾台了吗?”在修道院的后院,玛丽娅指着钟楼上的晾台说。钟楼的台阶毕竟太陡,他上不去,就在下面对晾台的高度和到对岸的距离进行了目测,并断定凶犯不可能从河那边把毒针射过来。“听人说,她对您的地动说很感兴趣,还偷偷地读了您那本已成为禁书的《天文学对话》。院长要是发现很可能会把她赶出院门。可是她非常好学,又很勇敢。那天晚上,肯定是上钟楼眺望星星和月亮去了。”

“有没有他杀的可能?就是说有人对她恨之入骨,非置她于死地不可!”

“索菲娅家里很有钱,她有个同父异母的兄弟,今年春天,她父亲去世了。索菲娅准备把她应分得的遗产,全部捐献给修道院。可是,那个异母兄弟反对她这样做,还威胁说,要是索菲娅敢这样做,就提出诉讼,停止她的继承权。事情发生的前一天,她弟弟送来一个包裹,可能是很重要或很贵重的东西。今天,在整理她房间的时候,那个小包裹却不见了。会不会凶犯为了偷这个小包裹,而把她杀死呢?”

伽利略朝着钟楼下面流过的河水,喃喃自语道:“如果把那条河的河底疏浚一下,或许能在那里找到一架望远镜。”

第二天早晨,玛丽娅急冲冲地回到自己家中,交给伽利略一架约有47厘米长的望远镜。“这是看门人潜入河底找到的,准是索菲娅的弟弟送来的,因为以前我从未见过她有过望远镜。可是,这和杀人有什么关系呢?”

伽利略接过望远镜,仔细地看了看。说:“果然和我想的一样。索菲娅的弟弟事先在这个望远镜的筒里装有毒针。那天晚上。索菲娅在你们入睡之后,悄悄登上钟楼的晾台,想用这个望远镜观察星星。在眼睛贴近望远镜之后,为了对准焦点,就要调节望远镜内的螺丝。这时,弹簧就会把毒针射出,直刺眼睛。索菲娅猛地一惊,望远镜便从手里滑落而掉进河里。她忍住剧痛把毒针从眼里拔出来……”

“为什么她不喊救命呢?”

“她是在看了我的那本被禁的书《天文学对话》后,为了弄清楚地动说而进行天体观测的,这决不能让院长知道,不能呼喊。她也许是想拔出毒针,自己来治好这伤,但毒性很快扩散,无法解救了。”

后来,事实证明:索菲娅的弟弟确实是这样干的。

莫安解谜

蓄意犯罪的人,靠侥幸去赌注是不行的,因为要使人不知,只有己莫为,没有解不开的谜。

洛杉矶世界报馆的第一流新闻采访员杰姆·莫安,被派往好莱坞影城搜集材料。这天晚上他驾车回家,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痛苦、恐怖的尖叫声。前方停着一辆非常豪华的黑色别克牌轿车。莫安赶紧一个急刹车,掏出手枪,跳下汽车,小心地向那辆别克车走去。他听到了一次次连续不断的枪声和玻璃的破裂声。紧接着,他看见了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影在奔逃。

“站住!”莫安大声喊着。一阵枪战。

很快,那人便跑远了。不过在一盏街灯的映照下,莫安看到了那人的面部,瘦削的脸,面色苍白,鼻梁上有一个“V”字形的疤痕。莫安来到那辆别克车旁。他打开前门,只见雷格影片公司最负盛名的女影星蒙娜倒在血泊中,三颗子弹穿过了她的前额。

莫安开车来到蒙娜的住所。因为他刚才发现凶手是往那里逃跑的。他上了台阶,小心翼翼地向门口靠近。突然莫安听见一声枪响,接着便不省人事。

莫安苏醒过来时,看到了蒙娜的私人医生鲁甘。他觉得头部疼痛极了。屋中有4个人:蒙娜的表兄安达生、蒙娜的前夫白狄克、蒙娜的总管诺南和鲁甘医生。

莫安说:“请诸位告诉我吧,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听到枪声马上跑出来,只见你躺在草地上,衣服上沾着血迹。”安达生说。

“你真走运,只是左肩中了一颗子弹,您知道是谁干了这件事吗?”鲁甘医生似乎话中有话。

“当然知道!”莫安故意说。忽然,他问诺南总管,“安达生今晚离开这里没有?”

“没有,他一夜都在屋里呆着。”诺南说。

“你不要瞎怀疑。”蒙娜的前夫白狄克说:“我以为玛莉对这事的嫌疑是不轻的。因为雷格影片公司正要拍一部著名的悲剧,玛莉跟蒙娜在抢这个角色,可是没能成功。她的丈夫乔治是个赌徒,他欠了别人很多钱,需要钱去还债,我认为一定是乔治杀了蒙娜,以后他就能在他妻子身上得到那笔钱了。”

莫安立刻将这事向警方报告。他和杉安警长来到了鲁甘的住处,因为莫安刚才察觉到鲁甘医生似乎了解一些情况。但晚了一步,只见鲁甘正躺在血泊中。“鲁甘发现了杀死蒙娜的凶手。”莫安说。

“这么说鲁甘医生的被害与蒙娜有关!”杉安警长说。

他们开始了侦查,莫安打电话到玛莉家,但玛莉愤怒地说:“你不要妄想把我们拉扯到里面去!”

“你放心,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莫安说。

莫安搁断了话机,驱车来到蒙娜的律师浮士德那儿。了解到蒙娜有遗嘱,她共有20万元,其中2万元给总管诺南,1万元给她的前夫白狄克,其余全部给他的表兄安达生。

接着他又驱车来到玛莉家,只见几辆警车并列在门口,他进去一看,只见乔治手腕上戴着一副锃亮的手铐,身子不住地颤抖着。玛莉躺在血泊中。

“凶手抓到了!”莫安得意地笑着。“警长,他们怎么来的?”莫安指了指安达生和白狄克。

“我在路上遇到他们俩已向着这里来。”

莫安沉思着,突然,他说:“我知道是谁杀死了蒙娜、鲁甘,还有玛莉。”

“到底是谁吗?”杉安有点儿不服气。

“明天告诉你!”莫安说罢,告辞走了。

他跑到开设的赌场找到了伦多,了解到了他所需要的一切。然后回到家里在沙发上躺下了,手枪随手塞到枕下。

突然他听到了脚步声正从楼梯上来,他一下惊醒了,抽出手枪,猛地将门拉开,“不许动!”莫安看到那人的脸:白色、很瘦,鼻子上有一个疤痕。

随之两个人便扭打起来,莫安一枪打中了那人的头部,这时警长杉安带着几个警察扑了上来。

莫安指着地上的尸体,说:“凶手抓到了!”他弯腰在凶手脸上揭起一件东西,那是一个橡皮面具!

“啊,是白狄克。”杉安惊奇地叫了起来。

莫安道:“我怀疑过安达生,因为蒙娜死了,他所得的利益最大。但后来白狄克说错了一句话,我才怀疑起他来——在蒙娜家里时,白狄克说听见了蒙娜死后便立即到蒙娜家里,我10点钟离开那里,后来你告诉我警察是在10点钟才发现蒙娜的尸体。那么白狄克说的完全是谎话。因为在这之间知道蒙娜被害的只有两个人——我和凶手,我在伦多处获悉白狄克欠了伦多1万美元,他想杀死了蒙娜,就能得到蒙娜的遗产。后来白狄克又想到一个嫁祸他人的毒计,杀死玛莉,待乔治到家,他立刻报告警察,当然乔治的嫌疑最大。现在终于真相大白。”

伯德追踪死人

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的手心。

新泽西州海滨,一个码头工人看到三个人租了一只划艇,向深海划去。还听到他们的一句玩笑话:“但愿我们不要掉到海里去,我们全都不会游泳。”

一小时后,一艘捕鱼船的船员发现这只划艇上有人呼救,隐约看到一个高大的汉子翻身掉入海中,当捕鱼船靠近划艇时,艇上只剩下了两个人。这两人说,刚才他们想调换一下座位,那人一站起来,脚蹬在湿滑的船板上,失足掉进了海里。掉入海里的人叫罗伯特,剩下的两人是他的朋友法里尔和里格诺拉。这事发生在1981年7月2日清晨。

海岸巡逻队立即出动援救,既没找到活的罗伯特,也没捞到尸体,估计已葬身海底了。

罗伯特的妻子朱迪闻讯后,失声痛哭,但她在经济上并不会有困难,因为罗伯特在6家保险公司投了人寿保险,朱迪可获总数75万美元的赔偿金。事隔8个月后,法官作出裁决,确认罗伯特已经死亡,各保险公司陆续向朱迪支付这笔赔款。

纽约万惠人寿保险公司按例要支付10万美元。可是公司的首席法律顾问马尔以他法学家特有的敏感,考虑到罗伯特曾当过私人侦探和人权机关的调查员,对犯罪学颇有造诣,又了解到他的人寿保险金过大,是有意的过头保险,所以拒绝支付保险金。朱迪就向法院控告万惠公司。如果公司败诉,还要支付50美元的赔偿金。但马尔对公司调查员伯德说:“罗伯特还活着,一定要找到他。”

伯德也是私人侦探出身,他从有关档案中了解到罗伯特有个弟弟理查德已经病亡,但安葬时却发生了用化名的事实。就以此为突破口,找到了理查德的妻子尼娜。尼娜含糊其辞,但也承认了由于理查德的身份证不慎遗失,故而只好用化名安葬的事实。

伯德又去罗伯特的出事地点实地勘察,发觉那里有许多隐蔽的港湾,落水者有可能从港湾中逃到岸上。他又去寻访罗伯特的妻子朱迪。朱迪并没再嫁,只是带着孩子移地他方,过着舒适的生活。种种迹象表明,罗伯特骗取了弟弟理查德的身份证,改名换姓,仍活在世上,他的“葬身海底”,只是为了骗取巨额保险金。

他就到处寻访持理查德身份证的人,但并无结果。

一次,他路过康沃尔附近的一家汽车旅馆——因为朱迪曾说她在这里工作过——虽然伯德严密监视过这家旅馆,并没见到朱迪,更不用说找到罗伯特了,但他们对这家旅馆有所警惕。这次,他看到停车场上有一辆格拉纳德牌的黑色轿车,他记得,罗伯特也曾有过这样一辆车。车牌上标明怀俄明,他又记起朱迪的弟弟尼斯塔特住在怀俄明,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联系?他走到服务台,拿出一张罗伯特的照片给服务员。“这是尼斯塔特先生。”服务员说道。

果然不出所料,罗伯特又冒用妻舅的名字在这里藏身。伯德忙问:“这位先生在旅馆吗?”

“正在旅馆。”

不巧的是,正当伯德与服务员交谈时,那辆黑色轿车已经疾驶而去。

伯德在旅馆里住了几天,始终不见罗伯特再来。他分析,罗伯特并没有看见他,所以他隔了一个时期又来到这家旅馆“守株待兔”,终于又发现了那辆黑色轿车,立即打电话报告了联邦调查局。

下午,纽约万惠人寿保险公司首席法律顾问马尔,从阳台上看见一个高个男子往那辆黑色轿车走去,此人正是罗伯特,马尔立即发信号,一辆警车挡住了黑色轿车的去路,伯德赶紧下楼。这时,警察已给罗伯特戴上了手铐。

原来,罗伯特的“落海”是与两个朋友预谋的,朱迪也参与其事,是她用汽车将他送去机场。罗伯特用弟弟理查德的护照飞往伦敦,住在亲友家里,经常变换化名、汽车、地点,掩人耳目,他谨慎地与朱迪相会,致使伯德追踪了他200天,才使这个“死人”终于又活了过来。

罗伯特和朱迪被捕后,协助他伪造落水事件的法里尔和里格诺拉也先后被捉拿归案。

医生断案

掌握一定的科学知识,是提高生活质量、防范意外事件发生的重要方面。

美国弗吉尼亚州坎伯兰城的资产者格雷斯家里,人们正在忙着他女儿的婚事。这是1911年的元旦前夕。

这天下午,查尔斯·爱德华来到未婚妻格雷斯的家中。格雷斯非常欢迎未婚夫的到来,他俩一起到房间里,说起了悄悄话。依偎着坐在漂亮的丝绒沙发上,旁边燃着炉子,又舒服又暖和。

一小时过去了,格雷斯的母亲觉得他俩谈情说爱的时间太长了,就推门进去。见格雷斯和查尔斯在沙发上温柔地抱在一起亲吻,母亲去拉了女儿一把。两个身体“啪”的一声倒在沙发上。两张面孔都带着微笑,表情轻松地死了。死得不明不白,但看上去却是在接吻中幸福地死去的。

房间里没有可疑之处?也不可能有人进去或出来。医生被叫来了,他发现了一个问题,查尔斯在临死前嘴里嚼着口香糖,他通过接吻可将口香糖传入对方嘴中。倘若口香糖含有诸如氢氰酸之类的毒物,那就能成为致死的因素,因此而推断,他俩可能是意外死亡。

双方家属互相指责对方害死了己方的人。侦查过程中,先后出现了一个邻居孩子,和一个住在三楼的房客小姐出来作证。孩子为了好奇而窥视这一对未婚夫妇的亲热场景,他好像看到新郎手中曾拿有瓶子。而三楼的房客小姐是偶然经过窗子的,她好像看到其中一个人拿了一只碗给另一个人。这样就使案情更趋复杂化了。

警方解剖了两具尸体,发现两人的胃中都有氢氰酸的成分,而男的要多得多。这可能是致命的原因。当时因烧着火炉,也可能是一氧化碳致人死亡。于是警察把两只猫放在那间房里,结果都死了。但解剖显示,死猫的胃中并没有氢氰酸。他们又诱使一只兔子食用夹着氢氰酸的胡萝卜,兔子当然被毒死了,但死的样子和猫死的样子不一样,也同这一对未婚夫妇死的样子不一样。

此案遂成了悬案。两年过去了。死人的房子里新搬来两位老太太。这时那个住在三楼的房客小姐仍在那里居住。她经常对两个新邻居叙述那对未婚夫妇亲吻中死去的故事,而且添枝加叶,绘声绘色,这两个老太太成了她热心的听众。

严冬季节的一天晚上,三楼的房客小姐感到寂寞,就到楼下两个老太太那里串门,可是敲不开门。她感到事情不妙,就呼喊左邻右舍破门而入,这两位老太太各自坐在椅子上已人事不觉。

三楼的房客小姐大声喊叫:“我曾说过,这屋子不能住人,果然凶手又回来了!”

医生被请来了,他采取了与上一次医生不同的办法,他把门窗统统打开,并把两位老太太抬到室外,一刻钟后,她俩苏醒了,讲了经过情况,事情非常简单。

凶手是火炉。火炉烧的是煤气,安装在壁炉的后面,为使外表更加美观,在壁炉前安置了两块石板。经过仔细检查,发现一块石板上有条小裂缝。火炉通风不好,一氧化碳由此慢慢渗出,一直在同一地点、同一方向、同一高度弥散。只要在距裂缝120厘米、离地高80厘米的地方把门窗关上,就会中毒死亡,甚至是毫无知觉、毫无痛苦立即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