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死也要离开吗?”夜星辰扭曲的笑着,忽然,狰狞的笑了起来,“那么,颜梦离,那我就把你在这大牢中关一辈子,我倒要看看,你连大牢也离开不了半步,怎么离开?”
夜星辰把话说完,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牢的牢门,重重的关上,听到身后传来的一阵阵哭声,夜星辰心如刀绞,紧紧的握紧了自己修长的五指,却狠着心不去理她,大步离开。
回到房中,飘雪已经为夜星辰泡上几杯好茶,见他回来,道:“楼主你回来了,快来尝尝,我是我刚刚配制的清香花雪,看看味道如何?”
经过刚才的事情,夜星辰哪里有什么心思品茶,挥了挥手,神情疲惫的坐进自己的虎皮软榻上。
“楼主,你还在为那样的女子生气啊。”飘雪撇撇嘴,不屑的道,”楼主,颜梦离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奴隶,立下一点小小的功劳,便连楼主的话也不听了,把她关进在牢,好好惩罚她一翻也是对的。”
飘雪见夜星辰冷着脸,没有理会自己人,轻轻一笑,继续道:“对了,听烈火说,刚才楼主给颜梦离下了生死符呢,其实,这种不识抬举的女子,杀了也没关系,给她下生死符,真是浪费了烈火精心的配练的药物。”
夜星辰心情本就不好,刚才和颜梦离一翻争吵,居然真的在她的身上下了生死符,其实,下符的时候,他心痛得像是要从中间撕裂了一般,此时,听飘雪说个没完,不禁皱眉,恼怒道:“你住嘴。”
飘雪一愣,望着夜星辰,委屈的道:“楼主,你这是怎么了?”
“好了,飘雪,你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下,你出去好吗?”
“楼主,是不是飘雪有什么事情没有做好,让楼主生气了,如果飘雪没有做好,楼主你说啊,飘雪可以改的。”
夜星辰心中一阵烦乱,只她说个没完,终于,皱起眉头,起身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来到后院中,夜星辰找了一个静避的地方坐下,想到刚才颜梦离憎恨的目光,再度怀疑,自己这么做,倒底是对还是错。
“楼主,我能在这里坐坐吗?”忽然,一个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夜星辰抬头一开,竟是烈火,平时,在天下第一楼中,飘雪曾是自己的知已,殷韵楚是好友,听音是自己的镜子,烈火是知交。
在这四人前,只有烈火可以像朋友一样,了解自己的心思,有时候,和别人不能说的话,却能心平气和的和烈火交谈。
“如果你是来和我说颜梦离的话,那么,你不用开口了。”
烈火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道:“我不是来说颜姑娘的,我是来说韵楚的事情的。”
“韵楚?”提起殷韵楚,夜星辰这才记起,已经抓到石惊天,忍不住问:“石惊天有没有说出药药的配言和解法?”
烈火苦笑一声,道:“经过一翻严刑逼哄,石惊天已经招了,不过,他并不知道毒药的配方和解法,听是说,当初,韵楚身上的毒,是五毒门的圣女蓝月所下,他也不知道解法,要想知道解法,还得上苗疆去找五毒门的圣女蓝月。”
“蓝月?”提到这个名字,夜星辰的眉心,不自禁的跳动了一下,“原来是她下的药,我就奇怪,什么人胆大包天,居然会帮着石惊天跟我作对,没有想到,居然是她,三年了,这女人,还记得当年的仇啊。”
“孔子有云,唯小人和女人难养,手下倒认为,害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有时候,得罪了女人,女人可能会记一辈子的仇,楼主,你说是吗?”
夜星辰当然知道,他这话意有所指,不禁冷笑一声,道:“说到底,烈火,你也认为我做得有点过份了,可是,我不这样做,她一生一世也不会听我的话,你知道,刚才在天牢里,她说什么,她居然说,宁愿死,也要离开我,烈火,你说,我夜星辰就那么讨厌吗,她宁愿死,也不愿意留下来。”
烈火苦笑一声,道:“楼主,男女之间的事情,不是占有二字,便可解决的。”
“好了。”夜星晨心烦的挥了挥手,道,“我不想说她。”一说到颜梦心,他心里就说不出的痛。
“还是说说韵楚吧,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现在的唯一办法,还是那话,就是找到配方,如果找不到配方,他一样是死路一条。”
“这么说来,我还得亲自到苗疆走一趟了。”
烈火苦笑一声,道:“只怕是这样,楼主和这位蓝教主的事情,别人都没有办法解决,除了楼主,这事别人只怕也办不了。”
夜星辰点了点头,苦笑道:“看来,我跟她的恩怨,确实也该有一个了断了。”
“对了,楼主,现在石惊天把事情说出来了,我们怎么处理他?”
“他是韵楚的灭门仇人,一直以来,韵楚就想亲手要他性命,以祭父母在天之灵,就等韵楚醒来,再做打算吧,烈火,你一定要先保住他的性命,等我从苗疆回来,拿到解药,救他醒来。”
“楼主,你放心吧,歆楚的事情,我会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