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夜星辰的心,也随着这些灰烬,感到一片凉意。
“蓝月,你这恶毒的女人,你给我出来,你给我出来。”
夜星辰立在青烟缕缕的残烬中,大声的叫着,让蓝月出来,可是,五毒教上百门人,在这两天内,竟是从人间蒸发了一般,一个人影也见不到。
找不到蓝月,也就找不到解药,一时,夜星辰心中一阵茫然。忽然,怀里的颜梦离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夜星辰吓了一跳,惊道:“离儿,你没事吧。”
颜梦离面色时青时白,似乎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夜星辰叫她,竟然不知。
夜星辰心中一阵难过,一阵心痛,一阵恼怒,没有想到,自己聪明一时,竟然还是着了蓝月这恶毒女人的道儿,早知如此,就不该留下这个恶毒女人的性命。
即然找不到蓝月,拿不到解药,那天,谱天之下,医术最手的,也就只有烈火了,也许,将颜梦离送回天下第一楼,让烈火看看,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想到这里,夜星辰抱着颜梦离,伸手力拉那匹口吐白沫的马,可是,不管怎么拉它,它都不肯起来。
夜星辰咬了咬牙,骂道:“该死,看这马的情形,就算拉起来,只怕也跑不了多远。”他看了一看怀里的女子,见她面色时青时白,晕迷中不停的呻吟,心中一阵难过,看样子,又只有用上次的方法,用自己的轻功跑回天下第一楼了,虽然这样做,会让自己原气大伤,可是,为了颜梦离,也只有如此了。
终于,夜星辰抱起颜梦离,道:“离儿,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话间不落,已经提气狂奔,一时,身形两边的事物,在他的奔跑中化为一条条直线,现在,他的眼中,只有前进,只有迟快回到天下第一楼,为颜梦离治病。
他抱着颜梦离,奔过起伏的花海,奔过奇险的峡谷,奔过高远的险山,奔过无力的荒原。。。。。
两天后,夜星辰终于带着心中的不安和心痛,带着颜梦离,加到了天下第一楼,此时,颜梦离已经完全的失去了知觉,伏在夜星辰的眼里一动不动了。
“楼主,你不是说要玩几天才回来吗?”听音见到夜星辰,不解的问,忽然,看到他怀里晕迷不醒的颜梦离,见她时青时白的脸色,不禁大吃一惊,“楼主,这是怎么回事,颜姑娘中毒了?”
此时,夜星辰心中一片慌乱,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大声吩咐道:“听音,快去,让烈火过来,离儿她快不行了?”
听音听他这到一说,吓了一跳,道:“是,手下这就去找烈火。”
烈火来到夜星辰的房里时,夜星辰已经将颜梦离放在床榻上,瞧着颜梦离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心急如焚。
“天啊,楼主,这是怎么回不,听音不是说,颜姑娘和你一切平安吗,这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夜星辰一把拉住烈火,急道,“烈火,你快帮我看看,她倒底是怎么了?”
烈火一看颜梦离的脸色,立即知道,颜梦离中了什么厉害的毒药,眉心一跳,随即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把脉博,竟是时快时慢,连体温也是时冷时热,不禁大惊失色,惊道:“天啊,楼主,颜姑娘中毒多久了?”
“我们离开五毒教时,可能离儿已经中毒了,只是我没有发现,然后,我和离儿一边游玩,一边回楼,行了两天,离儿忽然,口吐鲜血,我才知道,她可能中了什么厉害毒药,当时,我便赶回五毒教,用了半天的时间,现在赶出来,已经快到五天了。”夜星辰见烈火面色凝重,心中一阵慌乱,急道,“烈火,离儿她中的倒底是什么毒,这么厉害,连我也没有见过?”
烈火紧紧的皱着眉道,道:“我也只是在医书中见过这种毒,听说,是苗疆特有的一种毒物,形似蚂蚁,却极爱和毒蛇毒虫为伍,一但给这种毒物咬中,半个月内,人就会迅速衰老,最后死亡。”
“啊。”听完烈火的话,夜星辰心中剧痛,紧张的道,“那么,可有什么救治的办法?烈火,不管用什么法子,你都要让办法救离儿啊,我和离儿,好不容易在一起,可是,这该死的蓝月,竟如此恶毒。”
烈火无力的摇了摇头,道:“楼主,即然以苗疆,这种毒物也极为罕见,医书之上,更是没有医治之法,相传,我的祖上,曾经也研究过这种毒物的冶渝方法,可是,一来找不到这种毒虫,二来,也没人敢以身试毒,所以,这么多年来,这种毒物咬过的人,除了迅速老去,最后死掉,根本没有阻止的方法。”
“啊。”夜星辰听他这么一说,一时,颓然坐倒,望着榻上,晕迷不醒的颜梦离,心中又痛又恨又悔,自己真不该为了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带她到苗疆那种鬼地方去,瞧着她苍白的容貌,想到不久的将来,这张绝世的容颜,就会快速的老去,最后死掉,永远的在自己的世界里消失,一时,一股热血在胸口汹涌而上,哇的一声,一大口鲜血吐在自己胸前的衣襟上。
烈火吓了一大跳,惊道:“楼主,你没事吧?”
夜星辰伸手抹去嘴角的鲜丝,眼是望着颜梦离,满是伤痛,“我没事,烈火,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让她活下去,哪怕是让我死,我也一定要让她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