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中华处世经典:糊涂大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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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了心悟道运用自如——糊涂韬略二(16)

王旦治家,既注意俭约、和睦,又擅长治家,身教重于言教。他官至宰相,官至极品,但其俭约朴素,即使流外小吏也自叹弗如。平时穿着皆布衣布衫,所居皆毡席,家人欲以缯绵装饰,他执意不肯。“虽位极一品,而饮啖全少,家亦不畜声伎。晚年移疾在告,真宗尝密赉白金五十两,旦表谢曰:‘已恨多藏,况无用处。’竟不之受。”他以身作则,家人自然不敢奢侈浪费,衣着食用也都很朴素,“身殁之日,子弟犹有衣褐衣者”。王旦居官还不置田宅。一次,真宗见他居室鄙陋,准备给他修缮,他坚决不同意,推辞说,这是祖宗旧宅,不愿毁掉,真宗才作罢。他常教育子孙说:“子孙当各念自立,何必田宅,徒使争财为不义耳。”他故去50年之后,宋朝的另一位官僚丁度仍以他的作风教育子女说:“王旦为宰相十五年,卒之日,子犹布衣。汝曹宜自力,吾不复有请也。”

王旦为人宽厚,治家则提倡和睦;不论对臣僚、子弟、亲戚、仆人都温文有礼,发生矛盾也以宽容之法化解。“家人未尝见其怒”。家人准备的饭菜不干净,他只是不食,但从不责备。一次,家人想试试他是否计较,便在羹汤中放了一点锅灰,饭菜上桌,王旦只是吃饭,却不喝汤。家人问他为什么不喝汤,他只是淡淡地说:“我偶不喜肉。”却不责怪家人不注意卫生。一天,家人又在饭中不小心放了些锅灰,王旦看着饭说:“吾今日不喜饭,可具粥。”仍没有责备,他的家人深为其宽厚所感动。又有一次,他的子弟告状说:“庖肉为饔人所私,食肉不饱,乞治之。”王旦并没有听从他们的请求去制裁饔人,而是问:“汝辈人料肉几何?”子弟回答说:“一斤,今但得半斤食,其半为饔人所庾。”王旦又问:

“尽一斤,可得饱乎?”子弟高兴地说:“尽一斤,固当饱。”王旦告诉他们:

“此后人料一斤半,可也。”王旦治家之宽厚,由此可见一斑。从另一件事,更可以看出他的长者风范。那时,各家在冬至时都要祭拜祖宗,王旦身为朝廷重臣更要遵守这种礼法。一年,在冬至祭祀之前,王旦的家人把需要的物品都装在坛坛罐罐里放在堂前,就等王旦归家主祭。他有个弟弟非常蛮横,到家后把所有的坛罐都打破了,家人都很惶恐,以为这一次王旦再宽厚,回家也要发火。他回来后,见酒菜洒了一地,走都没法走,却并没有发怒,只是提着衣襟走入厅堂,一句责备的话都没说。他的弟弟深为这种宽宏大量所感动,从此弃恶为善,而王旦也从来不提这件事。

王旦身处宰辅,日理万机,公务繁忙,只得把家事都交给弟弟王旭处理,但他却不忘教诲子弟。他一方面以身作则,作子弟的楷模,另一方面对子弟的不良行为循循善诱,使其改悔。一次,他的弟弟拿回来一条玉带给王旦看,以便征得他的同意后买下。王旦知道他的用意,但并没有教训弟弟不注意节俭,而是要王旭系在腰上,问他:“还见佳否?”王旭说:“系之安得自见?”王旦幽默地说:

“自负重而使观者称好,无乃劳乎!”王旭很惭愧,立即把玉带退了回去。

临死之前,王旦依然不忘教育子弟,写遗嘱说:“我家盛名清德,当务俭素,保守门风,不得事于奢侈,勿得厚葬以金宝置棺中。”他唯恐子弟们不能照他的话去做,又把好友杨素找来,要求说:“吾深厌烦恼,归慕释典,愿未来得为絆艹刍林间,燕坐观心为乐。将易箦之时,君为我剃须发,服坏色衣。勿以金银之物置棺内,用荼毗火葬之法,藏骨先茔之侧,起一茆塔,用酬夙愿。吾虽深戒子弟,恐其拘俗说,可叮咛告之。”临死仍不忘以身作则教育子弟。他还要杨素代写奏表说:“忝为宰辅,不可以将尽之言,为宗亲求官。”真宗看过奏表,御驾亲至家中看望,并赐给白金五千两。王旦上表坚决拜谢,并在谢表后面亲笔写了四句话:“益惧多藏,况无所用,见欲散放,以息咎殃。”其中还是应不贪财富,鼓励子弟自立之意。真宗看到奏稿末尾四句,也深有所感,流下了眼泪。

王旦死后,依照大宋朝廷的规矩,加谥号为“文正”,所以人们称他为王文正公,宋仁宗题写了“全德元老”之号,因此又称作“全德王文正公”。

王旦治家以俭、以睦,讲究身教,善于诱导,遂成一代楷模,其“教子自力”

的思想,在今天也仍有现实意义。

自古以来,父母教育子女都说要忠正廉直,虽有像西汉陈万年那样教子以谄取官者,毕竟是少数,而且成为千古笑柄。人们谈论教子学谄时,大都以它为例。

陈万年本人尽管“任官廉平,内行修”,却因此事而留下恶名。

以忠正廉直教子者虽为人之常情,然而真正能够言传身教,一丝不苟者,也并非人人都能,有时这种言传身教的所为似乎又往往在常情之外了。宋代韩亿就是这样一位常情之外的人,他宴客索杖之事,足以为后世言传身教之好例子。

韩亿,字宗魏,祖居真定灵寿,事宋真宗、仁宗两朝,官至参知政事。为人正直能干,深为范仲淹等人所重。他不仅施政有方,品行正直,而且“治家严饬,……见亲旧之孤贫者,常给其婚葬。”他教子忠直廉勤为本,把几个儿子管得很严。

韩亿担任亳州(今安徽省亳县)知州时,次子韩综在河南府任职,从西京(今河南洛阳)前来看望,告诉侄子韩宗彦中进士甲科。韩亿大喜,大摆酒宴,请来亲友僚属祝贺,诸子亦坐于席。酒过三巡,主客畅叙正酣,韩亿在席间突然问韩综说:“二郎,吾闻西京有疑狱奏谳者,其详云何?”韩综支吾不能作答,韩亿又问了一次,仍不得其详。大怒,拍案而起,索杖欲击韩综,众人都惊得目瞪口呆。韩亿大骂说:“汝食朝廷厚禄,絬贰一府事,事无巨细,皆当究心,大辟奏案,尚不能记,则细务不举可知。吾在千里之外,无所干预,犹能知之,尔叨冒廪禄,何颜报国?”一边骂,一边举杖欲击之。众位僚属都拼命劝解,他的怒气才稍减,众子虽在外居官,可在父亲面前,“皆股栗”。可见其家法之严。韩亿共有八子,两子官至宰相,其余诸子也都身历高官。

陈万年与韩亿的几个儿子,不用评判,其高下自分。世人当以陈万年为戒,而以韩亿为楷模。

雍正时期著名大臣鄂尔泰,可说是清代满族官员中的佼佼者。他不仅勤于政务,在政治上协助雍正帝改革,为清朝出现盛世做出了突出贡献,是一位杰出的安邦之才;而且他严于律己,对子女及家属管教很严厉,又是一位治家的典范。

鄂尔泰(1680—1745),字毅庵,满洲镶蓝旗人,西林觉罗氏。康熙三十八年(1699)举人,雍正时升到云贵总督,后任武英殿大学士。鄂尔泰身居高官,但生活俭朴,他曾多次告诫自己的子女及家属万不可奢侈享受,否则祸必从侈起。其戒弟奢侈一事一直为后人所赞扬。

鄂尔泰的弟弟鄂尔奇从小和哥哥一起长大,然而二人的性格、品质却大不相同。鄂尔泰做官之后,一如既往;而鄂尔奇做官之后便开始讲排场,追求享受。

鄂尔泰曾多次劝诫弟弟,不可以一时得志而忘乎所以,鄂尔奇出于对哥哥的尊重,总是口头上答应,而行动上没有丝毫收敛。雍正五年(1727),雍正帝提拔鄂尔奇为提督九门步军统领兼兵部尚书。鄂尔泰得知此讯,深感不安。他知道弟弟虽然有才,但并不能以国事为重,而步军统领、兵部尚书均为掌握兵权之要职,这样一来,很可能会使鄂尔奇更加忘乎所以,这对他的前途是不利的。于是,鄂尔泰面见雍正帝,“力争不可”。雍正帝笑曰:“卿虑尔弟反耶?”鄂尔泰回答说:“兵权归一,不可启后世。”雍正帝不觉得如何严重,仍坚持己见,其实,他并不了解鄂尔泰的真实想法。

鄂尔奇升官之后,果然不出鄂尔泰所料,生活更加腐化。对这种现象,鄂尔泰有所察觉,也有所耳闻。一次,鄂尔泰退朝之后,路过鄂尔奇家,便想了解一下弟弟的情况。当他走进弟弟的宅院之后,立刻感到这里豪华过度,心中十分不安。他来到鄂尔奇的书斋,掀开门帘,正要迈进,“见陈设都丽,宾从豪雄”,于是,一怒之下,“不入而去”。鄂尔奇看见哥哥掀帘不入,立刻追了上去,“急诣兄问故”。鄂尔泰站在庭院当中,当着众人的面,严厉斥责说:“汝记我兄弟无屋,居祠堂时耶?今甫得志,而侈陈若此!吾知祸不旋踵矣。”鄂尔奇听罢,痛哭不已,并跪在鄂尔泰面前,要求原谅。看到弟弟有悔改的愿望,鄂尔泰才算作罢。

此后,鄂尔奇每当听说哥哥要来,总要先将珍宝收藏起来才敢相见。然而,他并没有真正听进哥哥的告诫,虽然一时骗过了哥哥,但终于在雍正十一年(1733)因贪赃枉法被治罪。

尽管鄂尔泰对其弟的教育没有达到预期目的,但后人仍称赞他的先见之明。

《郎潜纪闻》的作者陈康祺曾就此发表议论说:“宋子京椽烛修史,侍女满前,其兄景文尝有‘寄语学士,记得少年读书某寺时否’之语。文端诫弟,正与之同。

惜鄂尔奇无小宋之清才,而奢侈过之,宜其富贵之不终。”

对子女和青年的教育,是世世代代的人们都必须重视的问题。这种教育的目的和方法固然有其时代的特点,但中间也不乏有可借鉴之处,马援诫兄子书中所阐明的道理,就值得我们仿效。

伏波将军马援是东汉王朝的开国功臣。他有两个侄子,马严和马敦。两人喜欢嘲讽别人,结交侠客。马援为此很是担忧。当时,他正领兵征讨交阝止征侧、征贰起义。尽管征途遥远,戎马倥偬,他还是修书告诫两人。他在信中语重心长地说:

“吾欲汝曹闻人过失,如闻父母之名,耳可得闻,口不可得言也。好论议人长短,妄是非正法,此吾所大恶也,宁死不愿子孙有此行也。汝曹知吾恶之甚矣,所以复言者,施衿结錞,申父母之戒,欲使汝曹不忘之耳。”

马援在信里举了龙伯高和杜季良为例。龙伯高即龙述,京兆人,担任山都长,为人敦厚老实,谦约节俭,廉公有威;杜季良名保,也是京兆人,当时任越骑司马,豪侠好义,忧人之忧,乐人之乐,清浊无所失。两人都受马援所爱重,但马援却希望侄子效法伯高,而不要效慕杜季良的为人。因为:

效伯高不得,犹为谨来力之士,所谓刻鹄不成尚类鹜者也。效季良不得,陷为天下轻薄子,所谓画虎不成反类狗也。

马援对侄子的教导,从他对兄子婿王磐的态度上也可以看得出来。

王磐字子石,是王莽从兄平阿侯王仁之子,新莽溃亡后,拥富赀居故国。他为人尚气节而爱士好施,闻名于江淮间。后来游历京师洛阳,又与卫尉阴兴、大司空朱浮、齐王亲共相友善。马援对此很不以为然,就对其姊子曹训说:“王氏,废姓也。子石当屏居自守,而反游京师长者,用气自行,多所凌折,其败为也。”

一年以后,王磐果然被司隶校尉苏邺和丁鸿的案件牵连,坐死洛阳狱。他的儿子王肃不接受教训,又出入北宫及王侯邸第。

及郭后死,有人揭发,以为王肃受诛之家,欲因事生乱,虑致贯高、任章之变。光武帝见书大怒,于是命令郡县收捕诸王宾客,转相牵引,死者以千数。以致有的被株连的人临死叹息说:“马将军诚神人也”。

由此可见,马援所提倡的敦厚周慎,谦约节俭不失为治家处世的准则之一。

6月到中秋分外明

有这样一副画:画面上只有三个人,丈夫在前面奋力拉着装满煤球的板车,无法看清他的脸庞,可是从他臂上沁出的豆大汗珠,可以看出他所负出的力量和步履的艰难。车身左部,妻子右手用力推着车子,左手拉着一辆坐着孩子的童车。

夫妻俩迈着坚实的步子,形成一个合力,前进的速度尽管不算快,倒也扎实、稳健。

这是一幅典型的中年夫妻生活图案,它揭示了中年夫妻关系的特点。

中年是人生的金秋,是爱情同事业的收获季节。中年是承上启下的年华,是充满艰辛和磨难的时期,忍辱负重的时节。中年也是夫妻关系容易出现裂痕的时期。中年人饱尝着多味的生活:事业上的成功同失败,工作中的顺利同挫折,家庭生活的忧愁同喜悦等等。

和其他各个阶段相比,中年夫妻关系明显表现出其不同的特点:

第一,生活周期长。人的一生有三分之二时间是夫妻一起度过的,假如25岁结婚,75岁丧偶,那么夫妻就要一起生活50年。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夫妻俩先后经过新婚期、哺育期、中年期和老年期几个时期。这些阶段是有长有短的,其中,中年时期的时间最长,说它时间长是与其他几个阶段相比而言的。新婚期大体是指结婚到孩子出生前这段时间,按照我国大多数人的习惯,新婚阶段只有一两年的时间,接着就进入哺育期。哺育期从孩子出生到四五岁,时间也只有四五年。孩子四五岁时,正是夫妻30岁左右,便开始进入中年,一直持续到退休,按现代的退休制度,夫妻中年生活至少也有25年以上,随之便到老年。

第二,肩上负担重。中年夫妻不但要担负工作上的重担,还要挑起家庭生活的重担。新婚夫妻非常惬意,大部分时间是用在卿卿我我、相互缠绵上,在他们眼前充满阳光和鲜花。虽然随着小家庭的诞生,也带来了一些家务琐事,可是家务相对很轻。哺育期里,小生命的出生,给小家庭带来了欢乐,也带来了忧愁,夫妻双方一起哺育孩子,家庭的活动以孩子为中心。与新婚期相比,家务和责任骤然增多,可毕竟还比较单纯,只要精心弄好孩子的事就成。哺育期有些生活担子和责任了,可还仅仅是刚开始,中年期的情况就大不相同了,从事业上讲,青年期打下的知识基础,须在中年结出成功之果。为此,中年夫妻以非常精力倾注于各自的事业上,力求早出成果。在工作中,中年人年富力强,第一线的工作多数由他们来承担,要负重要的责任,要么是某一单位的领导,或者是学科的带头人,或者是厂矿、车间、班组的负责人,或者是技术骨干、业务尖子。随着工作责任的加重,自己也有个适应、钻研、提高的任务。在家庭生活中,上一辈这时大多进入老年,需要他们在经济上赡养、生活上照顾,自己的子女也逐渐长大了,父母不仅要抚养其健康成长,还要承担起教育的责任,把下一代培养成社会的有用人才。此外,迎来送往,众多的家庭琐事,中年期经济收入比青年时有一定的提高,但由于上要赡养,下要抚养,自我要发展,所以生活开支成倍增加,同过去相比,实际生活水平甚至出现下降。事业、工作和家庭生活的重担,沉重地压在夫妻俩的肩上。“两眼一睁,忙到熄灯”,就是对中年夫妻生活的形象说明。

第三,出现矛盾多,比如事业同爱情的矛盾,工作同家务的矛盾,代际之间的矛盾,还有夫妻间因性格、爱好等的差异。由于矛盾的大量出现,就给夫妻生活带来很多麻烦。

第四,关系不稳定。中年期由于生活周期长、出现矛盾多等特点,就使夫妻关系面临许多不稳定因素。一方面,因事业、工作、家务占去了大部分时间和精力,夫妻很少有机会在一起进行感情上的交流,因此就易出现感情上的疏远;另一方面,沉重的精神和生活负担,没完没了地内外事务,在处理过程上怎能避免夫妻间的分歧及摩擦?如果发生争吵,若不及时调适,矛盾便会发展变大,芥蒂也日益加深,感情裂痕得不到及时弥合,夫妻关系就会出现危机。再加上夫妻生活缺乏新内容和新鲜感,又会造成心理上的空虚,容易给第三者插足以可乘之机。

实际生活中,婚外恋、第三者插足、通奸等发生率以中年居多,中年夫妻家庭裂破的占较大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