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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和萧逸的爱情即将过期(2)

何处在曾一骞家里也算是轻车熟路了,自己找了新的洗漱工具,把自己打扫的干干净净,又将曾一骞的牙刷扔进马桶。心情好了不少。

曾一骞也已穿戴完毕,正装西裤,白色衬衫,袖口高高地挽起,此时的他正从厨房里出来,两只手上各端着一盘子煎好的鸡蛋,一转身看见何处,说道,“过来吃饭。”

何处还赤着脚,因为没能找到自己的鞋。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是曾一骞将其藏起来的。

曾一骞道,“鞋柜里有托鞋,自己找一双。”说着把牛奶放进微波炉里。

曾一骞的厨艺还算不错。

何处托着一双男式托鞋,挨到餐桌前,看着面前的煎蛋,哦不,确切地说应该是蛋卷,胃口大开。

昨晚她只喝了一碗粥,而曾一骞说她,感冒刚好,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将煲给她的鸡汤喝得一干二净。

何处一边很努力地往嘴里送一边问:“这里面都放了什么,真好吃。”

曾一骞笑得志得意满,说,“洋葱,番茄,嫩火腿,还有黄油。”

“呃,怪不得呢,味道很好。”何处吃得完全谈不上形象,用两只手捏起,一小口一小口地咬。而曾一骞则是用刀叉细细切开,慢慢品尝。

她贪吃的样子看得他胃口大好,所以又问她,“你还要不要?再去帮你做一个?”

何处点头。很开心地说:“好啊。”

结果他们两个人吃了五个蛋卷,用完了冰箱里所有的鸡蛋,还各喝了满满的一大杯牛奶。

何处很自觉,吃完饭端着盘子到厨房去洗。她洗得很认真,但明显动作笨拙,显然并不常做。

其实不难想象,她曾是娇惯的小姐,父亲出事前,她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是人间疾苦。

父亲出事的那段时间,爷爷心疾功心一下子病倒,保姆也走了,她只能自力更生。好在她天生聪慧,手上烫了几个包后,也有模有样的学会了做饭。从网上搜菜谱,每天放学就给爷爷做营养餐。

想想那一年的生活真的很坚苦。她好不容易考上大学,爷爷的身体也慢慢好了起来。她也远离了厨房。

何处正在认真地擦拭着盘子上的水迹时,忽然腰上一紧,背上已有一个温暖的身体贴上来。曾一骞把下巴轻轻抵在她的肩膀上,轻声叫她,“何处。”

何处心一颤,握着盘子的那只手一滑,“乒乓”掉在地上。

“曾一骞你放开……你是种马吗?随时发情……”

曾一骞笑而不语,任由她语无伦次乱骂。

何处的呼吸喷在他的唇上,触感强烈,隔着衣服能感受到她不断起伏的匈脯,一切都令他难以自持。再也克制不住,俯头吻住她的唇,曾一骞发觉何处不再挣扎,胸口却起伏的更加厉害,连忙渡了口气给她,一个绵绵密密的深吻,在何处的唇齿间到处游走,逼迫她回应。

何处只觉得晕头转向,呼吸困难,被他压的全身无力,动弹不得,只得任由他摆弄。

“曾一骞,放我回去吧,求求你……”她是如此的害怕,手足无措,眸中已有泪光。

“何处儿,我是真心喜欢你。你给我,做我女朋友好不好?”动作越来越温柔。

何处感觉到自己心里有一股不安和躁动在血液里流动,即陌生又熟悉。

对,昨天她也有过这种感觉,让她无法控制。

她泪眼朦胧的看着衣衫不整的俩人,心里大为恼火。这算什么?男盗女娼?一个翻身爬起来。可是没走几步,浑身一软,身体里仿佛还残留着曾一骞带给她的震撼,令她不适且惶恐,于是干脆坐在客厅的地上,靠着沙发沉默不语。

曾一骞蹲在地上,揽着她的肩问:“怎么了?身体又不舒服?”

何处闷闷说:“不要碰我!”去拍他的手。

曾一骞就是一粘粘胶,任她拍打,还是把她包在怀里说,“何处,男人喜欢女人,搂搂抱抱是件正常的事。”说着又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角。

何处偏头,不让他得程,心里冷哼,这也叫搂搂抱抱,亏他说得出口。冷着脸说:“曾一骞,我以前就说过,我不喜欢你。”

曾一骞苦笑,这小丫头,真是死鸭子嘴硬。不喜欢他肯让他这这样?早就哭得一塌糊涂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反正是好现象。他只需再添把火,把碍眼的人都赶走,何处早晚是他的。

曾一骞拉起何处,叹气说,“好了好了,我送你回学校,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不动你了。快起来,小心地上冷。”

何处咬着唇看他,说,“这可是你说的。”

曾一骞点头。这只不过是他耍的小技俩,何处再聪明,也不过是个小女孩。哪懂得成熟男人的心思。

曾一骞身上的玉望还没得到解纡,可为了使她安心,也只能这样。再且,他还要坐十点的飞机飞一趟欧洲。不放她也不行。

曾一骞把何处送到校门口,停下车,说道,“萧逸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解决,我们的事情,你想什么时候告诉他?”

何处正解着安全带,听到他的话惊愕的张大嘴,一时反应不过来。

半晌,她才低吼道,“什么事情告诉他?曾一骞!你又要做什么?欺负我还欺负不够吗?”

曾一骞不理何处的怒火,笑了笑,说,“我们睡都睡了,还藏着掖着的,我觉得这样不太好,对萧逸不公平不是?要不这样吧,抽空我们一起找他吃顿饭,把话说清楚了,省得你不好意思开口。”

何处白了脸,手指不停颤抖,破口大骂,“曾一骞,你不要太过份。谁跟你睡了!我是差点被你这个畜生强爆!”

曾一骞冷了脸,看着她,说,“怎么?难不成你想脚踏两条船?”

何处彻底被他这句话刺激了,握着拳,劈头盖脸的捶向曾一骞。手被曾一骞制住,她就用牙咬,狠狠地,死命的咬着他的臂肌上的肉。

曾一骞疼得吡牙,又不敢使劲推她,咬着牙说道,“何处,你再不松口,就别怪我在车上对你不客气,车上可是有摄像头,360度无死角。如果你嫌不够,就再把车窗打开,让你的同学们现场观看怎么样?嗯?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