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婚姻之宠你没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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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梦境(1)

太阳穴突突的跳着,脚踝钻心的疼。

一时间又终于静了。

何处颤颤巍巍站着,正考虑要不要干脆就这样死过去的时候,门突然被推开,眼前像梦境一样闪过一个熟悉人影,她整个人稳稳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忽然就不再担心自己会站不稳。

曾一骞抱住何处,小心翼翼地像是抱住一个千疮百孔的小姑娘,唯恐弄疼了她。

曾一骞的声音轻轻响她在头顶,“让你老实的呆在学校,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然后他看向薛嫣然,语气森冷,“不要以为你是我表妹,就敢为所欲为。再有下一次,我让你永远回不了国。”

薛嫣然脸色变得青白,神情害怕看了曾一骞一眼,低下头咬咬唇,终是没敢出声。

何处靠在曾一骞怀里,感觉重心有了依靠,她稳了稳神,说道,“薛嫣然,即使你要跟我抢男朋友,也没有必要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太降低你自身的档次了。”

她的这句话让三个人同时阴了脸,其中曾一骞最甚。他一把横抱起何处,朝外走,说道,“我们还是先去医院吧。”

“何处……”萧逸叫她,脸上的表情支离破碎,他张张嘴,似乎说:“我不是怀疑你……”

他的声音太小,何处没听清就被曾一骞抱着进了车。

看着他,车子渐行渐远,直到车子驶出了校门。再也看不见他的影子,何处突然有一股无名的心酸,那感觉好像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到了医院,何处自己挽起裤腿,露出一截白嫩嫩的腿在曾一骞面前。

曾一骞咳了一声,把还没上阵的池医生支走,换来一个上年纪的女医生。

那女医生看了看何处的伤势,直接用手按了按她肿起的脚踝,一下就疼得何处差点哭爹喊娘,手法比萧逸还狠。

曾一骞见状,忙扶住何处摇晃的身子,“医生,你手轻点。”

那女医生白了他一眼,“轻点?这么严重不早点来,要不说你们这些男人不中用,连自个儿老婆也照顾不好!”

一句话就堵得曾一骞开不了口,何处也觉得不好意思,是不是男女一起来看病就认为是两口子了?

曾一骞撇过脸,清了清嗓子,“那个……下次注意就是了。”

“还有下次?”女医生开始教育,“她这还年纪轻,没伤着骨头,你以为是你们这些大老爷们儿呢,皮糙肉厚的。”

曾一骞忙点头称是,不敢再和这位强悍的女医生顶嘴。何处暗自觉得好笑,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曾一骞忌惮的人。

女医生给何处敷上药,估计是看曾一骞非常合作,放软了语气“你做老公的这几天注意点,别让她下床,脚尽量也别碰水,好好照顾她,三天后再来换药。”

“好,那麻烦您了。”曾一骞还对那女医生鞠了一躬,那女医生返了他一个白眼。

就这样,何处的脚裹着层层纱布,犹如粽子般严实,在曾一骞的搀扶下,出了医院。

上了车,曾一骞说道,“陪你回去收拾点东西,到我那里住两天。”

何处瞪眼,问,“我干嘛收拾东西到你那里住?”

“行。那咱就另买新的。”曾一骞说。

处忍不住翻白眼,“我说的重点是,我为什么要去你哪儿住!”

“不然你这个样子有谁能照顾你?”曾一骞道。

“我自己就能照顾自己,又不是什么大伤。”

曾一骞墨一般的眼睛看着她,低声道,“就你这样还说自己能照顾自己?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年没被吓过了?赵局打电话给我说,你被人抢劫的时候,我是什么心情?”

何处的心忽的乱了一下,却依然没良心的说道,“曾一骞你不要老是装出一幅情圣的样子好不好?”

曾一骞白了她一眼,“不及你丁师兄会装。”顿了顿又道,“你以后离他远点儿。”

何处一听不乐意了,说道,“我师兄又哪得罪你了?”

曾一骞冷哼,“他大晚上的约你吃饭,还专带你走小黑路,就凭这两点就没按好心眼。”

何处气不过,嚷道,“曾一骞你不要老是用你那龌龊的心思来横量别人好不好。要说谁对我最没按好心思,非你莫属!”

曾一骞自然气恼,这丫头一门心思的在萧逸身上,已经够让他纠结的了,现在又听她替另外一个男人说话,心里更是郁闷。又想到她受伤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也不予她计较了。

只是目不斜视的说道,“反正你以后离他远点,不然开了你,还是开了他,由你选择。”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这曾一骞就是强匪路霸。何处本来还想再夸夸丁浩是打跑歹徒的大英雄,结果被他一句话挡了回去。不由恨得牙痒痒,心中气不过,拍着车门子说,“停车,停车,我要下车。”

曾一骞哪理她,目无斜视的开车,气得何处直哆嗦。“我要下车,我要回学校!”见曾一骞不听,就去拉他的方向盘。

曾一骞哪料到何处又出这一招,一个不注意,车子打了个方向,驶向另一个车道,曾一骞连忙往左打,后面的车子刹车不急,“碰”撞了上去。

何处坐在副驾驶上,脑袋猛得撞在车前饰上,当时何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她我要归西了。

“何处,你怎么样?”曾一骞伸手过来扶住她的额头,苍白着脸拧着眉看着她。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那些天天横行霸道的人活得那么逍遥自在。她何处偶尔干点嚣张违纪的事,就车祸了。

何处抚住额头,她额角和右眼生生地疼,反应了几秒钟,得知她幸还之后,深吸了一口气说:“曾一骞,你怎么开车的啊?我差点小命没有了。事到如今,我残存在这个世上容易么!”

曾一骞轻轻按了按她的右眼睑:“还知道颠倒是非,应该没事。”

何处“嘶——”地抽了口气:“别按,疼。”

这时已经有人敲他们车窗子,曾一骞沉声说,“在车里坐着,我马上送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