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婚姻之宠你没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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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窗外有人(1)

曾一骞郁闷的说:“妈,放心好了,你媳妇不折磨你儿子就该谢天谢地了!”

何处回到学校后不肯理曾一骞,打电话不接,宿舍的电话线也拔了。自己一个人窝在宿舍里也不知道生谁的气。

到了晚上,葛荀也没回来,何处给自己泡了一碗方便面,吃了几口便没了胃口,将碗筷扔到一边,也不洗漱就钻进被子,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拿出手机玩游戏,把游戏中的小怪兽当成曾一骞狠狠的打。

好不容易有了睡意,忽然听见外面有淅淅索索的异常响声,现在还是寒假,虽然也有些学生,已经回到了学校,可是何处这一层,还基本都空空的。

何处迷迷糊糊的闭着眼睛,听见有个东西在一阵没一阵的响动。她立刻清醒了过来,屏住呼吸仔细倾听,还真的好像有人在窗外,拉动窗子。

对!就是拉动窗子的声音。

何处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她偷偷地看了眼窗户,隐约看到有个人影在外闪动,一晃而过,何处眨了眨眼,以为是幻觉,这可是八楼啊!

再仔细一看,什么都没有。

过一会又响了起来,那声音像是有东西在划动玻璃。

何处害怕到极点,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想给曾一骞打电话,这时又听到有人在说话。这次声音不偏不宜就是来自她门口。

恶向胆边生,于其在这里吓得发抖,还不如冲出去看看,管他是谁,只要不是鬼就行,何处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拎起一个板登,光着脚走到门边,憋住气把耳朵贴在门上,只听见一个男声音低低催促道:“快点,快点。”

于是何处出其不意地把门用力打开,高举着板登就冲了出去。门口真的有两个黑影,何处尖叫了一声,发现那两个黑影也尖叫了起来,似乎比她受到的惊讶还要严重。

“谁?”何处接着走廊上的光定睛一看,那两个身影是一男一女,穿着睡衣的那个女的正是隔壁宿舍美术系的系花,另外一个男的是陌生脸孔。

“你们深更半夜的不睡觉在这吓谁啊?”何处的板登还没有放下,气不打一处来,也没顾及想,这时候,那男的出现在这里还能干什么。

那男生显然也被吓住了,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们……”

何处本是怒火中烧,这会一看,那男生裤子拉链半开,还依稀能看到内裤的颜色。连忙把头别开,现在她明白了,显然这对鸳鸯趁着女方宿舍里的人都不在,在这里大行不道德之事。

隔壁那女生吓坏了,连忙求何处不要声张,就怕何处把舍管阿姨叫来,这事要是张扬开了,可不是闹着玩了。不但在学校要受处分,而且名声也扫地了。

何处生气,是因那俩人把她吓着了,现在看没什么事,自然不会管那么多。紧紧关上门,犹自惊魂未定,躺在床上,好半天才定下神。拉上被子准备入睡时,“腾”得又坐了起来。

不对啊,一开始,明明是窗子外有人啊。

想到这里,何处连头发都要竖起了。下意识的看了看窗外,不看还好,一看瞬间惊叫出声,“啊——”

那个人就趴在窗外,与她面对面,朦朦胧的虽然只能看清脸的轮廓,但何处能感觉那人的眼睛虎视眈眈,不怀好意思。

连滚带爬的下了床,慌吓中随便摸起一个东西就往玻璃上砸。随着“啪”一声,趴在窗子的整个人影瞬间消失。

是鬼还是人?

何处已经吓得脸色惨白,心智混乱,七魂没了六魂半。脸上冷汗淋淋的瞪大眼看着窗外。她相信自己,这绝不是幻觉。

一时间何处不知是该继续尖叫还是夺门而出。刚才她叫的那一声,隔壁的那对鸳鸯绝对能听见,却没有半点声音,不知还在不在。

绝望中,想到那对冤鸯,何处恢复了些冷静。告诉自己这世上没有鬼,一切都是人为的。如果窗外那人影不是鬼的话,那就应该是入室抢窃的……

何处悄悄的掐了自己一把,试图让自己冷静,宿舍里除了葛荀那台笔记本,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而她身上值钱的不过是一台手机而已,想到手机,何处才反应过来,她怎么就忘了打电话啊。

惊魂未定中,何处哆哆嗦嗦的找手机,却怎么也找不到。抹了把冷汗,往窗台那边看了看,估计刚才她砸出去的就是手机。

心脏拼命往外跳,何处安慰自己,不要紧,只要不是鬼,她就不怕,这几年她什么事没碰过啊。又拎起刚才那只小板登,悄悄的往窗台那边挪,好歹着手机并没有掉在奇角旮旯里,何处稳了稳神,不敢靠窗子太近,伸手去够,手腕上的手链随着月光的照应,明晃晃的。

何处一下子福至心灵,想到曾一骞。

他偷配她宿舍的钥匙被她抢了过来,今晚她又故意不接他电话。窗外那人不会就是他吧?

可是,这是八楼啊?他能爬上来吗?

不管是不是曾一骞,都得先给他打电话,这个时候有他在身边总是安心的。何处划了下屏幕,幸好手机没坏,这土豪金的质量还是蛮过关的。

曾一骞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电话那端的曾一骞声音很清醒,没有半点睡意,他问,“丫头,怎么还没睡?”

何处听到曾一骞的声音一下子安心不少。踮着脚尖,悄然往窗外看有没有可疑人物,如果被她发现真是曾一骞在作怪,看她能轻饶了他才怪。于是反问,“你怎么也没睡?”

曾一骞呵呵的笑起来,声音很是愉悦,“丫头,你这是在查岗吗?这么快就进入曾太太的角色了?不会是我妈教的你吧?”

何处这时候也顾不得跟他计较他的胡言乱语,直接问道,“你现在在哪?”

曾一骞说,“我在公司里。”顿了顿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何处平常都很少给他打电话,更不要提深更半夜的,下意识觉得何处有事找他。

何处又问,“这都几点了,你还在公司干什么?”那口气活像是审问丈夫晚归的小妻子。只有何处知道自己心里的忐忑不安,她宁愿希望那个趴在窗外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