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了古城北的黑龙潭公园看日出,品位独特的纳西文化;十几个人租自行车去白沙和束河古镇游览,借住在当地居民家里,吃当地各种各样的特色小吃,晚上在各个商铺游荡,和小贩拼命砍价……
虽说这些都是在镜头低下完成的,可是何处一点都没觉得自己是在工作,很自然的漫步在雨中的青龙桥,悠闲从容,站在莲花寺俯瞰片片青檐屋瓦……
镜头下那个美丽的少女,根本不用刻意修饰自己的表情,她拥有甜蜜的爱情,滋润得像花儿一样,一切看起来那么美好,让人移不开眼。
何处也觉得不虚此行,虽说是工作,却也玩得痛快淋漓。
她打电话给曾一骞,兴奋的语无伦次:“我们晚上住在古城的客栈,又干净又舒服去四方街吃凉拌米线,凉拌吹肝呀,豆豉烤鱼呀,鸡豆凉粉……滋味鲜美,可好吃了;我还在田方街买了很多小玩意儿,很有意思的,回头送给你啊……”她那种炫耀的语气,听的曾一骞十分羡慕。他并非没到过丽江,商业气息渐浓,晚上红灯酒绿,到处是酒吧,可是从何处嘴里说出来,却是另外一个样,娴静质朴,古色古香,静若处子,秀外慧中,仿佛是人间天堂,世间乐土。
只要年轻,到哪里都可以留下一路的欢声笑语。
何处笑:“嘻嘻,谁叫你不来,真是可惜了……我和师兄今天去白沙古镇了,看到了那里特有的壁画文化,我拍了好多照片呢,等我读研后,这些都可以拿出来作素材,你不知道他们的他们的路牌很有特点,纳西文化,回头给你看啊……”
曾一骞打断她:“你怎么老跟那个丁浩在一块儿?”他这几天每次听她说话,都要听到丁浩的名字,还腻兮兮的叫他师兄,不由得醋海翻波,终于沉不住气了。
何处解释:“师兄对丽江这带很熟,他给我们当导游,再说还有其他人跟我们一块呢。你不要老这样针对他。”。
曾一骞“哼”了一声,说:“你们这个月十号不就回来了吗?要不,我也去丽江看看?顺道跟你一块回来。”他这两天闲下来了,又开始小动作不断,对丁浩起了防备之心。
何处连忙阻止:“你又来干嘛!我们是来工作,不是来观光旅游的。”他跑来瞎凑什么热闹。上次来昆明,已经够她受的了。一不小心,又上了他的贼船。
曾一骞说:“你把丽江说的天上有,地上无,我也想去看看呗。”
何何处说:“我拍了照,回头给你看也是一样的。你不忙吗?怎么整天有时间东游西荡?”
曾一骞耸肩:“这就是当老板的好处。”又说坐汽车太累了,和他一块坐飞机回来舒服些。
何处正色说:“曾一骞,我们这是集体工作,不能个人主义。大家都坐车,为什么我就能享有特权?”人家丁浩日丽万机的,该坐巴士还得坐巴士。
曾一骞霸道的说,“因为你是我女人!”
曾一骞说到做到,第二天一大早就出现在何处所住的宾馆里。
何处自己住了一个小单间,曾一骞敲开她的门时,怕被人误会,拉着他就往外走,埋怨道,“你怎么说来就来啊!”
曾一骞笑道,“那不然呢。”其实他零辰二点多就到了,怕打扰她睡觉,托到早晨才来找她。
只是何处没想到,经过一楼餐厅的时候,所有人都坐在那里眼巴巴的看着她和曾一骞并排走进来。人人眼里都含着一丝暧昧和促狭。这感觉实在……实在太像新婚第二天早晨去给公公婆婆敬茶……
唉,何处不禁在心里头默默地哀叹了一声,算了,算了,反正怎么着都是说不清的。
曾一骞很平民的与众人打了个招呼,然后对导演说,“王导,广告什么时候结束,我想做东,请大家好好玩一玩,不知可否赏光?”
何处不知道曾一骞搞什么鬼,连连摆手,说道,“不行的,我们还有几个镜头需要补的,哪有时间玩?”将目光投向丁浩。
丁浩却说道,“即然曾总带头玩,我们自然乐意陪行。”
何处暗暗的掐了曾一骞一下,低声问,“你到底想干嘛?”
曾一骞吸了一口气,有些好笑的说道,“我不是早就说过,要带你出去玩嘛,却一直没有机会,看你喜欢丽江,那想先在这儿玩玩,等我们结婚再去去马尔代夫,或是普罗旺斯,要不去巴哈巴群岛……”
何处一听他越说越没谱,又当着这么多人,赶紧打断他,说道,“我想去泸沽湖,出发吧。”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泸沽湖出发。一路欢歌笑语,热闹非凡。渐渐地车子驶入山地,路况很是难走,加上昨晚刚下过一场大大雨,土路变得更加泥泞难行。
何处一群人从一开始的兴致勃勃,到头晕目眩,有气无力地瘫在座位上,像个泄了气的充气娃娃。
曾一骞倾身过来抱她,何处觉得当着那么多的人不好意思,想躲,身上又没有力气,被他稳稳当当地圈在了怀里。即使这样了,曾一骞依然还不忘“轻薄”她,趁机俯身在她额上一吻,“吧唧”一声,然后直起腰来很开心地说:“真乖。”
她倒是想不乖来着,如果她还有力气反抗的话。只好在曾一骞的“伺候”下乖乖地喝水,吃水果来补充体能。曾一骞一路上都把她扣在怀里,隔三差五,总不忘低头轻薄她一下,她一开始还张牙舞爪地试图来揍他,后来想想算了,亲都亲了,别人该看的也都看了,一次两次也没有多大不同。平常三个小时的车程,硬是走了大半天,到了泸沽湖已是傍晚。何处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在野外露宿,当然,除了曾经被曾一骞拐到路上看星星的那次。饶是她身体不舒服,也觉得兴奋莫名,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可是曾一骞把她抱进帐篷的时候她就傻了眼了,瞪着地上的睡袋问:“我跟你住啊?”
曾一骞一听就乐了,这回不亲她脸,直接咬一口她粉嫩的嘴唇说:“答对了,我老婆可真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