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婚姻之宠你没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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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4)

来到付迪飞的办公室,何处敲了敲门。

“进来。”

何处推开办公室的门,居然看到葛荀也在里面。何处这才记起,不知什么原因,葛荀也划成了付迪飞的学生。为此葛荀还抱怨的好几天。

自从深接触付迪飞,何处才知道他对学生是相当严厉的。起码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和善。

付迪飞看了何处一眼,推了推眼镜,“你先在旁边等一下。”然后就继续和葛荀说话。

与其说是说话,不如说是教训,只听付迪飞对葛荀说道,“你的论文是看过结构水准最差的一个,完全是拼凑。你这样肯定不合格,我是不会让你这样的论文参加答辩。你放弃这次答辩吧,好好准备下,明年再来。”

葛荀的脸已经成紫红色。羞愤交加,真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本来葛荀的论文在前任导师那里就要定稿,却突然转到付迪飞这里,成了他的门下生,被他屡屡刁难不说,却没想到会这样恐吓她。

何处也被他这么严重的批评吓懵了。她的论文前前后后修改了五次之多,觉得付迪飞已对她相当苛刻,没想到与葛荀比起来,对她还算是相当仁慈的。

再看葛荀那张红得快要滴血的脸,何处真怕她下一秒就暴发了,都能听见她把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明白人一眼就能看出两人之间有私人恩怨。何处觉得这种情况,自己还是不要在这为好。等了几分钟,何处对付迪飞说,“付教授,要不我明天再来?”

付迪飞看了眼何处,又对葛荀说道,“你在这等着,一会我再跟你详细说说,我先跟何处说几句。”他说这话时已少了之前的严厉,多了些无奈。

然后他把何处叫过去。“何处。”

何处连忙点头,走过去。

付迪飞把何处的论文抽出来,然后就盯着论文不说话,好几分钟办公室一片静寂,何处紧张得要死。

终于,付大教授开口了。“我负责的学生里,你是初稿交得最晚的一个。”

“是,老师,我……”何处的初稿交得太晚,还修了五次,说起来实在惭愧。不过她没纠结多久,听到了付大教授天籁般声音,“还不错,定稿吧。”

何处如得到大赦般松了一口气,“谢谢付老师。”看到葛荀低着头,双手绞着衣服,忍不住替她开口求情,“付老师,也许荀子二稿会不错,论文都是修出来的。”

“二稿?她都十稿了!就她这不虚心修改的态度修一百遍也白搭。”

“这次,荀子一定会修好的……”

何处还想替葛荀求情,葛荀已冲口而出,“何儿,你别请求了!付教授,我明年答辩好了。”

付迪飞也有些火了,推推眼镜。说道,“你看看,说你两句就闹情绪了。就这样能写出什么要好论文?脾气比谁都大的狠。”转头对何处说,“你先回去吧,定稿后再通知你。”

何处犹豫了一下,对葛荀投了个爱莫能助的眼神,拉拉她的手,才走出去。

关门时依稀听到付迪飞说,“算了。我已经根据你的题材写了一篇,发到你邮箱里去,你可以直接使用……”

果然有奸情。

何处不是个爱探究八卦的人,没多做停留,从办公楼出来,往宿舍走。

走到半路,觉得应该去买个新手机了,论文这一关过了,可考研和找工作她得两手抓。又转头朝学校外的电子商城走去。

马路边上走了一会儿,一辆车“吱”地停在何处前方。何处瞅了瞅,往前又走了几步,就看见曾一骞从车里走出来。

他走到何处身边,无比自然地接过她肩上的书包,皱着眉问她,“你的手机怎么老打不通。”

当然打不通,她的手机还不知道躺在哪个二手交易市场呢。何处问道:“曾总你找我干嘛?”

他不理何处语气不善的话茬,看了眼她的书包,“小姑娘的也不背个好一点的书包。”

何处的书包刚才着急从图书馆出来,包的拉链被她拉坏了。满满一书包书在豁着口的书包里静静地躺着,她也没法把书包扔掉了事。

不过,比起她每次遇见他的狼狈劲儿,何处想这种形象落差也只能算小儿科。恹恹的说了句,“是啊,穷得响叮当啊。”

因为上次的警察局事件,俩人吃了一顿饭,关系算是缓和了。这几天曾一骞又经常打电话到金融办,没话找话的聊天。

虽说何处内心对曾一骞还不是很待见,其码能有问有答了。只不过答得语气并不善。

“你天天打工赚得钱呢?”

何处瞪了眼曾一骞:“被人非礼,自卫不当,欠了禽兽的债!怎么?你是来逼债的?”

“我什么时候逼过你还债?”他好好的一个年轻有为的青年,听她张口闭口的叫他禽兽,曾一骞自然面色不善,又觉得不好在这事上与她计较,继续说道,“干嘛去?”

“要你管?”何处往前走。

“你怎么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我又哪招惹你了?”曾一骞拉住她说道。

“招惹大发了!你诱骗!诱奸!强间犯!”

何处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带着很大的深仇大恨。只不过是把曾一骞的罪行罗列了一遍。

曾一骞一脸苦笑:“有哪个强间犯有我这么惨的。”

何处不理他,一脸便秘的样子甩开他的手往前走。

“我送你去,过会儿要下雨了。”曾一骞在后面跟着说。

“我淋雨关你屁事!”何处一身轻松,大首阔步往前走,曾一骞竟没再跟着,而是转身开了车门。

何处突然觉得不对。她说呢,书包好像还在曾一骞的手里。这个曾一骞可真奸,何处心中气得不行。更让她懊恼的是,书包什么时候在他手里的,她都不知道。

难不成自己潜意识里已经对他没了防备?

七窍生烟,何处狠狠地踢了前面的电线杆,结果是痛得翘脚直叫。

曾一骞连忙跑过来,拖著她的手,急切地问:“伤到脚了?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