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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十二章 拒绝与释怀

半个月了,她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见过他了,在她股足勇气想要去见他的时候,他却失去了踪迹。吱唔的言语,让她确定一件事,那就是,他们两个人在轮流玩着躲猫猫。

纯樱重重的踏着脚步泄愤的踩着脚下的草坪,如果可以,她更希望踩的是某人的脑袋。

可是生气归生气,他人到底是跑到哪里去了,偌大的宫殿如果他真的想要避开她,那么即使她花破脑袋也是找不到他的,伊迪亚,你到底干什么,真的想要躲我一辈子吗?

呆呆的停下了脚步,纯樱按着额头坐在了石凳上,她一直告诉自己千万不要胡思乱想,可是在经历了这么多天的你躲我找的游戏后,还有在祭祀神殿前遭受的阻拦,在这么挫败的时刻,所有她不敢想,担心的事情一鼓脑的全进了她的脑袋里。

原本不抱任何希望的想去神殿碰碰运气,可是却遇到了那天在宴会上的那个女子。

唉,对着她,接连不断的犀利言辞,是要她自已离开还是要让她看清自己的身份地位?

这些招数对伊迪亚的女人或许还有效,对于她,她真想让她省点力气,她的身份是卑微那又怎么样,与她何干。更何况她从来就没想到占据王后的位子,她只是想找一个答案而已。

他嘴巴说不会让她离开,难道只是把她囚禁在这里,这座险恶的金丝鸟笼里吗?任由她在这里面被其它凶恶的鸟儿攻击吗?

可是,那一天,她似乎曾经好象听到了一句话,他在愤怒之中说出来的话。

为什么我爱上会是你这样的女人。

一想到这句话,纯樱紧紧咬住下唇,想要遏制自己即将夺眶而出的泪。

他在以为她背叛他,失去理智的时候却依然打不下那一巴掌,那是不是代表在他爱她要比她爱他要多的多。

她为什么不仔细的想想,非要和他一样失去控制,说出那些莫明其妙的话来刺激他,也刺激自己。她应该诚实一点的和他说,她爱他,要不然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真的好气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想起来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晕头转向的她只知道责备伊迪亚,却没有反省自己犯下的错误。可是,那个家伙他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身后的草皮传来阵阵的摩擦声,纠缠在懊恼当中的纯樱丝毫没有反映过来,直到一声喟叹传入她的耳中,她的身子一僵,迅速的转身。

“纯樱。”

“你别过来。”看着他向自己走来,她迅速的退后几步,阻止他继续靠近自己。

伊迪亚停滞在原地,伸出的手僵持在空中,纯樱命令自己不要去看他受伤的眼睛,他是怎么打理自己,怎么一幅颓废不堪的样子,他这几天是在垃圾堆里面过的吗?

极度生气他的避而不见,纯樱决定要狠狠修理他一顿:“躲藏的游戏好玩吗?你不是不想看到我的吗?那你现在出来干什么,怎么不躲的彻底一点,一辈子都不要见面好了。”

“我以为你不愿意再看到我。”他近乎贪婪的审视着跟前的容颜,怎么回事,那些女奴有没有好好伺候她,她怎么突然瘦了一大圈,原本就已经很小的脸,现在更小了,衣服都只是空落落的挂在她的身上,这些发现让他愤怒的想要杀人。

他想要把她抱进怀里好好的揉捏一番,可是纯樱的拒绝让他登时想起了他们之间的矛盾,他黯然的停在原地,怎么忘记了,纯樱她还是不肯原谅你,他自嘲的在心中想着。

“你以为?”纯樱失笑,“呵,既然你以为我不愿意见你,那么现在什么意思,你以为我就愿意看见你了吗?”

“那我马上离开。”伊迪亚的身子摇晃,他咬牙忍受住心底传来剧列疼痛,现在她连和他相处一会都不愿意了吗?她就真的厌恶他到这样的地步吗?

“你要是离开看看。”看他真的和自己说的那样转身离开,纯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在做什么,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她让他离开就这么痛快的离开。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原谅我,我们之间才会变到以前那个样子,伊迪亚无奈的转过身。

“是我问你,你到底要我怎么做?”纯樱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不让我离开的人是你,现在我不走了,躲着不见我的人也是你,你到底要拿我怎么办?”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如果你始终坚持离开,不愿意原谅我,那么就不要再追问下去了。”伊迪亚知道这是一个很自私的问题,他是在强迫纯樱给他一个答案,可是这段时间以来,他深深的意识到,他离不开她,更不可以在拥有她之后再来承受失去她的痛苦。

“伊迪亚,告诉我,这样我就可以有一个可以留下来的理由。”她微笑着说,可是脸上却已经沾满了泪水。

伊迪亚的身子剧烈的摆动了一下,为她的话,是他想的那个样子吗?狂喜几乎快要将他淹没,可是心底还有着不确定,而纯樱斑布的泪水几乎要让他崩溃:“不要哭,不要哭,纯樱,你几乎要把我的心给哭碎了。”

“就是要让你心碎,谁让你先撕碎了我的心。”终于又投入这个怀抱了,纯樱不依的狠狠拍打着他的胸膛。

“对不起。”他嘶哑着开口,纯樱的举动无疑是给了他一剂强有力的安慰,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整个人焕发出光芒。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纯樱娇嗔道,“我捅你一刀,再说一句对不起,你就会原谅我吗?”

“看着我,纯樱,看着我。”纯樱无心的抱怨听在伊迪亚的耳朵里却被当了真,他强势的命令着,满意的看着纯樱终于正视自己,“还记得我说过的话,重新开始,难道你忘记了吗?”

“我没有忘,忘记的人是你。”原本还高兴雨过天晴的纯樱,此刻说起了前事,立刻勾起了原以为消失的悲愤和委屈。

“什么?”伊迪亚不敢相信,为什么她说忘记的人是他,她误会了什么吗?

“算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纯樱眨眨眼睛,这些伤心的事情能过去就让它过去吧,老是挂在嘴边只是增加他们心中的怨恨。

“不可心,这件事怎么能让它过去呢,你无缘无故的被人追杀就在这宫廷之中,如果不查个水落石出,我怎么放心让你呆在这里。”他不肯答应,现在想起来还是会有后怕,就是那么一步,他就永远见不到纯樱了,他引以为傲的宫廷守卫竟然如此的疏忽大意,让莫明的人进入宫廷,在这样缺乏安全的地方,让他又如何放心。

“你以为我会奇奇怪怪的跑到那里去吗?那里不是你让我去的嘛,明明就是你要人让我去那个莫明奇妙的地方,碰到那些莫明奇妙想要杀我的人,你做的这些事情,难道还不能证明忘记的人是你。”纯樱嚼着泪对他大吼道,被误解也好,被辱骂也好,什么也比不过当她知道他想要她死时的锥心之痛。

“我什么时候让你去那个地方了。”伊迪亚满心不解,她的侍女告诉他她身体不适,他除了医生就没有派人找过她,怎么还可能让人告诉她去那个地方。

“明明就是你让人告诉我说你到处找我,已经大发雷霆了,要我赶紧过去,你现在倒是撇的一干二净啊。”纯樱一点也不相信他的话,如果不是他的命令,那个侍女怎么敢对她说这样的话。

“胡说,不是说你身体不舒服不能出来,我才没有去找你,怎么还有可能让你去那么荒凉的地方。”伊迪亚意正严辞的道,他的心里却咯噔一下,拧眉开始仔细思索起来,纯樱被人通知他在那里等他,而她到了那里后就有人追杀她,他被人告知她的身体不适需要休息,两个人便没有碰面,而后来纯樱被穆亚救起,他又正好看到穆亚抱着她的那一幕,如果是以前的他,就算纯樱没有死在那些杀手的手上,也会被震怒的他给迁怒,是谁设计了这一幕,时间,还有他的心思都琢磨的那么透彻。

如果没有穆亚及时出现,如果没有穆亚的打醒,他真的会做下自己无法原谅自己的事。

“不是你还会有谁,没有你的同意那个女人会这么做,没有你的同意,那些黑衣人怎么敢在光天化日下杀我。”嘴上这么说,可是纯樱的心里也有了一点怀疑,开始是因为太过气愤,现在一想真的好象有点疑点,如果伊迪亚真的想要她的命根本没有必要花这么多的工夫,他只要一声令下,她还能活命吗?

“我要是想要杀你,当天就不会救你,直接让你死在蛇屋里不就可以了,为什么还会让你活蹦乱跳的站在我面前来气我。”伊迪亚也开始生气了,生气面前这个女人的没大脑,随随便便就相信了别人的话,一个人去陌生的地方,而且还怀疑他想要她的命,真是该好好的揍一顿屁股。

伊迪亚的怒气让纯樱一缩脖子,她喃喃的说着:“我不是刚刚才想到的嘛。”干吗生那么大的气,委屈的人明明是她哎,先是被人追着杀,然后又是他恐怖的举动,她受的惊吓已经够多了,他竟然还来骂她,真是没天理了。

“有没有大脑,随便一个人就把你给哄走了,难道不知道不能随便相信别人吗?”

不能随便相信别人,是哦,那你大爷为什么看见穆亚抱着她的时候发那么大的火,自己说的话自己都做不到,还好意思来训她,纯樱低着头谦虚的聆听着他的训诫,可是在肚子里她已经腹诽了他无数遍。

“那你为什么会到那里去啊。”在他怀里不断嘀咕的纯樱猛的想起这一点,穆亚去那里她还可以理解,那么他呢,不会是特意跑来去抓奸的吧。

伊迪亚的身子随着纯樱的逼近不断的向后靠去,直到后背靠在了树干上,他好笑的看着纯樱板着一张小脸,做出严肃的表情对他逼供,他伸手扶住纯樱,笑语晏晏道:“你,不生气了。”

“生气?”纯樱茫然的睁大眼睛,很是迷惑他的话,她在生他什么气,猛然瞥见他带笑的眼睛,她的脑海里才突然回复了正常,想起了刚刚他们两个人应该还在别扭之中,而她应该是那个对他发火生气的人,而再看看他们现在的状态,很是亲密,顿时窘态大大的袭上了她的心口,她结结巴巴的辩解着,“当,当然,我还在生气呢。”

“那么就不要生气了吧。”将明明窘迫不堪却强逼自己保持镇静的人搂进怀里,伊迪亚压下自己心中的笑意。

“不要,明明是你不对,我为什么要那么轻松就原谅你。”嘴上是这么说,可是心里却一点怨气也没有了,严格说起来,这件事情已经算是结束了,如果不是她无意提起来,她都快要忘记这件让他们痛苦的事情了。

“那好吧,这个还不够吗?”伊迪亚将自己手里的东西递到她。

“什么时候到你那了。”纯樱接过,可却一点兴趣也没有,反正两个人已经合好了,这件不是补偿的东西看不看都无所谓了。说不是补偿,可是只有老天才知道是不是。

“刚刚到手的,你不喜欢吗?”看着自己准备了好多天的礼物在她眼里像是丝毫引不起她兴趣的样子,他顿时急了。

正想拒绝,可是悄然一瞥却让她看到他眼睛深处里的一抹急迫,还有红红的耳朵,是害羞吗?他也会羞涩,就是这样的神情,让她对盒子里的东西有了兴趣,也许是她想的太多了。

“我还有看过。”

“为什么不看。”

“穆亚说,要和你一起看才有意义。”

“那你还不开。”

“打开就打开嘛,干吗那么着急啊。”纯樱不满的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腰际上立刻得到了一掐,她横去一瞥表达自己的不高兴,每次都是掐她的腰,肉都快被他给掐没了。

一声惊呼随着盒子的打开从她的嘴里发出,“我的天哪。”纯樱瞪大眼睛看着盒子里的东西,嘴里发出感叹的叫声。

白色的绒布上摆放着两只小巧的耳环,耳钉处一片散开的羽毛,上面蛰伏着是两条蜿蜒游动的蛇,缠缠倚绕着身子向上成一个奇异却美丽的角度,银丝缠绕成长长的流苏,在下坠的地用小小的珠子点沉着,可是细细看去,却又发现那并不是珠子,而是细微的几乎看不出来的小小盘绕成团的蛇躯。天哪,这是怎么做成功的,这么细致精美的首饰究竟是怎么完成。

“可以摸摸的,不会不见的。”眼见纯樱一幅既赞叹却又敢伸手的样子,伊迪亚在心中摇头,从她身后伸出手来握住她的,牵引着她拿起她不敢的东西。

“哦。”东西进手里的刹那,纯樱又发出声惊叫,拿起来在手里微微晃动,却又惊奇的发现那些流苏在摆动的瞬间却又形成了一条条银蛇,在她眼前展现出另一种异常的美,纯樱发自内心的赞叹着,“真漂亮。”

“戴上试试。”从她手里拿过一只,伊迪亚便要向她的耳朵上戴,这才惊讶的发现纯樱的耳朵上并没有耳洞,他挑眉奇怪:“原来你没有耳洞,难怪放在你屋子里的首饰都没怎么见你戴过。”

“是啊,我怕痛所以就没有打,真可惜,这么漂亮的东西却只能看看不能戴,真让人扼腕啊。”纯樱爱不释手的抚摸着。

“再看看这个吧。”伊迪亚掩下自己心中的失望,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纯樱的耳朵上竟然没有耳洞,而且她又是一个那么怕痛的人,他怎么舍得让她再痛一次呢,算了,把这幅耳环改成夹式的,她就可以戴了。

“还有。”纯樱的惊讶再看到他拿出来的东西立刻变成了愕然,那条项链,不就是她自打记事起就戴在身上的,可是她来到这里的时候就意外的不见了,怎么会在伊迪亚的手上呢。

“你怎么会有这条链子?”震惊太大让纯樱几乎无法思考,直到脖子上传来一阵凉意才拉回了她的神思。低头才发现他已经将链子套在了她的身上,她摸着熟悉的链子喃喃的问着。

“你喜欢吗?”他不答反问。

“喜欢。”犹豫半晌,纯樱点点头。

伊迪亚长吁了一口气,接着继续打开盒子。纯樱一愣,还有。

“这些是一套的。”知道她心中的疑惑,伊迪亚将自底层取出的脚环轻轻的套进她的脚踝,将她的脚握在自己的大手中,仰起头,“原本还应该有手镯的,可是你已经有了我的金蛇臂环了,就省去了。”

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伊迪亚的脸上起了郑重其事的神色,张开手掌,一枚戒指神奇的出现在他的掌中:“纯樱这是饰物中最重要的一样,你愿意接受它,也接受我的爱吗。”

纯樱含笑低头,所有的笑容在她看清他手中的戒指时凝结,瞠大眼睛,这枚戒指,伊迪亚托在掌心的那枚戒指,看起来是那么的熟悉,那时因为在不久之前,她就已经见过,看着它从那个玛雅男人的手指上被取下,递在她的眼前,给她痛彻入骨的感觉。

可是为什么它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伊迪亚的手上,还有她丢失不见的项链也同时出现,而且和它还是同一套,这又代表什么意思?

一连窜的问号冲斥满满她的脑袋,瞬间之中她无法思考。而还想说些什么的伊迪亚在抬头的刹那看到她刹白的脸孔立刻遏止住自己的话,他起身焦急的扶住她:“纯樱你怎么了,身体又不舒服了吗?”

纯樱无言的摇头,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如果事情真的是她想的那样子,那么她和他之间就是一个死局,一个无法解开的死局。

这边纯樱和伊迪亚的关系是渐入佳境,那厢琪雅则是难掩自己的怒火,正雷霆大发的摔着东西发泄自己的怨恨。

“该死的,让你们去杀一个女人都杀不了,你们现在还能做什么?”继无辜的杯子砸上墙壁落一个粉身碎骨的下场后,另一个银制的杯子也被愤怒的女人泄愤似的狠狠扔到面前的人的脸上。

跪在地上人没有回话,甚至连自己的脸被砸青了一大片也没有吱声,在琪雅恶狠狠的瞪视之下才吱唔出声:“祭司大人,本来是已经要得手了,可是最后穆亚爵爷突然冒了出来,属下不敢多留,穆亚爵爷身手了得,属下不是他的对手。”

“怕死的东西,我养你们还有什么用,你们怎么不去死。”不说还好一说琪梨更是生气,她面色铁青的一脚狠狠踹中说话人的胸口。

此举让她神边的人个个是面无血色的立刻噤声,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同时他们的步子都不着声色的向旁边退了几步,生怕一不留神自己会成这下一个她迁怒的对象,成为她怒火的发泄对象。

“我真是小看了那个女人,原以为就算杀不死她,也会让她死在伊迪亚的手上,没想到她倒是有本事,竟然还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更可气的就是他竟然还把她留在身边。”越说越气,为什么事情的发展总是和她想的不一样,原本她的计划是一方面让那些杀手去除掉她,另一方面她分别通知了穆亚和伊迪亚,让这两个人在不同的时间出现在那里,就算杀手失败了,后赶到的伊迪来看到他们两个人在那么偏僻的地方,以他的性格就算不会当场杀掉那个女人,也绝对不会放过她,没想到啊没想到,他们竟然还和以前一样,感情甚至更好了。

琪梨狠狠的捏紧手中的东西,平日里她还可以算的上是一个冷静自若的女人,处理他身边女人更是不遗余力,可是现在的情形已经让她失去了理智,她现在只想要发泄自己心中的郁闷和怒火,可是真正想要让她发泄的人她却无法出气,她只能找身边的人下手。

“祭司大人,请您冷静一点,事情还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呢。”

“住口。”眯紧眼睛,她生气的瞪着身劝慰她的人,“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那你说说现在是什么情形,难道说要等到王过来说要我为他挑选日子以便让她正式入宫吗。”

两只眼睛在说到入宫的时候更是一凛,投射出嫉妒的火光:“这么多年了,我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了,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让我以他妃子的身份正式入宫,我不行,别的女人也休想。”

“当然当然,在我们这些祭祀殿人的心目中,只有你才是当之无愧的王后,其她的女人她们休想和您争锋。”下属们忙不迭的点头附和着她的话,自古以来,王后都是神殿的祭司中选出,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就想当上王后,不,就算是妃子她也休想。

“还不滚下去,在这里干什么,想要我再收拾你们吗?”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不可否认下属们说的话多多少少的让她的心情平静了一下,可是在看到依旧跪在地上的那些男人,她的面色又铁青起来,这群什么事情也办不好的家伙。

“王现在在什么地方?”

“现在应该是在那个女人的身边。”

“什么?”琪梨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现在是什么时候,他竟然还在那个女人那里,他忘记今天是祭取祭期的日子吗?”

“祭司大人,你先别急着生气,这件事情对于您来说可不是一件坏事。”

“你说什么?”琪梨投射过一个犀利的瞪视,他现在和那个该死的女人时刻粘在一起,对她来说难道还不是坏事。

“王对那个女人的感情越深,我们才更有理由来处理那个女人。”男人阴险的低声道。

琪梨了然的一笑,没错,一个只知道蛊惑王的女人更容易除掉,可是还是不能达到彻底斩除的地步,还要再需一些理由尚可。

“祭司大人,您不用着急,我手上就有一个让您开心的消息,它可认让您达到您心中所想的目地。”

“说来听听。”这个人会有什么消息,琪梨不感兴趣的看着说话的人,他好像是掌管铸造坊的人,他能有什么值得她开心的消息,还说可以达到她的目地。

“你干什么?”那人的突然靠近让她心火又起,她猛地起身推开他顺手赏了他一个耳光,“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贴着我的身子,不想活了。”一个卑贱的奴隶,竟然也敢碰触她,真应该把他的手给剁下来。

男人捂着红肿的脸不敢有任何怨言,只有等她骂完了才赔着笑脸道:“祭司大人,只是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小的也是担心被别人探听到了,有了准备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啊。”

“看你这么有把握,你确定这个消息对那个女人有影响吗?”挥挥手,在下属们的制止眼光中她按捺下心中的火气。

“祭司大人,我敢肯定只要好好利用,绝对可以让她死得很惨,而王又说不出半句话。”男人肯定的道。

“说。”琪梨眉头一扬,看着男人又靠近自己,她头微偏,可她立刻又勉为其难的让他靠了过来,随着男人在她耳边的窃窃私语,她的眉头也越扬越高。

“真没想到,你竟然会知道这么有价值的消息。”琪梨单手支起他的下巴,“我真不知道该给你什么奖赏才好。”

果然,他告诉她的消息的确值得她做这个牺牲,有了这个把柄在她手上,她还用担心那个女人吗?

“小的不敢要什么奖赏,能为祭司大人分忧是小的的荣耀。”男人迷惑在琪梨难得一见的笑容中,他整个人失去了应有的理智。

“这么好呢,来人了,把他带下去,给他应有的赏赐。”在男人被领走后,琪梨厌恶的拿着毛巾擦拭自己的手指,该死的男人,把他拿去喂蛇还算便宜他了。

不过,他说的那件事情如果是真的话,那么那个女人的存在对于她来说已经不再是威胁了,她的命现在在她的手上,她什么时候想要她死,她就得乖乖的任她宰割,就连王也护不了她。

这是一个很有份量的筹码,但是要让它彻底的发挥作用,还得好好的筹划一下才可以。

她慢慢的扬起嘴角,流露出让人不寒而栗的笑,脸色阴沉一如外面开始转阴的天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