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被抓到了
毫不怜香惜玉的将纯樱狠狠的扔到大床上,纯樱发出沉闷的呼痛声,当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处在何处时,她立刻坐起身子想要离开,可是自己衣服却被人紧紧的压制在手上,让她根本没有办法实现自己的愿望。
“还想跑?”察觉到她的意愿,伊迪亚飞快的将她压制在自己的手上,不让她有一丝机会。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纯樱惊慌失措的看着朝自己俯压下来的人。
“名字?”
“什么?”
“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啊,我问你的名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伊迪亚脸上不可一世的表情让她的心里顿起一阵叛逆,她不想看到他这种一切都掌握在他手里的哩所当然。
“你不想告诉我?”纯樱的拒绝让伊迪亚的脸一板,他一把托起她粉嫩的小脸,让她无所遁形的面对着他,“敢拒绝我的人,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你的勇气真的让我很惊讶。”
“我一直都很勇敢。”她抬起头强迫自己直视着他。
“很好。”伊迪亚一敛脸上的笑容,缓缓的将她披散下来的头发缠绕在自己的手里,然后,突的用力。
“唔,你放手。”头皮猛的传来被撕扯开来的疼,纯樱的眼里顿时涌起点点泪花。
“竟然还敢不知死活的叫我走开,恩?”再而三的抗拒让伊迪亚的心中狂火,他加大自己手里的力气,“如果不想自己更遭罪,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回答。”
纯樱很想有骨气的闭紧嘴巴,可是,就象是要和自己头皮分开的巨痛,眼前一阵一阵的晕黑,让她没有力量支撑下去。
“纯,纯樱。”
得到答案,他的嘴角掀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松开手,任由她软软的倒在床上。
“多大了?”
“十九。”
得到自由的纯樱闭着眼睛在床上躺了一会,静静的等待脑子里那一阵阵的晕旋感觉过去,他的问题她只是一种本能的回答。
“十九,还不算太老。”
当纯樱睁开眼睛,看到已然赤,裸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她不可抑制的发出一声剧烈的抽气声,然后,急急的向后退去。
“过来。”
“不,不要。”看着朝自己伸来的大手,她的脸上只有恐惧,她瞠大眼睛,不住的向后退去。
“不要,进了这里还以为有你拒绝的余地吗?”伊迪亚抓住她雪白的脚踝,用力的把她拉向自己,然后他迅速的翻身压制她。
“你放开我,不要。”当他赤,裸的身体和她紧密的接触在一起,扑鼻而来的是满满的阳刚气息,让她不可避免的回想起那一天的痛苦回忆。她开始奋力的挣扎起来,使劲的想要将自己身上的人推离自己。
“现在才开始挣扎不觉得太晚了些。”伊迪亚听着她的话心底一阵嘲笑,女人都是这个样子,嘴巴拼命的说着不要,可是有几个人真的和她说的一样,眼前的这个也不例外。思及如此,他的眼眸眯紧,手中顿时加大了力气掐拧着她的身子。
“我……我……”不是,对上他突然变得阴狠双眼,纯樱的心中一颤,她真的害怕了,比起那天晚上,现在的这个人更是让她知道什么是恐惧,在他钳制下的身子有如寒秋中树叶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放过我……求你……”抖擞之下,她出声恳求,自尊并不能帮她免除即将可能到来的折辱,那么求饶就是最后的方法。
“你都是这个样子来引起男人的兴趣的吗?”他眼睛一沉,涂染上嗜血的神色,张口咬上她细致雪白的脖子,即使知道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可是她此刻的反应却让心中怒火迭起,她不知道这个样子更容易引起男人想要摧残她的欲望,这个时候的她应该奋力的反抗而不是哆嗦如同豺狼嘴前的白兔,她是不是已经习惯如此来勾引男人呢?
颈间传来的疼痛让她发出一阵惨叫,也使她下意识的推开身上的人。没有料到她会有这一动作的人竟被她连着推倒在一边。
“终于知道反抗了,也对,只会打哆嗦的女人也太乏味了点。”盯着她脖上泛血的新鲜齿痕,他不怒反笑。
“你想干什么?”看着他唇边意义明显的冷酷笑容,纯樱额头上冷汗不断流下。
“你说呢。”没有等她反应过来,他已再次将她扑倒。
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容忍底限,她以为她是什么,一个供他发泄的女人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反抗他,真是不知好歹,他用力的扯开她身上的亚麻结,一声沉闷的“哧”声,纯樱稍微一愣,心知他是真的要这样做,绝望的念头立刻扑满她的心,惊慌之急的她,一个扬手,手指抓过他的脸庞。
脸颊上突来微微刺痛的感觉,让他的动作为之一停,他松开正在剥着她衣服的手,缓缓的向上,继而移到自己的眼前,豁然一片刺红,顿时,怒焰蜂拥塞满了他的胸膛,又一次,她竟然又一次的在他身上留上伤痕。
“你竟敢抓伤我,好,真的很好。”
纯樱惊慌失措的拉过一边的被单盖住自己已然赤,裸的身体,即使她没有抬头她也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愤怒,她结结巴巴的辩解着:“这不能怪我,是,是你先强迫我的,是你的错。”
“我的错。”伊迪亚忽的笑了起来,他诡异的笑声让纯樱心里突的涌起不祥的感觉,正当她警觉的向后退去,一阵掌风猛的向她袭来,狠狠的击落在她的脸上。
根本就没有想到他会出手打她,而且力气还是如此之大,让她随着他的手重重的跌倒在床上,耳朵里传来一阵阵轰隆隆的声音,眼前也是不断晃动的屋子,她努力的想要伸手扶头时,却发现自己的手又跑到了他的手里。
“这一巴掌是提醒你不要再说那些你承担不起后果的话。”伊迪亚一手掐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揪住她的头让她的头向自己仰起。
“放开我。”纯樱虚弱的叫着,她的头好晕,还有心脏的位置也开始隐隐作疼。
“身为玛雅人,竟然不知道要服从,无论是玛雅的东西还是人,都是属于我玛雅王的,你一个卑,贱的女人,能够得到本王的宠爱,是你的荣幸,你竟然三番五次违抗我的意见,还弄伤了本王尊贵的躯体,就凭这个你就应该死的很惨。”巴掌大的脸孔上有一个清楚的巴掌印,几乎都要占据了她的整张脸,并且已经变的浮肿青紫起来,伊迪亚心中一颤,可又立刻恢复,如果不让她得到应有的教训,这个女人怎么知道什么是乖顺。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纯樱根本就没有听进他说的话,她只觉的自己的脑袋一阵比一阵重,眼前的人在不住的左右晃动,上下开阖的嘴巴只是在徒增她的昏乱感。
怎么办,她好难受,心好痛。
好象就要裂开了一样。
她的药,她的药在哪里。她要吃药,吃完药,再睡一觉,她就没事了。
可是药在哪里,可以抒解她痛苦的药在哪里啊。
黑暗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充斥满她眼前的世界,终于,她的眼前是完整的一片漆黑,她整个人也堕入了需无的梦境之中。
伊迪亚发现自己手下的人没有任何反驳的话,而且身子也开始变的软软的,他急忙撇开挡住她脸的头发,这才发现人早已经晕撅过去。
盯着晕劂过的人,伊迪亚撇了下嘴,真扫兴,还没有玩呢,人就不行了,这女人实在是太不经打了。
头好晕,整个人就像是站在棉花上一样,软棉棉的,一点劲也使不上来。身体也好像失去了自己的控制,不,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起来一样,动弹不得。
是什么把她的身体弄成这个样子,让她连想翻个身子都不能。
她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里,模糊的景象,好半天,她终于把自己的视线凝聚成形,可是,面前这个笑得灿烂的女孩子她是谁?
“小姐,你终于醒了。”看着自己照顾了几天的姑娘终于醒了过来,她舒缓的松了口气,可是看到她迷惘不解的神情时,她的心又立刻悬了起来,“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我这就去叫人来。”
纯樱张张口,却发现自己的喉咙里象是塞满了沙子一样,干涩疼痛,好不容易,她说出了自己醒来想要做的第一件事:“水,我想喝水。”
“哦。”女孩子连忙拿起一旁的银罐,倒了一杯水送到她的嘴边,纯樱急切的将它喝了下去,让自己的喉咙得到了一点舒缓。
当自己的喉咙不再那么难受的时候,纯樱抬头:“你是谁?这里又是什么地方?”她的记忆仅仅停留在昏厥之前那个男人张狂邪肆的脸孔,他说,他是玛雅的王,这是真的吗?他那样的人也会是一个国家的主宰者吗?
“我叫马丽德,是王派来服侍小姐的。这里是王的寝宫。”
“是吗?我睡了多久。”看到小姑娘提到那个男人时眼里满满都是倾慕,可是她也没有忽略她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恐惧,倾慕却又害怕,那个男人就竟是什么样的人呢?纯樱摇摇头。
“两天。”
两天,难怪她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象是被煮过一样软绵绵的。
“小姐醒了吗?”听到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守候在外面的侍卫问道,得到回答后,他轻声的嘱咐为她打扮,因为王要见她。
不一会,纯樱的周围就突然围了一大堆的女人,她们手里捧着衣服首饰站在她的面前恭敬的说道:“请让我们为你装饰。”
纯樱张张嘴,想要拒绝,可是她立刻又想到,如果她不让她们装扮,她们会有什么下场,她自认自己不是一个残忍的人,她无法看着这些人因为她而受到处罚。所以她很安静的任由那些女奴为她沐浴更衣,洗去她一身的疲惫病态,也因为她的温顺合作,原本心里胆怯的女奴们在心里暗暗地喜欢上了这个不发脾气的女人。
当她从浴池里出来,便见到女奴的手里拿着一件黄色的衣服,展开来上面绣着蛇纹还有太阳,这,在玛雅国度里,黄色代表着吉祥,蛇和太阳都是神圣的象征,这,这是只有皇族才有资格拥有的衣服。
在玛雅这个等级森严的国家里,要有相当的身份才可以穿,否则,会遭到火焚或蛇吻的严厉处罚。而她,怎么可能会有这个资格来穿着这样的衣服。
“这个。”纯樱指着衣服疑惑的拒绝着。
“小姐放心,这是王赏赐给你的,能够穿这件衣服的,小姐你是第一个。”就连伺候王很多年的琪梨祭司都没有得到这种衣服。
是他赏赐的!
纯樱敛眉,慢慢的让她们为她穿上衣服。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她随着她们去见她们的王。
“你终于醒了。”站在陌生的地方,纯樱茫然的看着四周,偌大的宫殿里只有她一个人,带她来的人早已经退了出去,这么大的地方,她感到茫然无措,不知道向哪里走,应该做些什么?突然身后传来声音,低沉的声音含着一丝讥笑。
吓了一跳的纯樱急忙转身,身着一袭红色衣袍的男人在正悠闲自若的坐在大殿后面,看到她转身,他微微坐直身子不无惊艳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他就知道黄色是最适合她的颜色,粉嫩的颜色更加把她的脸孔称的是粉白滑嫩,看上去真的很想上来咬上一口,但是。
“过来。”
纯樱胆战心惊的站在原地,对于高坐在上面的男人她实在是无法掩盖自己心底深处的恐惧。可是她又无法做到对他的话置之不理,因为见识过他的残忍,她更清楚不听从他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她挑了一个她认为上安全的距离走了过去。孰料,这个不算远的距离却还是让他不悦:“我是要你到这里来。”他拍拍自己的大腿,“不是让你站在那里给我挡风的,过来。”
“看来你还没有得到教训。”纯樱的磨蹭再一次的破坏了他的好心情,“现在立刻马上过来,否则,你得到的就不仅仅只是一个巴掌。”
闻言纯樱的脸色发白,他的巴掌足足让她昏迷了两天,如果他再打一次,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运气可以活下来。她带着恐惧慢慢的走到他的身边,不满意她的磨蹭,伊迪亚一把抓过她,重心不稳的她力时跌进他的怀里,跌坐到他的腿上。
他挑起她的一缕头发放在自己的鼻下:“你身上的味道香,我喜欢这个味道,以后让她们就用这个,不要换别的了。”
他突然的动作让她的身子僵硬的像一根木头,她神情骇然的紧紧看着自己的手指,整个人动也动一下,她实在没有办法将他对自己恶意凌辱的样子抹去。
“怎么不说话?”久久不见怀里的人说话在,伊迪亚放下手里的头发靠到她的肩上,“喜欢我赏给你的东西吗?”也许是为了补偿,也有可能是其他的缘故,看到昏死过去的她,还有她脸上的巴掌印,他的心里第一次有了类似愧疚的情绪,他想要弥补她,他不顾规定,将那件只有妃嫔才有资格穿的衣服赏赐给了她,还有很多女人们都喜欢的东西,这样子她就应该会开心一点,会忘记他对她作的事了吧。
“这年衣服很适合你,你穿的真漂亮。而且你有这件衣服别人也不敢再动你。”
“什……什么”
“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尝过却还没有腻的女人,我要把你留在身边,有了这件衣服,别人都会知道你是我的人,又有谁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碰我玛雅之主的人。”
玛雅之主的人!
她一点也不想和他有任何的关系!
“你说什么?”
冷冷的声音从脑后传来,纯樱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把心里的话给说了出来。
“再说一遍,我刚刚没有听清你说的话。”
“我不要,我不想作你的女人。”纯樱深呼吸一口,大着胆子颤声的说了自己刚刚的话,她知道柔顺会对她更有利,可是她心里却不愿意这么做,眼前的这个男人实在太让感到害怕,在他身边多待一分钟她都没有办法。
伊迪亚脸色倏变,掐住她的下巴将她转向自己:“你以为这件事是由你决定的吗?”
“你不可以强迫我。”
“不可以?”伊迪亚凑进她的脸,“哼,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我不可以作的事。”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你已经夺走了我的身子,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为什么不放开我?”
纯樱在他的怀里开始剧烈挣扎起来。
“放开你?可以。等我腻了你,你想不让我放开你都不行,你放心,我很快就会玩腻你的。到时就怕你会跪着求我不要离开你。”他捏紧她的下巴,故意讥讽道,“还是你想去犒劳我的勇士们。”
“你!”闻言纯樱的脸上一阵雪白,手指不住的颤抖着。她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极有可能他会把扔进军队里任由那些士兵一起来凌辱她,如果真的是这样子,她该怎么办?
她怎么样才可以离开这里,她要回家!
“不想去那里就好好的取悦我,让我觉得满意,可以改变主意,否则。”他没有说下去,可是话意却是很明显。
取悦他,她做不到,她没有办法对这样一个男人谗笑献媚:“想要我取悦你,你少做梦了,除非我死。”说完她闭上眼睛,死就死吧,说不定这样子她倒可以得到解脱了。
“好,很好。”他微微一愣,同时她的倔傲也激怒了他,想死哪有那么容易,“除非你死,你想死可以啊,只要你不怕有人陪葬。”
“你什么意思?”纯樱迅速的睁开眼睛。
“我听说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有一个雕刻石像的男人,手艺不错,而且很年轻,如果你愿意这样的人陪着你一起,那么我绝对不会阻止你。”他低沉嘶哑的声音缓缓的敲入她的耳朵里,像重锤狠狠的砸在她的心上。
纯樱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着,她知道他绝对是在说真的,他也有这个能力。
“想想这么一个很有前途的人,他的命就掌握在你的手里。”低着头,他靠进纯樱,鼻尖扫过她细嫩的皮肤,满意的感觉她的僵硬。
纯樱瞪着眼前的男人,心里第一次有了怒火,从小到大,家人就告诫她不可以生气,不可以有大的情绪波动,可是他却让她真正的有了一种想要杀人的感觉。
如果没有这个男人,那么她的生活是不是会回到原点,会不会还想开始的那样平静。
只要他不存在,那么这些就不会发生。
……
“嘶。”在埋首在她脖颈之间的男人一声抽痛的猛然从她身上伏起,肩膀上传来的剧痛让他反射性的将身前的女人狠狠的甩开。
纯樱笔直的飞了出去直到重重的撞到一旁的柱子上,接连两声的砰,让纯樱的脑子里面一片空白,知道后背和脸颊上热辣辣的疼痛唤回她的神觉。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想要杀我。”伊迪亚他捂着自己鲜血淋漓的左肩膀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的女人,他知道自己的周围有着很多的敌人想要杀他,可却没一个人能够成功,可是他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女人,竟然能够做到,而且不止一次的让他受伤流血,尤其是现在,她竟然想要将刀子插进他的心口。
“我,我……”纯樱在自己的嘴里尝到了咸味,她的嘴一定是已经破了,她吃力的抬起头,看着面前阴沉着脸的男人,再看看自己手中染血的刀,她忙不迭的丢开,怎么回事,为什么她的手里会突然冒出来一把刀,这是怎么回事?
她想要他死,只是想想,她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真的一下子刺了下来。可是她现在已经没有空去想为什么她的手里会突然的跑出来一把刀,她现在应该担心的是她自己。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想……”
看着语无轮次的纯樱,伊迪亚真想大笑,没有想到他自己一时的心软,竟然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伤害,这个女人不能再留了。
他站起身子:“来人,把这个意图谋害玛雅王的女人关进蛇屋,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送水和食物给她,我要把她当作祭品送给伟大的羽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