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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刺客事件

“为什么我要做这样的事情?”

一脸无奈的纯樱抱着酒瓶垂头丧气的站在伊迪亚后面,小声却又能够让坐在那里喝酒的男人听清。面前一片歌舞升平,可是为什么只有她必须得抱着这么一个难看的瓶子在这里等着某人半天才会喝一口的酒呢。

原本她还以为玛雅社会存在的时期太早,不会有什么出色的歌舞表演,没想到,让她大跌眼镜,眼前的曼妙舞动的身姿,还有勘比天籁的歌声,让她的注意力登时全部被吸引了过去。

也正是由于她的全神贯注,让她新上任的主子立刻不满起来,在连续叫了几声却得不到回应的情况下,某人大怒,随手拿过一个装满酒的瓶子塞到她的手里,罚她站在后面,惩罚她的不专心。

就这样,她原本还可以偷偷懒看看戏吃吃东西的,现在她只能站在这里光看不能吃。

她努力的压抑住自己咕咕做想的肚子,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大殿中去,贵族臣子,忠心的还是虚假的,都穿的整整齐齐坐在他们规定的座位上,时不时的举起杯子对某个战友或是敌人一敬,台面上的工夫还是得努力的作好的。

不停穿梭在他们之间的女奴不断的将空了的酒杯斟满,更换凉透的菜,可是,等等,那个人是谁。

纯樱的视线突然的凝聚在一点上,那是一个女人吧。看她的穿着打扮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女人,可是她怎么可以进入这里,这里除了侍候的女奴之外,是不允许女子跨进这个地方的,当然她除外,她是被某人强压过来的。

而且看她周围人对她的态度也可以了解一点,女人嘛,在玛雅社会里本就是身份不高的群体,而且她还是怎么看怎么不像是贵族的女人,根本就没有资格进入到这里来。可是这个堂而皇之坐在这里的她到底是谁呢,她又是什么身份?

还有,在她的印象里,好象没有得罪过人吧,为什么她要一种吃人的眼光盯着她,让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纯樱小小的打了个的寒颤,身前的男人却像在脑后长了个眼睛:“怎么,衣服穿的不够多,冷了,要我给你找件衣服披披吗?”嘲弄的声音突的传来,大手一伸,便将她连人带瓶一起捞进怀里。

“你好关心我哦。”反正没有事情做,纯樱扳扳手指无聊的开口。

伊迪亚冷笑的捏捏她的脸颊:“如果你在床上让我满意我会对你更好。”

好冷的笑话!

纯樱摸摸胳膊上蹦出的鸡皮疙瘩,把身子微微的避开一些他:“我皮粗肉燥的不太适合在床上侍候你,你后宫里有那么多的美人,干吗要趋美玉而就蹼石。”真是的,干吗一时心血来潮和他说那样的话,老天保佑,他可千万不要兽行大发的把她拉到床上去了

“蹼石?只要好好雕琢也会成为一块绝世美玉的。”他勒勒怀中的腰肢,啧啧啧,养了这么多天,竟然还瘦的和竹竿差不多,真不知道她吃的饭都到哪里去了。

“我是一块标准的石头,是铁定成不了美玉的,就不用老动你尊贵的双手来费力雕琢了。”她小心的陪着笑,心里万分期盼他打消一时兴起的念头。

“可是现在我突然发现我对石头也很有兴趣,如何把一快毫无特点的石头变成能取悦人的东西,这不是很有挑战性吗?一块平凡的石头,就算成不了美玉,也可以当一件装饰品吧,你说呢。”他挑高她的下巴,脸上满是兴味。

“大自然的东西让它保持原样不是最好的吗?何必为了自己一时兴起的念头而改变它的样子,等你兴趣失去的时候它却不能再回到它原本的样子了,那个时候的石头该是多么的伤心啊。”纯樱生气的看着他,就知道他是这种人,只是一时的兴趣却可以改变很多的东西,一点也不知道珍惜。

“把它们雕琢成精美的物件摆放在屋里,纵使兴趣失去,可是它们却依然可以留在那里,不用回到外界承受外界的风雨摧残,这难道不比它们做石头强吗?”轻捏过一缕秀发在鼻尖轻嗅,恩,好香,和她身上是一个味道,这么清新别致的味道他还是第一次闻到,不知道她是用什么香料来打理自己的。

“你又不是它们,你怎么知道它们的心思。”纯樱愤愤的扯回自己的头发,别过头去,他和她都明白石头是谁。

“我怎么会不知道它们的心思呢,在我的屋子里可就已经收藏了很多这样的石头,她们可都是很满意我给她们安排的,没有一丝抱怨啊。”手中一阵空,连带着他的心里也是一阵空落,他手一紧,警告的收缩自己手下的纤细腰肢。

“啊。”纯樱低叫一声,好痛,他难道想要把她的腰勒断吗?

“我若不放手,谁也别想从我手里拿走任何东西,听见了吗?”在得到她的点头他才满意的松开手。

纯樱低下头,看着依然还霸占在自己腰上有偌大手掌,微不可闻的叹口气,难怪老祖宗们会有那句伴君如伴虎的名言流传后世,果真是一句至理名言啊。

她什么时候才可以脱离苦海,不再受这个暴君的折磨了。

她已经很小心了,没有违逆他,没有反抗他,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这些在书上不都是很容易让男人失去兴趣的最佳法宝吗?可为什么轮到她试验的时候,他不但没有很快的厌烦她,反而对她的兴趣,极度危险的一天比一天高呢。

难道说她做得不到位,还是根本做反了,也许这个人他就喜欢柔顺一点的类型。

真是这样,那她岂不是自寻死路吗?完蛋了!

“想什么?”就在她在自己心不断哀嚎的时候,下巴被抬高,迎上一双不悦的眼睛,阴霾之色浅浅的分布在他的瞳仁深处,她又走神了。

伊迪亚越发发现自己不能容忍她的忽视,就算在他的怀里,她也始终有办法让自己的心神游荡在别的地方。

他甚至怀疑就连宫里的一根草都比他能够吸引她,开始他还会怀疑这只是她用来吸引他的手段,可没多久他就很挫败的发现,她是真的不在意他。

哪怕她装的再好,再怎么对他俯低做小,她也不可能永远保持那个状态,他已经发现了很多次,她在无人的时候流露出来的真实表情,让他惊讶的发现,原来柔顺并不是她真正的性情,她就像是一块掩盖在重重壁障之下的珍宝,让他起了极大的兴趣想要来挖掘她。

越深入他便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件,原来她这么做的目的只是为了让他厌倦,从而取得她的自由。

这丫头难道不知道无论他对她是否厌倦她都已经没有办法得到她想要的自由了吗?那把匕首早就将她们的命运牵扯在一起了。

无论他对她的兴趣会有多久,总之她的愿望是达不成了,不过,他不会亏待她的,偌大的后宫,难道还容不下一个小小的她吗?

“没什么?”纯樱摇头,心情低落的她没有话和他讲,而且就算说出来他肯定又要搬出石头理论来嘲笑她了。

“真的没有?”他低沉的道,话语里有着威胁。

“真的没有。”纯樱几乎是很不耐烦的看着他,放着好好的舞蹈不看,反而盯着她问莫明其妙的问题。她不是太舒服的扭动了下身子,又来了,他怎么老是喜欢把她抱在怀里,她又不是他的宠物。刚才没有发觉,现在知道她怎么可能还会在她的怀里呆得住。

“不要动来动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你才是被睬了尾巴的猫。”突的发现自己的声音太大引起了注意,她很快的压低自己的声音,低着头对自己腰上的手翻着白眼,他就是有办法让她引以为傲的教养丢失,让她一次一次的暴跳如雷却又拿他没有办法。

这不,他的眼睛里又出现了每次惹恼她之后特有的得意,她愤愤的别过头去,不去看他得意的神色。

脸上突的一热,原来他已经在她不注意时飞快的在她脸上印下一吻:“你生气的样子很有活力,我喜欢。”

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所以才每每挑衅她,真是气死人了,这个人还是玛雅的王吗?简直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前几天还是一个暴君,差别这么大的人,她还是第一次看见,纯樱气嘟嘟的想着。

而看着她的伊迪亚无奈的摇头,他一点也没有发现自己对纯樱已经有了太多太多的纵容,这和他所想的早已经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了。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那样子看着她。

“她是主神殿的祭司,掌管向羽神的取愿,和奉献祭祀用品的事。”淡淡的解释在她的耳边响起,纯樱诧异的抬头,他怎么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莫不是他有读心的能力。

“你说出来了。”她脸上迷惑不解的神情极大的取悦了他,他好心的告诉了她答案。

啊,原来是她自己在不自觉的状态下说了出来,真是的,亏她还对他小小的佩服了下。

“王,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再也按奈不住自己心头的怒火,琪梨站起来。

一进大殿她就发现伊迪亚的身边多了一个陌生的女人,开始她也只是以为那不过是个普通的侍女,可是伊迪亚不时看着她的眼神让她登时觉得自己小看了这个女人。

但是这个女人什么样时候出现的,为什么她会一点也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人来告诉她。她辛辛苦苦在宫里布下的眼线难道就这么没用?

就在她暗自咬牙的时候,她突然想起前几天宫里闹得沸沸洋洋的刺客事件,一个得到王宠幸的女人却刺伤了王,王震怒之下,将她作为祭品关进了蛇屋,可是她等了几天却也没有见到,差人去询问,原来是已经被王提走了,她还以为王要亲自处置,所以也就没有太上心。

难道说,现在这个站在伊迪亚身后的女人就是她,那个本应该死去的女人。

琪梨的眼睛一缩,看向纯樱的眼睛更加凌厉,如果真的是她想的那个样子,那么这个女人可是要花费她的心思来好好思量一番。

就在她还在打量她的时候,却只见伊迪亚一把将她拉进怀里,而且还喂她吃东西,顿时,怒火熊熊的燃烧在她的脑海里。

“她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伊迪亚抬眼看向站在殿中的女人,漂亮的脸蛋现在却隐隐有着扭曲的趋向。同时也敏感的发觉到自己怀里的身躯僵住了,他低下头,玩味的看着怀中人微微发白的小脸,琪梨有那么可怕吗,竟然会让一向不喜欢靠近他的人主动的倚偎在他的怀里。

“她为什么可以在这里,今天的宴会不允许这种低贱的人出现。”琪梨昂起头,毫不闪躲的直视着他,可是让她更为生气的是他竟然瞧都不瞧她,他把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怀里的女人身上。

“低贱?”伊迪亚在纯樱脸上偷得一吻,满意的看到她的脸涌现出一抹红晕,再接受到她不满的嗔视,立刻让他心情愉悦起来,“琪梨祭司,本王的女人,绝不低贱。”

纯樱瞪大眼,为他的话震惊,她什么时候成了他的女人,这个家伙难道都是这么的自以为是嘛。不过话说回来,有了他的开口,以后她就可以到宫里四处溜哒,再也不怕有人阻拦她了,毕竟,她可是王亲口承认的,咳咳咳,女人哦。

“你的女人?”相较她,下面琪梨脸色可真是难看,她的身子摇晃了一下,“王,你竟然承认她是你的女人,公开承认她是你的女人。”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伊迪亚竟然,他竟然会承认,他难道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正暗自得意的纯樱猛然抬头,琪梨凌厉冷咧的眼光几乎要把她刺穿:“她是一个刺客,你怎么可以把这样的危险人物留在自己的身边。”

这句话像一根锋利的针刺得她眼皮直跳,她垂下眼皮,可是又立刻抬起望着伊迪亚,他的脸色平静,可是他的嘴角却是向左边翘起,纯樱心中一定,惨了,有人要倒霉了。

“就算她是一个刺客那又怎么样,本王还制服不了一个女人吗?琪梨祭司,你是在怀疑本王的能力吗?”

“琪梨不敢。”纯樱看得懂,她同样也看得懂,她知道她惹怒了他,可是她不甘心,她绝不允许这样一个让她感到莫明恐惧的女人留在他的身边,看着她夺走他的心力,“可是王,别忘了,你说过她是送给羽神的祭品,怎么可以又反悔,王,你的行为难道不怕羽神震怒吗?”

“琪梨祭司,你逾矩了。”伊迪亚冷冷的声音在大殿里响起,“你身为祭司,难道不知道凡是送往羽神的祭品都要经过神的允诺,你有向羽神请示过吗?”

“没,没有。”琪梨语结,她怎么忘了这一点,她满脑子里想得只是要除掉这个女人,祭品就是最好的借口,可是却忘记了祭祀的东西也要经过羽神的允诺才可以,现在怎么办,她匍匐在地上,脑子里飞快的转动着,思索可以让自己开脱的理由。

“作为祭司,却把属于自己的职责忘了一干二净,你这个祭司作的可真是称职。”伊迪亚嘲讽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她在宫里安插眼线监视着他,她利用自己的身份除去他用过的女人,他都看在眼睛里,女人之间的争斗他从来不想管,可是现在,看着她对着纯樱的咄咄逼人,他的心头竟然会出现愤怒,也许他真的是太纵容这个女人了,“居其位却不司其职,你自己说说应该受到什么惩罚?”

“王……”琪梨的身子一软,几乎要摊在地上。

“王,琪梨祭司也是关心王,看在她一直都是尽心尽力的份上,饶过她这一次吧。”

“是啊,饶过她吧。”

“从轻处置吧。”

此起彼伏的求情声,让伊迪亚皱眉,可是立刻舒展开来:“既然如此,琪梨,本王就让你在神殿里守夜三月,你可服。”

什么,守夜,而且还是三个月。

守夜都是那些最低级的司夜们做的事,她身为祭司,是绝不允许做这种不符合身份的事,可是王却让她去做,他明明知道她最不容忍的就是这样,他竟然为了那个女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