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最后的出击
天渐亮,太阳露出了笑脸,像正在和世界打招呼,梦星辰缓缓站起身,开始洗淑,她想今天一定会有点什么事情发生的。
就在她弄好一切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她看了看时间,纳闷不已,这么早,会是谁呢?当她带着好奇把门打开时,看到金俊杰站在哪里对她笑着。
门一开,金俊杰就安耐不住心里的激动,兴奋地轻拉她往屋里边走边说:“星辰,我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今晚他们要行动了,你一定要把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
“什么?他们要行动了?太好了,我还担心,过几天就要开庭了,到时候就没有证据怎么办呢。”梦星辰笑的开心不已,真是太好了,一切就快要过去了。
“对了,你的电话开机了吗?”金俊杰不放心地问,他可不想在关键时候出什么岔子。
“这几天我一直是二十四小时开机。”关系到子恒生死的事情,她怎么会忘了呢?
“那就好,对了,到时候你把这个带上。”他地给她了一个不起眼的胸针。
接过他递来的胸针,梦星辰不明白地看着他,没等他说什么,她就把目光投在了胸针上,想从上面发现点什么,可它可上去没什么特别,只是其中一束马蹄莲的花心有着一颗小小的水砖。
看了一会,没发现什么的梦星辰,一脸奇怪地看着对面的金俊杰问:“为什么给我这个?”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一定要带在身上知道吗?我有事就先走了。”他交代完一切后,起身走了,他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等待是难熬的,最后的等待更加难熬,梦星辰心慌意乱地在屋里来回踱着步,为什么现在还没有打电话来呢?难道事情有什么变化呢?不会的,俊杰不是已经说过,无论如何他们今天一定会动手的吗?那就一定会动手的。
就在她反复猜想时,电话响了,她激动地接了起来,保持冷静地说:“喂,我是梦星辰。”
(梦小姐,今晚要捞烦你来酒吧一趟。)电话那头传来了兆万祥的声音。
“请问兆总,有什么事吗?”她不动声色地问。
(你来了就知道了。)
“那好吧,几点?”
(九点。)
“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梦星辰高兴地在沙发上跳了起来,她终于等到这天了,真是太好了,子恒,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傍晚,夕阳染红了万物,梦星辰高兴地为自己弄着美味,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开门声,这让她一愣,除了小米没有谁有钥匙,难道是……
她惊恐地拿着锅铲,小心翼翼地慢慢走出厨房,在看清来人时,她高兴地奔了过去,抱住了那人,“小米,你可回来了,我想死你了。”
“星辰,你在呀,无声无息地突然跑出来,想吓死我吗?”小米吓的脸的苍白地看着她,天呐!不是听俊杰哥说,他们今天有行动吗?她怎么还在这里呢?想到这,小米奇怪地问:“星辰,你怎么还在家呢?”
“我不在家,我去哪呢?”真问的奇怪。
“你们今天,不是有行动吗?你不去找证据了吗?”还是她已经找到证据了?
“他们通知我说,让我今晚去。”
“哦。”
小米明白地点了点头,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没有在说什么,梦星辰也回到了厨房,继续弄吃的。
夜色渐浓,小米吃着东西,看了看时间说:“星辰,已经快八点了,你怎么还不去呢?”
“我马上就要去了。”她在房间收着自己的东西,这次她一定要找到证据。
“那你可要小心点,好吗?”小米担心地说。
“放心吧!我走了。”她笑着和小米道别。
午夜酒吧,梦星辰刚进门,就被一为服务员带到了一个抱间,她边走边看着冷清的吧台,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就在她纳闷时,她被推进了房中,当看到金俊杰时,她讶意地睁大了眼睛,看到她讶意的表情,兆万祥开口了,“怎么样?梦小姐很吃惊吗?”
梦星辰没有说话,她只是用不明白的眼光紧盯着金俊杰,看来她信错他了。
金俊杰不自在地回避着她的目光,他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保持该有的沉默,他知道她现在一定很恨他,可他这么做是有一定原因地,希望她能明白。
兆万祥笑得得意地说:“梦小姐,亏我对你这么的信任,你看看你是怎么回报我的,录象机?你那么喜欢录的话,待会我就让你录个够。”
“兆万祥,你凭什么不相信我?”她镇定地看着他,不明白自己哪里出错了。
“你还想为自己解脱吗?”豪无情绪波动的她,激怒了他,他来到她身边,扬手给了她一耳光,这个动作出乎了她和金俊杰的意料,他恶狠狠地瞪着她,接着说:“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的目的的吗?”
梦星辰唇角流血,眼光坚决地看着他,这个恶棍,迟早有一天,她要让他得到应有的报应,她把口里的血吐到了他身上,轻笑着说:“既然你们知道了我想干什么?那你们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呢?”
“杀了你?那太可惜了,我要让你看着心爱的人是怎么判出死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无能为里。”兆万祥变态地说,他最喜欢看别人痛苦的样子了。
“谁笑的最后,谁才是赢家。”她冷冷地说,心想,即使她失败了,俊杰一定会成功的。
“你不会妄想要靠这个来就他吧!”他拿出了小米从美国带回来的证据,笑得猖狂地看着她。
看着他手里的东西,梦星辰的心开始下沉了,他怎么会拿到的,她不确定地看向了一直没出声的金俊杰,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来,可她失望了,什么也没有,他豪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好象所有发生的一切都跟他无关似的。
原来,她被他骗了,她不死心地轻问:“你怎么会有这东西的?”
“这就要感谢俊杰了,要不是他对我说了你的计划,在把这东西交给我的话,我也不会知道,你是这么不值得信任。”兆子恒邪笑着看着他,她震惊的表情让他心情无比的畅快!
“什么?”她不敢相信地看向了金俊杰,手按着发痛的心口,颤声问:“为什么?”
“因为我和他是一条船上的蚂蚱。”金俊杰冷笑着说。
她懂了,他对他的关心是假的,说什么想帮他也是假的,他们的友情如脆弱的玻璃般,经不摔打,子恒呀,你信错了他,我也信错了他,抱歉帮不了你了。
她想明白后,决定豁出去了,恢复冷静地问:“那你们为什么要杀死张丽萍?”
“张丽萍?”兆万祥思索了一下,反应过来,接着笑到“那个女人呀,其实只要她肯和我们合作的话,我们也不会杀她的。”
“你们到底要她跟你们合作些什么呢?”她气愤地低吼,有必要动不动就杀人吗?
“这个,你就不必知道了。”他微笑着说。
“你们该不会是在走私毒品吧?”她猜测道,要不然为什么让人感到像黑社会般。
“知道太多对你没什么好处的。”他冷笑道。
“不知道什么的话,你们会放了我吗?”她苦笑着说。
“说得也对,那我就对你老实说吧,你猜对了,我们就是在走私毒品。”
“果然被我猜对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们一直是借公司的名义去做的吧。”
“你真聪明,不过有一点你一定不会相信,那就是,这件事一开始都是我侄子兆子恒在操控,你以为他是清白的吗?”
“不,我不相信,你别诬赖好人。”
“不信?是呀,有谁能接受自己心爱的人是个毒枭呢?”
听到这,梦星辰激动地冲上前去给了他一个耳光,大声吼:“该死的老家伙,不许你污蔑他。”
这一耳光,让在场的所有让都愣住了,大家都知道,不为什么,兆万祥特别讨厌别人碰他的头,现在梦星辰给了他一耳光,大概没命了。
正如猜测的那样,兆万祥恼怒成羞地拽住她的头发,给了她几个耳光,气愤地说:“溅人,你竟敢大我,我要让你声不如死。”
说完他大声吩咐道:“把这个溅人给我拔光,老子要让这里没一个弟兄上她一次,在把她买去做妓女。”
刚吩咐完,就见那些人开始动手准备出去她的衣物,梦星辰大叫着,双手不听地挥舞着,她死也不让这些畜生如愿,接着,不知在什么地方抓到了一把刀,激动地胡乱挥舞着,砍伤了不少人,这一幕让兆万祥更加气愤,他掏出了枪,准备把她打死时,就听见身后传来了一声枪声,接着看到梦星辰倒下了。
他回头就看向金俊杰,金俊杰依然豪无表情,只是冷冷地说:“兆总,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去了。”
兆万祥看了看时间,回头对指着其中两人说:“你两把她装进口袋里,扔到垃圾场去,其余的人随我走。”
漆黑的夜,没有丝毫亮光,一个破旧的建筑工地,数辆高档的黑色小轿车,被黑夜吞没着,金俊杰打开了身上的针孔摄像头,安然地坐在兆万祥身边,等待着买主的到来。
沉默的车厢里,空气好似凝固起来,让人透不过去,兆万祥轻咳了一声,对身旁的金俊杰说:“俊杰,你怎么不说话呢?”
“说什么?”他冷冷地问,说的越多越危险不是吗?
“你难道就不好奇,我对那女人说的话是真是假?”他试探着他,毕竟他和兆子恒以前可是好朋友。
“好奇?不,我不好奇,太好奇是会倒霉的。”他轻笑着说,这个老狐狸,想套我的话,做梦。
“那你对这次交易有什么看法?”
“看法?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今天可是我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心里紧张的不行。”
“原来你不说话是因为紧张呀,来,别紧张,和我多说说话。”
“可是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呀。”
“那就听我说吧,其实我走上这条路是因为被子恒他爸给逼的,我喜欢赌博,你们是知道的,一开始他还会给我钱,可到后来他就没有再给我钱了,记得有一次我被别人追债,追得不行,再实在无奈的情况下,我去求他,看他却连见也不见我,后来我发誓一定要富有,要让他痛苦,让他知道什么叫无能为力。”
金俊杰静静的听着他的陈述,没有任何表情,这些其实他早就知道了,在他走进他们的团伙的那天就知道了。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当我知道可以与公司的名义来走私时,我就开始计划这一切,现在马上就要成功了。”
“你打算收手了?”他不动声色地说。
“是呀,等兆子恒被判死刑时,我就收手了。”他欣喜地说。
“你不觉得可惜吗?”
“是呀,我是有点舍不得,可是,这一切都应该在兆子恒上,画个句号的。”
“为什么?”
“你还是不明白吗?那我就说明白一点,好不容易把所有的事都推到了他的头上,我可不想把自己也完进去。”
“你的意思是说,刚才你和梦星辰所说的那些全都是假的?”
“是呀,你不知道?”
“不知道。”
“看来我马上可以如愿了,哈,哈……”
看着他笑得猖狂的老脸,金俊杰觉得恶心,原来这一切都如子恒猜测的那样,兆万祥这个老狐狸,如果知道其实这一切都是他们部下的局的话,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想到这,他也跟着笑了起来。
夜渐静,等的不耐烦的兆万祥,失去了刚才的镇定,掏出电话刚想拨号时,就见不远处来了一个车队,他高兴地下了车,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一副手铐,铐上了他的双手,原本气焰嚣张的他,在看到和梦星辰谈话的录象,以及和金俊杰谈话的录象时,颓然跌坐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