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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克里姆林宫的地下图书馆——是传闻,还是事实

伊凡四世,俄国历史上第一位沙皇。他在位期间。曾在南征北战的过程中收集到无数的金银财宝。这位沙皇性情暴躁,高压统治的手段令所有人都恐惧不安。然而生前他酷爱藏书,在克里姆林宫的地下,这位被人称为“伊凡雷帝”的沙皇就有一座不为人知的私人图书馆。

【伊凡雷帝的藏书】

在克里姆林宫的地下室里藏有大量珍贵的书籍和重要的文件,是俄罗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伊凡雷帝存放在那里的。这一说法既流传于民间,也记载在书本上。不过令人遗憾的是,亲眼见过的人却少之又少。人们从几个世纪以前就开始对此进行各种探索,不过到了今天,传说中的伊凡雷帝书库仍然是个不能解开的谜团。

1533年,年仅3岁的伊凡雷帝即位。到他17岁的时候,在克里姆林宫乌斯宾大教堂举行了隆重的加冕仪式。大主教马卡里把镶满珠宝的皇冠戴到莫斯科大公——伊凡头上,伊凡正式加冕为俄国的第一位沙皇。1550年,伊凡雷帝颁布新法,改革地方行政制度和军事机构。为了巩固中央集权国家的专制政权,他对以前的封邑公爵、世爵封建主、大贵族进行镇压。“雷帝”这一使人感到恐惧的外号,正是由此而来。

为什么说伊凡雷帝收藏了大量的书籍,可能是真实存在的呢?这主要是从有关弗恩修道院的修道士马克西姆·克里柯的传说而得知的。据说这是一大批非常宝贵的古代抄本,其数量之多,足以抵得上一个图书馆。这些书籍据说是伊凡雷帝从祖父莫斯科大公伊凡三世和祖母索菲娅·帕妮奥洛克丝那里继承来的。索菲娅是东罗马帝国的末代皇帝康士坦丁·鲁斯十一世的侄女。她来到莫斯科时,曾从帝国的皇家图书馆里带走了不少极为珍贵的古代抄本。无疑,这些都是稀世的珍本。

伊凡三世让一个叫马克西姆·克里柯的人把所藏的书籍编个目录。克里柯曾在巴黎的教堂学习过,他很乐意做这项工作。与此同时,他还用这个机会,把本国教会使用的斯拉夫语翻译本同希腊的原著进行了对照,对许多误译之处,逐个地加以订正。克里柯的这种做法使莫斯科的大主教约瑟夫大为不悦,认为有损教会的尊严。不久,他就离开了皇宫,后又被教团开除,还受到各种迫害。

在这些有关修道士马克西姆·克里柯和伊凡雷帝书库的传说中,对图书的编目工作是否相继完成了,大量书籍又究竟具体藏在克里姆林宫的什么位置,就没有人确切地知道了。

【不同的记载和传说】

在16世纪编辑的《里波利亚年代记》中,对这件事有这样的记载:“德国神父魏特迈曾见过伊凡雷帝的藏书。它占据了克里姆林宫地下室的两个房间……”使人感到疑惑不解的是,在同时代的其他文献或记录中,都并没有提起伊凡雷帝书库之事。

到了19世纪,有两个德国人对帝室书库之说很感兴趣。其中一人为了弄清藏书的来龙去脉,还跑到莫斯科进行调查。他在古代记录保管所里查遍了有关这方面的材料,也没有找到所需要的线索。他又对克里姆林宫的地形进行了调查,也难以确定书库的下落。尽管如此,在离开莫斯科时,他仍然坚持地表示:“我坚信,伊凡雷帝的书库还沉睡在一个不为人所知的地方。解开这个谜,对世界的文化来说可能联系着非常重要的发现。”

对书库的命运,专家们的意见也是不一致的。有人说,“克里姆林宫发生火灾的时候,这批藏书可能被烧毁了”,有人说,“这些书全移放到莫斯科大主教的图书馆,后来好像都散失了”,还有人认为,“伊凡雷帝的藏书确实存在,有必要对克里姆林宫进一步进行探索……”

19世纪末,关于克里姆林宫的地下室又有另一段传闻。克里姆林宫古玩器类的权威历史学家扎贝林曾听某官员说过,他在造币厂的文书保管所里看到一本很奇怪的书,上面记的全是从前的事。其中有这样一件事:在1724年,彼得大帝决定迁都彼得堡,把莫斯科作为陪都。同年,一个在教会工作的名叫奥希波夫的人,来到彼得堡,向财务管理部门提出一份报告,谈到莫斯科的克里姆林宫地下有两个秘密的房间,房间的铁门上贴了封条,还加了大锁,里面好像是放着许多大箱子。

经过研究后,有关方面立即着手开展对克里姆林宫地下的调查。但不久,从彼得堡传来指示,命令停止调查。九年之后,这个奥希波夫再次提出要求,希望能对克里姆林宫地下进行发掘。官方对此表示同意。然而,在公文保管处所保存下来的报告中曾这样写道:“尽管进行了全力以赴的发掘工作,但没有发现秘密场所。”苏联科学院的索伯列夫斯基院士认为,虽然奥希波夫的调查失败了,但不能由此就断言说伊凡雷帝书库不存在。他还是深信,这个谜团总有一天会解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