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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性有巧拙,可以伏藏

有道是:蛟龙未遇,潜身于鱼虾之间;君子失时,拱手于小人之下。在很多情况下,实力并不与地位和发展构成纯粹的正比关系,这时就需要有效地把自己的实力和意图隐蔽起来,等待机会,即韬光养晦。所谓“韬”原意是指剑和弓的外套,韬光养晦是说故意将才华掩藏起来,收敛锋芒,使别人不注意自己。

韬光养晦有时是为了麻痹对手,使他骄傲轻敌,以为自己软弱无能,然后趁其不备而攻杀之。有时是为转移对手的注意力,把他引向东边,而自己却在西边出击。

所以,为了有效地打击对手,首先要有效地隐蔽自己、保护自己,也就是要做出假相来迷惑敌人,让他朝着自己希望的方向去行动。我强时,不急于攻取,须以恭维的言辞和丰厚之礼示弱,使其骄傲,待其暴露缺点、有机可乘时再击破之。

过分善良的人往往不懂得这一点,以为天下人都同自己一样善良,结果,以善良待人,反被邪恶伤害,成了邪恶的牺牲品。即使不以打击对方为目的,为了不遭对方打击,也不应天真善良地将自己暴露无遗,毫无还手余地。

善良诚可贵,善于在险恶世道中保存这份善良,则更为可贵。

韬光养晦的智谋有几种:委婉和顺但不因循,称作委蛇;隐藏起来不显露,称作谬数;欺骗敌人,使自己不受损失,称作权奇。若不婉顺,那么事情就受阻;若不隐藏,就有危险出现;若不欺骗,就可能被敌人消灭。

北宋丁谓任宰相时期,把持朝政,不许同僚在退朝后单独留下来向皇上奏事。只有王曾非常乖顺,从没有违背他的意图。

一天王曾对丁谓说:“我没有儿子,老来感觉孤苦,想要把亲弟弟的一个儿子过继来为我传宗接代。我想当面乞求皇上的恩泽,又不敢在退朝后留下来向皇上启奏。”

丁谓说:“就按照你说的那样去办吧!”

王曾趁机单独拜见皇上,迅速提交了一卷文书,同时揭发了丁谓的行为。丁谓刚起身走开几步就非常后悔,但是已经晚了。没过几天,宋仁宗上朝,丁谓就被贬到崖州去了。

王曾能顺服丁谓的苛求,而终于实现揭发丁谓的目的,不能不依赖韬光养晦之功。

明朝的严嵩是一个有争议的人物,但放下其历史功过不说,就其个人发迹过程而言,却不能不让人佩服其韬光养晦的功夫。

嘉靖中期,夏言为朝廷的重臣,而且写得一手好文章,深为皇帝所器重。

当时严嵩在翰林院任低级职务,与当时担任北部尚书的夏言是江西同乡。严嵩打听到夏言是江西同乡,就想利用这层关系设法去接近夏言,但几次前往夏府求见都被轰了出来。

严嵩不死心,准备了酒筵,亲自到夏言府上去邀请夏言。夏言根本没有把这个同乡放在眼里,随便找了个借口不见他。严嵩就在堂前铺上垫子,跪下来一遍一遍地高声朗读自己带来的请柬。

夏言在屋里终于被感动了,以为严嵩真是对自己恭敬到这种境地,开门将严嵩扶起,慨然赴宴。宴席上,严嵩特别珍惜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使出浑身解数取悦夏言,给夏言留下了极好的印象。

从此夏言很器重严嵩,一再提拔他,使他官至礼部左侍郎,获得了可以直接为皇帝办事的机会。几年后,已任内阁首辅的夏言又推荐严嵩接任了礼部尚书,位达六卿之列。夏言甚至还向皇帝推荐他接替自己的首辅位置。

严嵩是极有心计的人,不露一点锋芒,耐心地等待时机,对夏言仍是俯首帖耳,只是暗中在寻找、制造机会,以将夏言一下子打倒。时机未成熟他是不会露出狐狸尾巴的。

嘉靖皇帝迷信道教。有一次他下令制作了五顶香叶冠,分赐几位宠臣。夏言一向反对嘉靖帝的迷信活动,不肯接受。而严嵩却趁皇帝召见时把香叶冠戴上,外边还郑重地罩上轻纱。皇帝对严嵩的忠心大加赞赏,对夏言则很不满。而且夏言撰写的青词也让皇帝不满意,而严嵩却恰恰写得一手好青词。严嵩也利用这个机会,在写青词方面大加研究,同时还迎合皇上的心意,给他引荐了好几个得道的“高人”。皇帝越来越满意严嵩而疏远夏言。

又有一次,夏言随皇帝出巡,没有按时值班,惹得皇帝大怒。皇帝曾命令到西苑值班的大臣都必须乘马车,而夏言却乘坐小车。

几件事情都引得皇帝不高兴,因此皇帝对夏言越来越不满。严嵩眼看时机已到,马上一改他往日的谦卑,勾结皇帝所宠幸的道士陶仲文,一起在皇帝面前添油加醋地说了夏言许多坏话。

一天,当严嵩单独去见世宗时,世宗与他谈及夏言,并对他们之间的不和略有询问。世宗的话,似乎勾起了严嵩的什么难言之隐,只见严嵩全身颤抖,匍匐在地,痛哭不己。

世宗见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竟然哭得如此伤心,猜想他一定是受了很大的冤屈,怜念之情骤生,连连催问。看见世宗怜悯,严嵩反而变得号啕痛哭起来了。

世宗在一边既动情又义愤地安慰他:“你不要有什么顾虑,有朕为你做主,有话尽管说,不要害怕。”这下严嵩才装出深受鼓励后已无顾虑一般,将平时所搜集到的所谓夏言的种种罪状添枝加叶、无中生有地一一哭诉出来。世宗闻听,便对夏言由不满变得恼怒起来,马上下令罢免了其一切官职,令严嵩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