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酷只能吓唬人们的心，凛冽的北风刮不掉行人的外衣。太阳的光辉照到行人身上，却能使人渐渐热起来，自动把外衣脱掉。
——《巴黎圣母院》
云层的后面有星星，云层给我们的是暗影，星星投射给我们的是亮光。
——《九三年》
人们夜里走路，眼睛总要盯住灯光。
——《雨果戏剧逊
真理、光明、正义、良心便是上帝。上帝就是光明。
——《雨果传》
是天上的星，就无须害怕人间的玫瑰。
——《雨果传》
一道亮光可能不是光明。因为光明就是真实，而亮光可能是不诚实的东西。你以为它给你照明，其实它在放火。
——《笑面人》
夜的黑暗还充满了昏迷错乱。谁陷入进去，谁就沉沦，毁灭。没有比考察黑暗更费气力的了。
——《海上劳工》
人在临终时所理解的东西，正如人在闪电中所看见的东西一样，起初是一切，接着是空虚。
——《笑面人》
你深入细察人民，就能发现真理。
——《悲惨世界》
我们应当嗅出真理，究根到底，把真理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它才会给你一种无上的快乐。
——《悲惨世界》
正义是有愤怒的，并且正义的愤怒是一种进步的因素。
——《悲惨世界》
事变向我们提出问题的时候，永存的正义就催促我们回答。
——《九三年》
伟大革命家的天才与能力就在于他们能够分清那种由于贪婪而进行的活动和那种由于主义而掀起的运动，他们能够协助后者去打倒前者。
——《九三年》
一个伟大的将军只是军队的统帅；一个伟大的军事领袖同时也是一个富有理想的领袖……
——《九三年》
雄鹰即使在把眼睛盯着大地的时候，那超群的目光仍然保持着凝视太阳的能力。
——《论拜伦》
无论什么都不能从世界编年史上抹去用剑刻下的英名。
——《雨果传》
最伟大的人，也是最能忍辱的人。
——《吕意·布拉斯》
一切革命都有两面斜坡，上升的一面和下降的一面，这两面斜坡上又可以一级一级地分成季节，包括从结冰的季节到开花的季节。这些斜坡的每一块地段都会产生出一些适合它的气候的人物，从生活在阳光底下的人物，到生活在雷电下面的人物都有。
——《九三年》
狮子决无狐狸的习性。
——《雨果传》
天才不是为天才而生，而是为人类而生。
——《莎士比亚论》
每隔一个时候，世界上就要产生一个这样的天才。我们已经说过，这种天才的降临使得艺术、科学、哲学或者整个社会焕然一新。他们充实了一个世纪，然后又消失退隐了。但他们的光辉并不只照耀着一个世纪，而是照耀着全人类，从时代的这一个尽头到那一个尽头。
——《莎士比亚论》
在一切天才身上，这种双重返光的现象把修辞学家称之为对称法的那种东西提升到最高的境界，也就是说，成为从正反两个方面去观察一切事物的那种至高无上的才能。
——《莎士比亚论》
红宝石与小晶和玻璃不同，就在于它有着双重折射。
——《莎士比亚论》
最卓越的东西，也常是最难被人了解的东西。
——《悲惨世界》
哲学家是属于高贵的永不绝灭的种族，……智慧好像也给了他们一团线，使他们从洪荒时代开始，就能顺着线球穿过人类事物的迷宫。
——《巴黎圣母院》
某种“高傲的孤独”似乎是巨人和天才必不可少的。
——《雨果传》
有才华的人难免招致诽谤，伟人多少会听到狗吠。
——《悲惨世界》
诗人担负着灵魂的责任。
——《莎士比亚论》
戏剧没有超越艺术的大公无私的界线，而负有一种民族的使命、社会的使命、人类的使命。
——《〈留克莱斯·波日雅〉序》
推动、催促、唤醒、激发、鼓舞，是作家在任何地方都要履行的使命，这一使命赋予当代文学以强大有力而又独具风格的特点。
——《雨果传》
天才的作家如果不属于人民，那么又属于谁呢？他们属于人民，他们是人民的儿子，又是人民的父亲；人民生育他们，而他们也在混沌中为人民开导光明。
——《莎士比亚论》
天才如果袖手旁观，即使他优美出众，也仍是畸形的天才。没有爱的天才是种怪物。
——《莎士比亚论》
我们坚持创作社会的诗、人类的诗、为人民的诗。这种诗赞成善而反对恶，表白公众的愤怒，辱骂暴君，使坏蛋绝望，使不自由的人解放，使灵魂前进，使黑暗退缩，它知道世界上有窃贼和暴君，它扫除囚笼，倒掉装公共垃圾的脏桶。
——《莎士比亚论》
歌咏人心，纵使只涉及一个人，只涉及人群中最微贱的一个，也得熔冶一切歌颂英雄的诗文于一炉，制成一部优越成熟的英雄赞。
——《悲惨世界》
诗人如缺少对现实和人类的感情，便无从和大地建立联系。
——《巴黎圣母院》
历史和哲学负有多种永恒的责任。
——《悲惨世界》
我们的地位向上升，我们的责任心就逐步加重。升得愈高，责任愈重。权利的扩大使责任加重。
——《笑面人》
忠于职守是一个好公民应尽的义务。
——《笑面人》
我要去帮助人们。我要做人民的喉舌。有了我，人民的痛苦才能被人理解。我要做刚扯下箝口具的鲜血淋漓的嘴。我要把一切都说出来。这将是一件十分伟大的事。
——《笑面人》
凡是有团体的地方，都有共同生活；有共同生活的地方，也都有权利。
——《悲惨世界》
民主的伟大，便是对于人类的一切都不否认，不诬蔑。紧接着人权，至少是在它旁边，还有灵权。
——《悲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