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儿笑笑,黑瞳一亮,一抹耀眼的白光闪过,她的意念在瞬间启动,那小小的果子开始膨胀变形。
耶律拓和言裴墨具是吃惊的看着,他们虽然见多了神神怪怪,可是从没想过有一天,灵力这东西会落在焱儿身上。
那果子越来越大,焱儿竟有些托不住它了,意念收回,焱儿低头看手心的果子。
赫然竟变成了……榴莲。
榴莲好啊,焱儿心中得意起来。
小果子变成了大榴莲,言裴墨震惊过后便是不祥的预感升腾起来。
焱儿不理会他脸上多变的情绪,继续将耶律拓找来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意念了下。焱儿发现,她的意念只对植物管用,而耶律拓找来的牛蛙等物,却是没有一点作用。
不过,这也够了。
焱儿在耶律拓耳边低语了几句,耶律拓眉头一皱,有些为难的看着焱儿,那表情分明在说,强人所难啊!
言裴墨看着表情怪异的二人,突然很想喊着,要杀要剐,痛快点!因为这种猜测和等待的过程,往往最折磨人心。
最终,耶律拓在焱儿温柔若水的视线中败下阵来。
“言裴墨,算你走运!”
耶律拓狠狠地丢下一句话,拿起地上的十几只牛蛙,蹭的一下从言裴墨胸前衣襟破碎的地方塞了进去,而后又将一把泥鳅倒在言裴墨靴子里。
最后一样东西,是耶律拓抓到的一只小鸟,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揭开言裴墨的腰带,将小鸟塞到了他的裤裤里。
耶律拓只觉得恶心,不过还是很小肚鸡肠的低头往里看了一下,嘶!比他的大。耶律拓的脸色顿时复杂了起来。
早知道,不看了。
耶律拓的表情也让焱儿验证了一句话的真伪,男人啊,总喜欢在嘘嘘的时候看别人的鸟儿。
如果自己的大,那就会嘘嘘的更加卖力,如果自己的比别人的小,那嘘嘘的声音都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明显的心不在焉。
“十三!你找死!啊!”言裴墨喊着,却敌不过胸膛那里滑溜溜钻来钻去的牛蛙,脚里面,泥鳅在欢快的跳舞,最开心的就数那只小鸟了,当它看到一个跟它类似的同伴时,登时高兴的打着招呼,奈何,它所认为的同伴只是耷拉着脑袋,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不理它。
小鸟怒了,初生鸟蛋不怕虎,它张开了嫩黄色的小嘴,锵锵锵的啄了起来。
“嘶……嗯,哼哼……”言裴墨压抑着的声音听不出是什么情绪,总之不会是享受。
所谓铁汉柔情,柔的还不是那点子皮儿吗?
焱儿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底却有光亮闪现,她不是色女,只不过报仇的方法比较另类了一点。
耶律拓和言裴墨则是互相瞪着,一个不屑,一个不甘。
“火儿,看来他还不想说。”耶律拓见言裴墨只是咬紧了牙关不说话,提醒着焱儿。
“嗯,我知道。我在想。”焱儿摆摆手,神情依旧静若止水,她四下看着,一旁的矮树林内,一只野鸡不甘寂寞的扑棱棱飞了起来。
焱儿眼睛一亮,正欲告诉耶律拓,却见言裴墨终是忍不住了,他大喊一声,嗓子都哑了。
“我告诉你……出路。”
最后两个字带着颤音,拐了好几个弯儿,因为那只小鸟无聊的又开始转移目标,啄他的球球了,人家小鸟还以为旁边那两坨球球是他同伴的家呢,它还一直在感叹,怎么人家的家这么有特色,两边不对称不说,又有弹性,又有形状。
言裴墨恨不得,哭不得,如果他开口晚了,被那只饿绿了眼的野鸡啄上一口的话,他就彻底的废了。
言裴墨有恨,却不能跟自己下半辈子的性福作对。
焱儿让耶律拓点了言裴墨上半身的的穴道,又将他绑了起来,根据他的指引往回走。
当路过躺在地上的怪物时,焱儿亲自上去补了几脚,为了自己那被蹂躏的惨不忍睹的胸部致哀。
只是,若此时焱儿能蹲下身子,仔细的检查一下怪物时,她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不过,罢了,这都是后话。
三个人很快来到山洞一侧的一面石壁上,那里长满了杂草,其实刚刚坠崖的时候,焱儿也在这里摸索了一段时间,可是没有任何的收获,她看向言裴墨,不明白这里怎会有玄机。
“你看那些草生长的方向!”言裴墨没好气的提醒焱儿。
方向?焱儿诧异,再次仔细看着。
这些杂草没有一点的特性,就是普通的青草,杂乱无章的长在石壁上……究竟有什么特别?
等等!
焱儿好像发现了什么,猛地瞪大了眼睛。
在石壁上,有一小撮杂草生长的方向有些怪异,都说墙头草两边倒,被风一吹的话,都会飘摇不定,可是有一撮草静止的时候看,跟别的草没有两样,一旦起风了,便会诡异的静默不动。
这才是关键!
焱儿看了耶律拓一眼,他的脸上惊喜过后,是一丝莫名的苦涩。如果真的找到了出路,对他来说,就要面临左右为难的境界了……
焱儿见此,佯装不明白他的意思,回身将那撮草扒开,待看到草下的状况时,焱儿顿时明了言裴墨为何不动手了。
草掀开的时候,下面是一只恐怖狰狞的蛇头,焱儿慢慢收回了手,心里却难免心惊肉跳一会。再看向言裴墨,他的表情拽的很欠揍。
那蛇吐着芯子,幽绿的竖瞳闪闪发光,虽然可怕,却只是安静的看着他们,它的头卡在石壁的缝里,就好像一个守护者一般守卫者通往上面的路。
这里是蛇界地带,有蛇不足为奇,可奇怪的就是,这蛇不可能自己爬进去的,难道是有人为之?
焱儿不觉诧异,抬头往上面看了看,上面依旧只是无尽的灰蒙蒙,看不到天空。
“言裴墨,你怎么从一条蛇推断出出路在这里?”焱儿收回视线,不觉问道。
“这蛇能卡在里面,自然是人为的,而且蛇洞周围人为雕琢的痕迹很重,想必是有人上去以后,留下一条蛇在这里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