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恶魔囚奴:误入总裁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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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在他的印象里,周叔叔都是跟着韩叔叔的,就像是韩叔叔的影子。

周子齐难得的摸了摸罗悦的头,难得的笑笑。

“我有话对罗夫人说。”

他抬头,罗悦转身,不远处,许卿云正不停的拨着电话,很急的样子。

“妈妈。”

罗悦高兴的跑过去,许卿云看到儿子身后跟来的周子齐,笑了笑。

“周先生。”

“罗夫人好,在下有事想和夫人谈谈,不知道夫人方不方便?”

何以侬觉得自己好像是浮在海水里,深深浅浅的上下漂浮着,冰凉的海水几乎连她的意识都冻僵了,偏偏那海水又充满了血腥味,刺鼻的味道像是一张无形的薄膜,毫无缝隙的覆住她的鼻子嘴唇,让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铺满荆棘的道路上翻滚一样,疼得撕心裂肺。

她想要就此昏死过去,但是那疼痛总能在她以为就要解脱的时候将她拉回残酷的现实,然后她开始挣扎,拼命喊救命,只是眼前一片黑色的汪洋大海,翻腾着血色的浪花,咆哮着,她的声音很快被淹没,她看着自己的身子渐渐的下沉,海水没过了胸,没过了颈,快要,快要没过了头,她心里有丝轻松的狂喜,她终于可以死了,她终于可以不用再活着承受痛苦了。

妈妈,女儿好想你,女儿快要见到你了。孩子,别怕,妈妈对不起你,没能保护好你,妈妈现在就过去陪你了……

她慢慢的闭上眼睛,全身舒展开来,迎接即将到来的死亡。

只是一阵猛烈的撞击,她身体一阵剧痛,然后她听到了一阵巨响,应该是什么东西被摔碎了。

接着她感到身体一重,有什么东西压在了她的身上,还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冰凉指尖碰到她的肌肤,肌肤一阵刺痛,她疑惑,她不是快死了吗?怎么还能感到疼痛呢?

她想睁开眼睛,可是她太累了,就想这么一直睡下去……

可是当一阵彻骨的冰寒有四周包围过来时,何以侬猛的一下子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巨大的浴池里,蓝色的瓷砖衬得盈盈水波也是透蓝透蓝的,正疑惑自己在哪里呢,一道冷冷的声音从岸边传来。

“不是不醒吗?怎么不接着睡啊?想死,是吧?那就死在这里好了。”

何以侬不知道她睡了多久,身体依然虚得很,但是,一看到他,怒火立即充满了胸腔,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她向他走去,一双眼睛里迸发着可以杀死他的仇恨之光。

“韩霁风,我要杀了你!”

韩霁风衣服没脱直接走下去,扬起手接住她挥过来的手,一用力,何以侬吃痛的皱皱眉,她几乎听到了腕骨断裂的声音。

他的声音就像这水池的水,透骨的寒。

“想杀我是吧,好,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他将她甩到水池的中央,那里水深,何以侬不会游泳,在里面不停的上下沉浮着。

“你混蛋,你没人性,韩霁风,你为什么不去死?咳咳咳……”

一张口,冷水就迫不及待的灌进来,流过喉咙,像是刀锋划过一般,咽下肚子,冷得她全身的神经都麻木了。

韩霁风则是一脸阴寒的看着她,没有一丝笑容,嘴角却微勾着,任她在水里上下沉浮,也不上去搭一把手,那表情更像是带着残忍的看戏模样。

何以侬感到越来越冷,眼睛,鼻子,喉咙被谁呛得疼得难受,但是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滚烫的眼泪留下来,一下子就落在水里不见踪影,用力拍打水面的手渐渐无力。

“想让我死的人多了去了,但是,你给我听清楚了,能杀我的只有你,所以想要我死,就给我好好留着你这条命。”

韩霁风扯住她的头发,将她由水里拉了出来,对着她苍白失色的脸孔恶狠狠的道。

何以侬剧烈的喘息着,手指紧紧的抠着他的手臂,鲜血如一条条小虫蜿蜒着游移,慢慢的扩散,她双唇颤抖,黑白分明的大眼此刻晶莹透亮得像是水晶葡萄一般,却狠狠的瞪着他。

“我恨你现在就死,我早晚要杀了你!”

韩霁风冷冷一笑,“我知道,所以我等着你。”

在说话的瞬间,他将她推倒浴池边,只着单薄内衣的背部猛的撞击到坚硬冰冷的瓷砖,好像骨头全被撞碎了,疼得她一下子咬破了下唇,血流出来,韩霁风低下头含住,在她唇边冷笑:“你不是想要孩子吗?我现在就给你个孩子。”

意识到她要做什么,何以侬惊恐的推拒,但是被他近乎残暴的钳在背后,另一只手,三两下卸下她的衣物。光果的肌肤一接触的冰冷的水,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洁白滑腻的肌肤上纷纷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要,放开我,你不要碰我,我不要怀你的孩子,不要……”

她近乎绝望的喊叫着,身体却不能动弹半毫。

“为什么不要?你不是向我要孩子吗?现在我在给你孩子,你为什么还要哭?还是,你想要沈浩宇的孩子?”

韩霁风在说这话得时候,手上用力,充满欲望的眼眸里更是蹿动着两团熊熊烈火。

他是没有打扰她,可是她都做了些什么,他可是清清楚楚的!

“你派人跟踪我?”

何以侬一想到她以为的这一多月平静的生活竟然全部在他的监控下,更是怒不可遏,歇斯底里的吼了起来。

“你混蛋,你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这么干涉我的生活?你说得对,我就算是要沈浩宇的孩子,也不会再要你的孩子!”

啪!

韩霁风掐住她歪向一边的脸,她的嘴角流下了血丝,殷红衬着雪白,一种别样的残忍。

“你做梦!我早就说过了,你何以侬这一辈子只能是我韩霁风一个人的女人。”

何以侬也笑了出来,那笑孱弱得好像轻轻吹一口气,就会消散,却也让他没来由的一阵心痛心燥。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我就是你一个人的?你知道的不是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