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侬哼哼了两声，算是原谅他了，无意间摸到什么，一看是他挂在脖子里的项链，她想起了之前，和他说过的项链的吊坠可以打开的事情，便问：“霁风，这个吊坠你打开过吗？”
韩霁风不知道在想什么，听到说话，愣了一下，“什么？”随即顺着她的视线望，也想起之前两人说过的事，只不过他以为她只是随口提提，便没有放在心上。
“哦，这个啊，没有，子齐很忙的，没工夫做这些。”
他敷衍了事，何以侬瞪他一眼，“这个能用多长时间啊，我看你是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被人说中了心里，韩霁风有些尴尬，一翻身将她压住，手又开始不规矩了。
“这次放在心上了，乖，别乱动。”
何以侬扭动着身子挣扎，“不要了，我好累。”
她的声音还带着欢好后的缠绵沙哑，听得韩霁风更是性致高昂，他****着她敏感的锁骨，沙哑着：“嗯，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了还不放开我。何以侬在心里喊着，嘴里吐出来确是细微的喘息。
韩霁风又哄了几声，陡然进入，她忍不住，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双颊晕红，眉目含情，眼睛里泛着清亮的泪光。
何以侬想去看看李医生，就让韩霁风回去了。
来之前打过电话了，何以侬就直接去她的诊所了，只有一两个看病的，何以侬就坐在里间里等。不一会儿，李医生就诊治完了，端两杯水走进来。
“气色看起来很好。”
何以侬笑笑接过水，两人又寒暄了几句。
走的时候，何以侬突然说：“李医生，这里有避孕药吗？”
李医生愣了一下，随即从药柜里拿出一盒给她。
“一直以来都是你吃药？”
何以侬脸一红，点点头，
李医生愣了一下，拉她坐下，道：“小侬，你流过产，身体素质又不好，如果以后你们还想要孩子的话，这药你以后不能再吃了。这样吧，你还是先尽快去医院做一下检查吧！这韩先生也真是的，怎么都不为你想想呢？”
何以侬一下子傻掉了，半天没声音，李医生推了推她，“你先别害怕，我只是担心，说不定什么事都没有呢。”
何以侬愣愣的点点头，“哦，我知道了。”
坐到车上，何以侬还在想李医生的话，心里一阵阵的慌，手脚都是冰凉的。
如果她怀不了孩子，怎么办？
她没有直接回韩家，去了以前的公寓，月笙正好在家里，见她一脸苍白的站在门前，吓了一跳，忙将她拉进去。
“发生什么事了？这手凉得像冰块似地。”
月笙又是拿毛毯，又是端热茶的，何以侬也是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看着月笙焦急的脸，她突然就哭了，这一哭把月笙也弄得不知所措，手忙脚乱了。
“你到底怎么了？不会是韩霁风又欺负你了吧？”
何以侬摇摇头，“月笙，我今天见了李医生，她要我去医院做个检查，她说我有可能会，会怀不上孩子。”
“啊？”月笙嘴巴张得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又连忙闭上，开始劝道：“你先别急着伤心啊，医生只是说可能，不还没做检查的吗？别哭了，别哭了。”
月笙又安慰了几句，何以侬才算止住眼泪，声音还是哽咽着。
“我一想到我可能怀不上孩子，心里就慌了，什么也想不了了。”
“哎，你就是太喜欢悲观的想事情了。明天我陪你去医院，去仁爱医院吗？”
“不，不，不要去那里，去人民医院好了。”
晚上，韩霁风将吊坠里的两张照片拿给何以侬，他指着其中的一张，问：“这个是你父亲？”
何以侬摇摇头，又将照片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照片中的男人很年轻，星眉朗目的，但是和她父亲没有半点相似之处。
“你见过他吗？”
何以侬摇摇头，冯雅琴看上去也就是二十二三岁，哪个时候她也就一两岁，就算是见到了也没什么印象。
“不知道，应该没见过。”
韩霁风见也问不出什么，一把夺过来，放在桌子上，搂着何以侬就朝床边走。
何以侬心情不好，哼哼唧唧的就是不愿意，韩霁风被弄得不耐烦了，也顾不得什么前戏了，拉开她的双腿就要进入，何以侬一急，也不知道怎么的，一脚就踹在他的脸上，韩霁风怒气带欲望，腾的一下子发作了。
啪啪几下打在她的臀部上，雪白的肌肤上即可出现几道红印，何以侬开始是愣住的，被他着这打，再看他阴沉着脸，也不敢哭出声，包着泪在眼眶里转。
韩霁风越看她那样，越来劲儿，翻过她的身子。
何以侬埋在被褥里，呜呜的叫着。
“唔……不要了……风……”
“乖，就好了。”
良久，韩霁风从她身上下来，她立即如一滩春水般的瘫下去，韩霁风下床拿来毛巾帮他处理一下，上床一伸手将她捞进怀里，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眼角挂着泪，小嘴红肿得都快要渗出血了。
“你今晚上怎么了？心情不好？”
什么叫她怎么了？是他不对劲好不好？像几百年没碰过女人一样，她的腰都快要断了。
何以侬不理他，转过身去，韩霁风又欺上来，“依儿，我们要个孩子吧？”
何以侬本就累得要命，听他这么说，心里一慌，一疼，就真的嘤嘤的哭出声来。
韩霁风吓坏了，以为自己提到了她的伤疤，连忙又是哄又安慰的。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不愿意，我不提就是了。”
即使是有月笙陪着，何以侬心里还是惶惶的，每进行一次检查，心就紧缩一次，直到医生说好了，她才敢稍微喘口气。早上没有吃饭，又来来回回，楼上楼下的折腾了一大上午，出医院的时候何以侬神色特不佳，蔫蔫的。
月笙将她带到就近的一个餐馆，点了些她爱吃的菜，又说了些宽心的话，她才低下头拔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