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倩云很疼,可是她依然搂住他的脖子,启唇接受他狂风暴雨般的扫射。丰满的胸部更是若有若无的摩擦着他,虽然她只有十七岁,可是对于怎样挑逗男人,她绝对是个中翘楚。
韩霁风手抚上她的胸部,肆意的搓弄起来,引起唐倩云一阵娇喘,眼睛渐渐蒙上****的色泽。还好这里的灯暗,又是个偏僻角落。
韩霁风的脑袋却是清醒的,清醒的记得何以侬脸上绝美的笑容。
韩霁风把何以侬仍在山脚下,绝尘而去。他是看在父母的面子上才去接她的,他当然知道父母的用意,但是他不会给她哪怕一丝的念想。可当他从后视镜里看到她娇弱的身子奋力的拖箱子时,他该死的竟然有点心软。终于,他折回了,看到了她和罗俊站在路边谈笑风生,风吹起那飘逸的长裙,柔亮的发丝,她脸上漾着的笑容,那么美丽,那么明亮,明亮得让他觉得分外刺眼,那一刻他觉得自己的心软有点可笑,他觉得自己被骗了。
她是谁,她是那个抢走父亲的贱女人的女儿,她的一切柔软,委屈,可怜就是她博同情的手段,而她也成功了,所以他的父母才会那么疼爱他,甚至胜过这个亲生儿子。
想到此,韩霁风心里的暗黑因子更加旺盛,她不是很擅长用笑来蛊惑人心嘛,那他首先要毁掉的就是她的笑。
唐倩云再也忍受不住,抓住他的手,在他耳边娇喘道:“快带我离开这里。”
韩霁风看着怀里红潮满面,娇喘咻咻的女子,眼睛冷了下去,扯出一抹嘲讽的笑。
哼,女人,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却可以满足他男人的生理需要。
女人?何以侬?
韩霁风的眼睛逐渐黑沉,嘴角露出魅惑的笑,低沉的声音性感十足。
“女人,如你所愿!”
大手拦腰抱起她,不顾众人投来的目光大踏步的走向门外,把唐倩云塞进车里,自己坐进去,一声发动机的声响,排气筒一股浓烟喷出,白色的跑车已经驶向黑夜深处。
何以侬睁开眼睛,环视了房间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搬到韩家别墅了。看看表,已经九点多了,她披了件外衫下楼。
“小姐,你醒了?该饿了吧,我去给你端饭。”
何以侬看了一圈客厅,疑惑的问道:“罗俊哥哥呢?”
“小姐,罗先生走了。”
何以侬点点头,见李嫂还恭恭敬敬的站在那里,笑道:“李嫂,我饿了,有什么吃的吗?”
李嫂连忙点头,笑着去拿饭菜。
不一会儿,李嫂端着饭菜进来,一边放盘子一边笑道:“我是按照夫人的交代,给小姐做的菜,夫人说这都是你最爱吃的菜,你吃吃看,合不合你的胃口?”
何以侬看着满桌的菜,本来不饿的肚子突然空了,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清蒸鲤鱼,笑着看向一旁紧张等待的李嫂。
“嗯,很好吃。”
李嫂见何以侬吃得愉快,心情一高兴,也在旁边说了起来。
“夫人对小姐真好,就像亲生的一样。不过也难怪,像小姐这样温柔善良的人儿,谁都想把你疼在心坎里,捧在手心里。”
何以侬静静的听着李嫂的唠叨,心里既高兴也苦涩。
“自打夫人说小姐要搬过来,我高兴坏了,整天就盼着小姐呢。你说我一个老婆子整天呆在这个大房子里,心里空落落的。小姐来了,我也有个能说话的人了。”李嫂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了,笑呵呵的说个不停。
何以侬停下,愣了愣,忽然抬头问道:“哥哥还没回来吗?”
李嫂看了她一眼,见她已经起身,就走过去收拾桌子。
“少爷很少在零点以前回来,哎,现在是假期,少爷回不回来还说不准,小姐就不要等少爷了,先上去休息吧!”
何以侬抬头看看表,又望了望外面。
“李嫂,我现在不累,想出去走走,你收拾好后,就先睡吧,不用等我了。”
李嫂应着端着碗筷进厨房。
今晚的月色,一样的皎洁明亮,清冷的月光泻在庭前宽大的草坪上,喷泉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下来,满池的水面犹如铺了一层银光,在夜风中荡起层层涟漪。
何以侬在旁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下,夜里的风清冷清冷了,吹在身上感到一丝寒意,她拉紧外衫,望着粼粼的水面出神。
雪姨临行前特别交待,要她一定要督促韩霁风把心放在学习上。可是她要怎么做,才能让他静下心来好好学习,就算她是带着雪姨的旨意来的,他会听她的规劝吗?又或者,会因此而更加讨厌她,因为她的到来是为了监督他。
而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他们能见上一面都那么难,更别说坐下来好好谈谈了。
何以侬越想越乱,站起身,走了起来。隐隐听到了了水流声,似乎是从假山那个放下传来的,她靠近假山,月光下,一条清泉如银河般从假山的顶部缓缓流下来,原来这个假山是个空的,从旁边的缝隙可以看到里面有一个很大的水池,从顶部流下的水就是汇聚在这里。水池的旁边建有一个石桌,几个平滑方正的石凳。
何以侬不由得趴在石缝上看得惊呆了,那水清得像是一块透亮的玉,她好想进去感受一下那水是不是如她想的那样清凉丝滑。
忽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在静谧的秋夜,何以侬下意识的回头,却被刺眼的灯光照得睁不开眼睛,她用手护住眼睛。灯光慢慢的熄灭,一辆白色的跑车停在门口,那是韩霁风的车,她认得,是韩叔叔送给他的十六岁生日礼物。
何以侬心里不知是惊是喜,脚步不停使唤的就向大门走去。还没走出花园就听到了李嫂的抱怨声。
“哎哟,少爷,你怎么又喝醉了?快,快扶进屋来。”
何以侬一听,脚步加快了,看到一个陌生男人搀扶着韩霁风,而李嫂则在前面领路。
“李嫂,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