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魔帝的爱宠:爱上小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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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但是宪兵团的人来带人,他就嗅到些不寻常的味儿。直觉告诉他,白发男人的心思并不会同众人一样,估计他急着将人藏起来才是最首要的事,而不是拿出来给众人献宝。

这种男人的心态,他很清楚。

只是希望那个男人能看清自己的心,不要再做出伤害女子的事,否则……

他低下头,看着那条挂在胸口已经百年的项链,轻轻一摁,里面跳出了一段全息立体画面,霍然是一个粉腮桃面的娇俏女子。

“乔宇痕,你这个大白痴。”

她骂得那么凶,其实胆子小得不得了,要不是因为之前那件事太让她伤心,她大概还是会像往常一样,像一只可爱的茶杯犬,死皮赖脸往他身上蹭,说着那些总让他蹙眉头的腻死人不偿命的情话吧!

女子瞬间就涨红了脸,羞涩地垂下头,绞着白色蕾丝裙角,说,“你不能怪人家骂你啊,都是你不对的嘛!谁叫你总是装模作样……”

他苦笑,他只是不会像她一样,总把心里所有的东西都放在一张小脸上,拿出来任意地被人伤害,而他就是伤她最深的那个人。

“就算林妙妙是你家里给你钦定的未婚妻,你要装模作样,也不要让我看到啊!人家很伤心的说,你居然都不推开她,还让他碰到你的脸。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你的身体只能我碰的!”

女子抬眼横了他一记,似嗔还嗲,气呼呼的小脸,就像新鲜的水蜜桃般诱人,让人禁不住想咬一口。

其实,所谓地答应过她,全都是她自说自话,自导自演。她当时说,他没反对,就是默认。

为此,还傻呼呼地高兴了很多天,天天骑着浮游车,飘到他窗前玩什么著名戏剧《罗密欧与茱丽叶》的经典桥段,对着窗台叫,“乔宇痕啊乔宇痕,你为什么是乔宇痕呢……”

甄开心啊甄开心,你为什么是甄开心!

后来他知道为什么族中长老不让他娶开心,因为开心不仅是私生女,更是乔家最大对头慕容家的族长最爱的女人生的孩子。

在他犹豫不决时,开心就被她父亲接走了。而这,是她留给他的最后一封信。

“指挥官,指挥官……”

副官的几声急唤,终于拉回冷思睿的思绪,他立即扣上项坠,收回了俊容上的所有情绪。

他不知道,当他再见到开心时,她还能不能认出这个面目全非的自己。可是他没有后悔过,抛弃了所有,这一生为了这唯一一个由他自己做出的决定,寻遍亿万星空。

“刚才收到总旗舰的命令,请您立即下放到舰队各单位。”

冷思睿看了看自己的屏幕,果然有一封橙色重要内线消息,打开来,正是由杜梓勋亲自签名的命令,原地整顿休息三天,三天后召开战后总结会议。

这是公众部分,私下部分,要他帮助欧迦楠重组第一骑士团。

这个命令,不言而喻,以后只要第一骑士团出战,他就是其专属的舰队。其重要性,亦等同于被纳入了杜梓勋最近的心腹团队之中。

那个男人……是因为他维护了那个女子才下的这个决定么?可是,他还是想不通,明明是有爱,为何任然放不下,竟然还闹到了离婚的境地?

唉,他质疑那个男人,其实自己当初困于局中,还是一样参不透。

男人的这种劣根性似乎是很难改变,越是站得高,顾及得越多,越是只有等到失去后才会懂得珍惜。

此时,第56舰队的机甲舱里,除了专属的第一骑士团幸存的骨干份子,还有偷溜而来的其他骑士团的人,都聚众在此,等着见见那个将传说变为现实的神秘美人机甲师。

无奈等了老半天,机甲都回来了,人却不见回。

左右有人着急了,其中包括当下官阶最大的头头二团长李沐言,他的小女朋友也跑了来,报告说之前她有跟医务队到冷思睿的舰上给未来看伤,不过后来宪兵团来带走了未来,就把他们分开送回了旗舰,现在人应该在宪兵团手上。

顿时,众人想不通,立了大功的人,为什么会被宪兵团带走?这到底是奖,还是罚?

不管怎么样,他们对郝未来的印象是相当不错的,于是李沐言在众人的怂恿下,要向宪兵团的总部进发,也就在总指挥的会议室不远。

不过他们还没有起哄出发,就听到悬台上传来了吼骂声。

“让开,谁要是敢动未来一根毫毛,本团长就跟他拼了!”

欧迦楠的声音突然传了下来,众人齐刷刷抬头看,就见到穿着太阳花机甲服的男人,怀里抱着娇小的女人,大步走了下来。

于是,机甲舱里的人全都兴奋起来了。

看来还是他们大团长有本事,居然能从宪兵团的手里把人抢回来,不愧是大团长啊!这议论声,和马屁声,此起彼伏,吹流氓哨的,敲自己机甲铁皮的,轰隆隆的比欢迎高级长官还要热闹。

追着过来的几个宪兵和队长,都很无奈,只有跟着也不敢轻举妄动了,急忙将这边的情况汇报给了头头风扬。

风扬看着消息,和片断画面,直皱眉头,犹豫着要不要报给正坐地总指挥台上的大哥。

仿佛是又料到了风扬有话要说,白发男人一抬头,就瞥见了他心虚的眼光。

沉声道,“她人呢?为什么还没带到?”

“迦楠不让,把人带回机甲班了。”

不说欧迦楠过往的劣迹吧,现在他又是大功臣,横得不得了,加上未来又受了伤,一看到宪兵这样貌似反面的角色就特别厌恶,根本不管具体原因,死活就是不让宪兵带走人,还直接跟人干了起来,宪兵们是对他们俩人也有敬佩之心,更不敢用强的。

那锐眸一眯,微垂的长长睫羽下,一抹黯色潜流滑过,不知道男人在想什么,只是那周身又缓缓凝聚起一层让人不敢靠近的坚冷气息。

他突然站了起来,吓得医务长想劝又不敢出声,只能看着男人固执地甩掉了扎在手上的针头,丢掉血液输送装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