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阵激烈的铤动中,他翻过她的身子,面对面看着她,吻着她喘息的小嘴儿,再一次将满腔的爱意送给她。
“露露,我爱你。”
只要你开心,我会一直这样叫你。
过后,他抱着她,长长地舒出一口气,躺进大床中。那胸的曲线,服帖着他,宛如上帝专门为他打造的夏娃,每一寸都恰到好处。
以前她总是在意他对未来的情感,其实,不论怎么比,在他故意更改记忆前或之后,她都能给他最深刻的感觉。这副真身确实比不上未来的丰腴一性一感,却是最适合他的娇小可爱。
他还舍不得出来,她仍恋恋不舍地含弄着他,这种感觉他想比身在天堂更让人无法不沉沦,淡淡的呼吸吹拂在胸口,他发现随着她的呼吸,那张迷人的小嘴儿也在自然地呼吸收缩着,一下一下地迫压着他的渴望……
这小东西简直就是致命的毒药!
她睁开眼时,一抹冷光闪过,帖着他隐隐跳动的喉结,说,“我要……洗澡,现在什么时候了?”
他抚抚她的发,一掌托着她的小屁股,慢慢起了身,还故意让她紧含着他,轻声道,“还早,你睡,我给你洗。”
她软软地靠在他肩头,懒懒地报怨,“你这个样子,让人家……怎么睡啊?”
他忍不住低笑,觉得从来没有如此满足过,大掌忍不住掐了掐满掌的嫩肉,“你只要闭着眼享受就行……”
她嘀哝着,“难道……你要一晚上把十年的份儿都吃完?不怕撑死你……啊……”
他故意加重了下步子,苏醒的怒龙一下顶到头,她敏感地低叫一声,咬紧了唇,瞪他一眼,却是无限娇媚,更加惹人情动,而下面的那张小嘴儿又开始愉悦的收吮着,让他根本控制不住。
又一场激情无限的释放,她撑不住昏了过去,他舍不得却又放不下地又深深要了她一回,才将两人洗好,裹着同一张大毛巾,回了大床。
刚放下她,他胸口纵过一抹剧烈的椎痛,他牙关一咬,将她轻轻放下,急忙转身离开,拿出一个金属箱子,里面是小亮专门为他准备的药剂。胸口又透出了蓝光,从蓝光处散发出一条条黯紫色如枯枝般的经脉,森然骇人。
他取出一管试剂,直接叉进心口,很快,一切症状褪去,出了一身的冷汗,有些脱力地半跪在地上,无法起身,他低垂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气,如果没有经历过,谁也无法想像他此刻所受的疼痛有多么可怕,那就像一根巨钳将身体里的每一丝肌肉绞紧绞紧再绞紧,濒临崩溃的边缘,偏偏又不让你解脱。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突然一个细软的声音发出,他猛然回头,看到她扶着半开的玻璃隔屏,面容一半藏在了纱帐的阴影里,说,“你还好吧?”
“露露,你什么时候……”
他想起身,却发现膝头软得厉害,索性维持原来姿势,将箱子一盖,推进了柜子里拿身体挡住,拢紧了睡衣领口。
她走了过来,脚步还有些蹒跚,他不舍,咬牙起了身,接住她快要软倒下的身子,愈发忐忑。她顺势帖进他怀里,目光轻轻掠过他的胸口,低低说,“时间好像不早了,你是不是很累?”
“我……还好,你是不是饿了,我叫人送点吃的来。”
“不。”她抬起小脸,被滋润过的粉红透红,让人心襟一阵动摇,“你先送我回屋,我走不动了……再一会儿,迦楠就大概会来找我吧!”
当那只小手轻轻抚上他胸口时,他浑身一僵,要出口的话全卡在喉头哽得生疼。
这么快,她就亲手把他的美梦给砸碎了。
“大哥,虽然我们还没订婚,不过……还是不能让他看到我们这个样子啊!对不对?大哥……”
大哥……
回到现实了,他就只是她的大哥了!做大哥的自然有义务有责任,帮妹妹掩饰。可笑的是,这是他早就答应过她的事。
“大哥……”
她的小脸又似故意又若无意地蹭上他的颈间,出口的声音,仍然带着被他深爱过的沙哑慵懒。
他突然收紧了手臂,额头跳出着条条青筋,眉心蹙得死紧。
“露露,你……”可出口的声音,依然放轻放柔。
“要来不及了,你……也不想伤害迦楠的,对不对?”她埋进他怀里,闭上眼似乎睡去。
一切决定权,似乎全交到他手上。
是依言做个好大哥,还是背信弃义满足自己的私欲,将最好的朋友往火坑里推……
她给他的选择,一个比一个残忍。
可是,这是他应得的。
终于到达翡翠行星。
欧迦楠拉着露露站在战舰内最高的位置,透过落地的舷窗,看着那颗缓缓靠近的碧绿色星球,给她做导游。
“这颗星球是下猎户旋臂里,少见的天然适合人类居住的星球。比银河系的母星地球还大上十倍不止,而且有二分之一的海洋维持着整个星球的自然气体屏障。他一眼就决定将之定为帝星,听名字,你也不难猜到吧?也是为了怀念‘绿茵星’。为了不破坏帝星本身的生态,帝星的防御功事全部以外面的六颗小型要塞星和数万门行星大炮,以及一个连接六颗要塞星的壁垒组成,这种设计可是银河系有史以来的首创,呵呵,你猜是谁构思出来的?”
“不会是齐琪吧?”
欧迦楠摇了摇手指,“不,是他。齐琪和其他人只是给出实践的可行性分析报告,以及建造可能碰到的技术难题。可是,他的脾气你该知道?他要想达到的目标,在别人眼里多么不可能不可思议,他决定了也要做到。”
她垂下头,“迦楠,你觉得……我们兄妹,是不是怪物?”
“丫头,你在胡想什么……我只是说,你家大哥很强大。”他伸手将她拥进怀里,抚过那一头柔顺的黑发,却不经意地露出一隅白颈,上面点点的紫痕,瞬间刺疼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