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立即举手做投降,“我发誓,我没欺负她。只是问了个有趣的小问题,嘿嘿!”
“你该累了,回去休息。”
他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后面传来某男可耻的应声,“谢谢大人关心,我的确很累,应该回去美美地睡上一觉。嗯,莉莉刚才还约我来着,或许我在睡前做个马杀鸡更不错!”
未来的肩膀在颤抖,忍不住回头甩了两把眼刀子过去。
结果,招来一段诅咒。
“小未来,那个大秘密就是,他也和你一样。”
抛去个鬼脸,逃也似地离开了。
直到回到之前那个舱室,大门关上,沉沉的怀抱压了下来,她迎上那双光影暗转的眸子,脑子一轰。
什么……和我一样?难道……
“未来,迦楠又跟你胡说八道了些什么?”
“没……没什么,我们只是……随便聊聊,过去这些年……”
十年了,这不是真的吧!
虽然法律都规定30岁成年才能结婚,可是满22岁后有性行为,也不算犯法猥渎未成年人了。可是,可是……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很可耻地……往男人下身溜!
噢!他居然还是处男……
这不是真的吧?
这是真的吗?
老天,这怎么可能!
“过去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
他捧起她的脸,如视珍宝,长指抚过时,微微颤抖,不知道是谁的心跳如擂似鼓,已经抑不住心底多年的渴切,沉浴的呼吸,交缠厮磨。
“梓勋,现在是很重要,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那火烧火燎般的眼光,她真不敢再看下去,“我们应该好好聊聊。”
“未来,你是我的女人!”
他画过她的眉眼,搜寻着记忆里的每一个细节,一一相对,有种意外的惊喜,让他心潮翻涌,无法平静……他们有十三年未见,虽然已跨入成年阶段,她除了衣着成熟,其他与当年几无二致,清新自然,娇俏可爱,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都如记忆中般,没有什么变化。
“不,我还没有……准备好!”她躲避着他的眼神,双手一直挡在他胸前,身子使命往后仰。“你不可以强迫我,刚才你在迦楠面前都说了,我们可以重……”
无力的抗拒声,被吞进了他的口中。重重吮压的唇,瞬间爆发出森猛的力量,长舌顶开她的守持,强势地缠住小小丁香,深深地一个呼吸,抢走她的全部气息,和虚弱无力的反抗,他用着一种不急不紊的节奏,徐缓缠绵地绞碎她的意志,当她稍一回神时,他已经抱着她,坐到了墙体里缓缓伸出的床里。
暖调灯光洒下来,打在他俊美无俦的脸上,一切恍如做梦般不真实。
“未来,我们正在重新开始。”
他忽尔一笑,邪气横生。
她吓得低叫,一把抓住那只正在她胸口解钮扣的手,“不,我要不是这种开始。你怎么……”
“难道你还玩一次当年救小猫,我来英雄救美似的开头?”他冷着脸说,手上继续剖她的扣子。
“当然不用那样。可也不能这样一来就……啊!你松手,不要动,哦……”
第二颗扣子一松,她懊恼得想尖叫,却发出一声放松似地低吟。没办法,衣服太紧,先前一直缚着,他一给她解掉,那感觉真无法抵挡。
“这是我们男人最喜欢的……”他蓦地凑近她的唇,蛊惑的气息重重地拂上她的小脸,“开、始、方、式。”
胸口又是一松,她感觉到是衬衣的第二颗扣子被挑开,一只滚热的大掌便顺着开敞的领口,探了进来。她不得不松开抵挡他胸口的手,去拨那只放肆的大掌。
“不要不要,你给我住手。”她羞愤大嗷,“杜梓勋——”
“未来,你的脖子红了。”
他听而未闻地,靠上来,就是轻轻一舔,那湿漉漉的触感,惊得她立即冒出一片鸡皮疙瘩。
“住手,你听到没!啊,不要……这十年你是不是跟着欧迦楠学坏了呀!住手,我不是莉莉,我不要你给我马杀鸡!杜梓勋——”
她一只手抵在男人进逼的俊脸上,一只手死握着胸襟,急得小脸通红,呼吸急促。殊不知,她这越是挣扎尖叫,越是勾起了男人埋藏许久的征服欲,深黑的眸底,两团烈火迅速窜升。她的模样,就像沾露的玫瑰花,以前只能在梦里出现,现在终于能紧紧拥在怀里,岂有轻易放过的道理。
“未来,你说对了,我一直后悔当年没听迦楠的话。”
“去你的,他的话都能听,那母猪也能飞上树了!”
“他说,女人是因爱而性,只要多性上几次,她更会爱你爱得死心踏地。”
她的眼珠子,差点儿瞪出眼眶。
“他胡说,胡说八道。”该死的,她早该灭了那个孽障,瞧他把她纯洁的初恋男友带成什么样儿了,“就算你强了我,我也不会爱你。”
“真的吗?”他的脸色黑了下去。
“当然是真的。”她刚扬起眉,就被他冰冷的眼光吓回去,哆嗦道,“梓勋,你相信我,女孩子……都喜欢慢慢来的。”
“我们已经认识十三年了!”
“那不算!”
天哪,她现在知道流氓强盗是不能讲道理的。
男人的脸色阴沉得像没有温度没有光线的宇宙,“既然那十三年的时间都不算了,现在何必再浪费时间。做了再说!”
他的手臂用力一收,她才意识到自己早就深入敌区,点燃了弹药库……他坐床上,她是坐在他大腿上,更要命的是,他早有预谋,就像当初游戏时两人坐一台机甲一样,窄紧的短裙早就滑到了大腿上……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唔,不要……”
她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可是脑子在他攻城掠地之下,根本保持不了多少理智思维,谁叫她天生脑子就没他聪明好使。
“未来……”他一个反身,已将她压在身下,“你不懂么?从太空港再看到你时,我们就已经重新开始了。”一个吻,轻轻地落在她唇上,他的声音低沉,好像在哄着一个闹别扭的孩子,“我知道,你有追到太空港来,如果那个时候我能确定穿着黑色风衣转身离开的人是你,我绝对不会再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