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娇媚的看了一眼贾政:“年轻不好吗?”
贾政轻轻啄了一下贾母的唇:“自然好,你的身体越来越富有弹性,我也越来越把持不住,兰儿,什么时候我们还能像以前在府外那样日日纠缠呢,你都不知道,这几天我忍的好苦。”说着让贾母用手探自己的根本:“看吧。是不是。”
贾母红脸瞪了一眼贾政:“你啊,越发没正经了,如今你不可以经常来我这里吗,我可是连珍珠都给你了。”
原来贾母为了封住珍珠的口,让贾政占有了珍珠,珍珠失去了清白身,自然都听从贾母和贾政的,因此即便贾母和贾政经常在一起偷偷相聚,她也只能给他们做掩饰。
贾政手不规矩起来:“她如何也是比不上兰儿你的。”
贾母不禁发出欢愉的笑容,只迎合这贾政的需要。
贾政一直到五更天才离开,当然这些是没人知道的,其实知道的也就是珍珠一人。
珍珠如今也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别的指望,所以只好跟了贾政和贾母。
贾母如今心中是非常满足,这概宫中有了两个娘娘,在腹中,又有贾政夜夜安慰自己,因此她可以说是春风得意到了极点了。
只是谁能想到,这眼前的一切很快就会成为泡影呢。
省亲的日子到了,芳贵妃和晚德妃先拜别了皇帝皇后,然后又拜别了祖庙,才登上步撵朝荣国府而来。
贾母带了一干女眷,贾政贾珍带了一干男子都在府门口排成了两队,然后等候着。
很快步捻就到了,芳妃和晚妃下了步捻,贾母等人忙都跪下行礼。
芳妃上前,忙扶住了贾母道:“老太太。快起来,如今难得我是回来一趟,我们都说说话才是重要的。”
芳妃和晚妃虽然也有了一些才华,可到底不及当年的元妃,何况府中如今也没有什么姑娘可以聚会的,所以两人也就跟贾母说了一会话,然后就到预先准备好的园子去游玩了一番。
只到了暖香坞,芳妃说有点累了,因此就让众人在暖香坞摆上了酒席。
而这摆酒席的期间,芳妃和晚妃也各自有丫头宫女陪了休息。
芳妃似乎真的有点累了,然后打发了宫女出去,只想休息一下,淡淡的宁神香在袅袅燃烧,这房间中,纱幔翩跹,多了几分朦胧。
芳妃朦胧中,看见有人朝自己走了过来,芳妃一愣,这个人是自己心中的秘密,正是当年自己的青梅竹马,只是当年自己因为要来荣国府,所以就没有再见,如今朦胧中看见,不禁情仍满怀:“洛哥哥是你吗?”
来人缓缓脱下了衣袍,芳妃感觉自己到了梦境。看着他脱下衣衫,然后只见朝自己走来,她的心不禁跳的好快,芳妃感觉到自己衣衫也在被解开,不知不觉,自己竟然环着来人,心中想的是,既然是梦中,那么自己就放纵一次好了。
点点的唇落在了她的身上,很快她就发出了低声娇吟……
好真实,好烫,一愣,她清醒了,发现竟然是个陌生男人,芳妃想说什么,可是嘴被他堵住了,芳妃不是不知道鱼水之欢的人,因此哪里受得了,明知道不对,还是忍不住迎合。
“娘娘,娘娘。”这芳妃正紧要关头,宫女匆匆进来,看见床上的男女,宫女大叫一声,瞬间外面的人以为出了什么事情,都进来了,看见的却是这么糜烂的一副场景,晚妃也来了,看见了,惊叫一声就晕了过去。
这事情瞬间传来了,省亲的芳贵妃竟然偷偷跟别的男人苟合,这简直是在抹黑皇家的脸,皇帝大怒,下旨,废除芳妃封号,打入冷宫,而荣国府竟然帮助芳妃行苟且之事,因此也全部压入大牢,整个贾府抄家。
这方才还是乐呵呵的准备省亲的事情,瞬间就成了这样子。所有人都不敢多说什么。
晚妃因此也被降为晚嫔,虽然没有打入冷宫,但是似乎风光也不会有了。
贾府的抄家开始,早已经准备好的水溶亲自带了御林军抄家。
看着御林军来势汹汹,贾母整个人都晕了过去,贾家,荣国府,宁国府,一向让她引以为傲的贾家如今什么都没了。
尤氏苍白了脸,看着一群人将自己府中的东西都搜查出来,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想起兮倾所说的话,要让她失去她最在乎的,她的心就发颤
她不在乎贾珍,因为贾珍一直让她失望,但是她不能不在乎宁国府,这里有她的心血,有她的未来,她在这里,为的就是这里的一切,如今什么都没了,她的眼中出现了一丝茫然。
芳妃在冷宫还不敢相信这个事情,她不明白这个滔天大祸为何会降临到自己的身上,不过是休息一下,为何就休息出了祸事了。
她要问清楚,因此每天都在喊:“皇上,我是冤枉,皇上,臣妾要见皇上。”
圣华剡根本就不想管,不过每天芳妃这样喊,还是让人心烦,因此索性将事情丢给了霍云儿去管。
霍云儿自然不会违背,她带了人到了芳妃的冷宫:“芳贵妃,不对,如今你早已经不是贵妃,如今是个庶人,贾芳春,你可知道你辱没皇家,如今只不过被关冷宫,已经是厚待了。”
贾芳春看着霍云儿:“皇后娘娘,我是冤枉的。”
“冤枉?”霍云儿冷笑一声,一挥手,只见一人进来,正是当时发现贾芳春和男人苟合的宫女,霍云儿直接道:“春燕,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情。”
春燕忙道:“娘娘,当日贵妃娘娘说要休息,所以奴婢等就出去了,后来贾府的人来说,这酒席好了,因此要奴婢请娘娘出来,奴婢进去,却发现娘娘和一个陌生男子竟然在床上,衣衫都已经丢在地上,最可怕的是,那男子竟然和娘娘合二为一的样子,娘娘似乎还很享受,当时这情景不光是奴婢看见了,后来闻讯来的人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