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一把抱起黛玉,直接朝房里去:“我中药了。”
黛玉根本还没缓过劲来,就已经被黛玉抱上了床上,黛玉心中有无数的疑惑,但是此刻根本问不出来,这雍正原本就是精力无限的人,如今加上这药的催化,真的是让黛玉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
看着雍正红的眼睛,烫的身体,黛玉也只好先专心的当他的解药。
正如那王夫人说的,这药果然是厉害,黛玉已经没有了力气。
让人准备了水,然后给昏睡中的黛玉擦拭了身体后,才抱了黛玉一起睡,这一天一夜可比上次的那小木屋中的几天几夜来的累,至少那时候他还可以自己调息,然后总要黛玉休息饱后才继续,这一次可是一点都没休息。
帮黛玉调整了一下睡姿,然后搂着黛玉睡了过去,他也有点累了,任何事情,等他醒转后再处理。
黛玉再度醒转发现又已经天亮,她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看雍正熟睡的样子,黛玉脸上有了一丝安慰,至少他已经没事了,黛玉伸手轻轻的抚摸过雍正的脸颊,可以看得出他其实也很累,想起那不断的缠绵的事情,黛玉自然也知道那药有多厉害。怜惜雍正,不禁微微低头,在雍正唇边一亲。
可不想雍正手一揽,将她揽入怀中,然后加深了这个吻。
雍正是练武之人,原本就恨惊醒,因此黛玉醒转的时候,他就已经醒了,偷偷看黛玉怜惜的看着自己,又闻到了一股她本身的香味,心中一荡,当黛玉在自己的唇边一亲的时候,他又不是柳下惠,自然不会放过了。
黛玉想不到雍正这时候是醒了,一时间倒不知道如何反应,到底是雍正经验比较丰富,轻轻用舌头撬开了她的唇,带着她进入新一轮的缠绵中。
当雍正再度从黛玉身上移开的时候,黛玉嗔怪的看着雍正:“你就不累吗?”
雍正笑了起来:“玉儿,你知道吗,虽然那药让我无法克制,但是我还是感谢那药。”
黛玉红脸了:“胡说什么呢,以往你就有所顾忌了?”
雍正将黛玉的身体和自己紧紧靠在一起:“自然是有所顾忌了,总要顾忌你会不会生气啊。”说完笑道:“不过我现在知道了,就算玉儿生气,在床上,我知道如何让玉儿消气了。”
黛玉一愣:“什么知道让我如何消气?”
雍正古怪一笑:“就好像这样。”说着,用行动来表示,竟然猛的进入了黛玉体内,黛玉倒吸一口气:“你……”可是正如雍正说的,在床上,什么气都生不了,雍正原本不过是想做示范,但是此刻却也掌控不了自己的欲望,硬生生再度缠绵一回。
黛玉瞪着雍正,真不知道他的经历为何这样旺盛,当雍正抱了沐浴换洗后的黛玉出来的时候,允祥正在厅中,看见雍正和黛玉出来,又见黛玉浑身无力的样子,允祥关心道:“四哥和四嫂没事吧?”
雍正微微摇头:“没事,不过是累了玉儿了,现在都没走的气力。”
黛玉瞪了一眼雍正,他还好说这话,也不知道是谁,明明已经清醒了,硬生生还是和自己在床上纠缠大半天,自己现在别说走,连战都不能站。
雍正假装没看见黛玉的嗔怒,只笑着将黛玉抱到一旁的软榻上,让雪雁拿来了薄被做靠垫,又给黛玉盖了一床薄棉被,然后才拿起一旁的小米粥喂黛玉,黛玉虽然恼怒雍正,不过此刻的确自己也饿得慌,因此也不觉得羞涩了,只自己吃了起来。
雍正边喂黛玉边问允祥:“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允祥道:“调查出来了,是元妃,让荣国府的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这强力的春剂,说什么是抱子散,为的是希望能够一举得子。”
雍正哼了一声:“元妃,她配吗,我的孩子只有玉儿才能生。”
黛玉看了一眼雍正,不语,只喝粥。雍正又问:“你如何处理的?”
允祥道:“四哥在四嫂这里的事情自然不能让别人知道,既然元妃那样做了,那么我自然要给人家一个印象了,我故意找了一个身高和四哥差不多的死囚,易容成四哥样子,然后要他喝了差不多的药,然后让他和元妃宫中的女官,也就是元妃的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叫探春的发生了关系,而且因为药劲下到好处,所以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那元妃此刻可是恨着呢。”
雍正冷笑道:“好,非常好,既然是死囚那么久处理掉,至于那个贾探春,既然如此,就先封个探嫔,我倒向看看她们姐妹要如何斗法,另外让那替三去,以后隔日去找那贾探春,我倒要看看那元妃能不能够承受得了这个。”
允祥忙答应:“我这就去安排。”正事说完了,允祥看了一眼黛玉,然后笑对雍正道:“不过四哥,据说那药果然很厉害,让四哥和四嫂竟然在房内折腾两天一夜,看样子四哥还欲求不满,四嫂你可要加油啊。”
黛玉直接拿起一旁的书丢向允祥:“十三爷,你再说,小心我让红雨和地黄给你下药,让你和你那福晋出不了门。”
允祥忙哈哈笑道:“我不打搅四哥和四嫂亲热了,四哥你只管在四嫂这里多住两日,我已经对外说四哥身体不适,那些朝臣自然也听说了四哥中药的事情,想来是认为四哥没气力,因此倒也没说什么。”
雍正笑骂一声:“滚吧,这回别说玉儿要让红雨和地黄给你下药,我看你这样子,也的确需要我让他们给你下药了。”
允祥再度哈哈笑着告辞离开了。
允祥离开,黛玉才继续瞪着雍正:“都是你的错了,你看,我被十三爷给笑话了。”
雍正知道黛玉也不是真正恼怒,因此道:“好好,都是我的错,以后我一定更加努力的服侍好夫人就是。”
黛玉看着雍正,眼中是无奈,这个雍正,如今脸皮简直比那些寺庙中的钟还厚,她只能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