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剪好了样子,她微微休息一下,轻轻捶了捶自己的手臂,然后拿起一旁的宝华经看了起来。
对于她来说,如今能看的也就是佛经,恰好这也是她所爱。
“姑姑,耿嫔娘娘要姑姑去一趟。”一个宫女进来通报。
惜春放下手中的经书,点了点头:“我马上就过去。”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然后就出去给耿嫔请安。
耿嫔似乎很开心,见惜春进来笑道:“惜春,刚才十七郡王来跟本宫提,说宝亲王成亲府中还需要个会做女红的帮忙赶制一些绣品,本宫知道在本宫这里,你做的东西是最好的,因此要你去,等宝亲王成亲后你再回来本宫这里。”
惜春听了自然不会反驳,只躬身道:“奴婢遵命,奴婢这就去收拾东西,然后就去宝亲王府。”
耿嫔点了点头,让惜春下去了。
惜春随便收拾了几件换洗衣衫,又交代了一些事情,然后就出宫了,可不想走到宫门口,却见允礼站在马车前,看见惜春出来笑道:“上车吧。”
惜春微微行礼:“有劳王爷费心。”
允礼则看着惜春:“本王真的很奇怪,你好似不会笑一样。”其实弘历那么并不会这么缺人,只是这允礼的风流病和好奇心勾起了,若是惜春如其他宫女一样对他一脸爱慕的样子,他反而没兴趣,偏偏惜春总是一脸平静,冷漠,这让他起了好奇心,因此索性心思一动,让人打探清楚了她的身份后,就着耿嫔要来,说是去给弘历帮忙,其实还不就是想看看她到底能够抵抗自己多久。
惜春只一副疏离的样子:“王爷多想了,奴婢又不是木头人,怎么可能不会笑。”只是笑与不笑对她来说也没多大区别,她不想惹众多麻烦,尤其眼前这个风流成性的王爷,宫中没少了他的传言,他风流却无情,几乎处处留情,听说那尤氏姐妹都被他弄的如今惨不忍睹,因此惜春自然要更加小心了,她可不认为自己是什么能收复眼前这风流王爷的人,与其被他害,不如先疏远他。
允礼微微皱眉,他从没想到有女人会这样疏远自己。
到了宝亲王府,惜春以为允礼会将自己交给府中府中女红的人,偏偏他却亲自送她到做女红的地方,惜春微微皱眉,如今更加不明白这个王爷要做什么了,她只好无奈道:“王爷,您没其他事情可做吗?”
“其他事情?”允礼一挑眉,反而一脸皮皮的样子:“不知道你所谓的其他事情是什么?”
惜春只是微微皱眉:“如今宝亲王即将大婚,您作为他的长辈,不是更应该去帮忙吗?”
“本王是在帮忙啊。”允礼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却跨进惜春要休息的地方,在唯一一张凳子上坐下。
惜春对于这个风流王爷已经无语了,她索性也不管他,只自己到一旁,然后将自己的东西整理好,然后准备去问问管事的,自己该绣制什么,不想才转身,却发现那允礼不知道何时竟然已经到了自己身边,惜春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后退,却因为花盆底没踩稳,整个人朝后倒去,允礼忙一手揽住了惜春的腰际,轻轻一拉,惜春整个人进入了他的怀抱。
惜春从没跟男子这么接近过,即便在府中,和宝玉在一起,她都是比较有礼,如今这样身贴身的,似乎还能感受到对方传来的那一股特有的热气,让她的心不禁一颤,她惊慌的推开允礼,退后两步,深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境,才开口:“多谢王爷。”
允礼看她离开自己怀中,竟然有一种失落的感觉,看着她有礼的道谢,他不要,他此刻发现,自己竟然有一种希望,希望能够真正的得到眼前这个女人。
他跨前一步,惜春后退一步,直到惜春靠墙,他双手所想也贴墙,将惜春圈禁在自己的跟前:“为何要躲避本王。”
惜春有点恼怒允礼这般的无礼:“王爷,请自重。”
允礼嘴角却泛起一丝邪魅,脸上似乎多了一丝轻浮:“爷我重的很,不过你却却要爷自重,是不是你尝过爷的重量。”
惜春又羞又急,她心中泛起了怒意:“王爷,奴婢还要做事情,请王爷放开。”
“要本王放开也容易。”允礼可不是好说话的主儿:“你要先让本王亲一下。”
“你,你无礼。”惜春只能说这样的话。
惜春生气的样子让允礼不禁愣住着,看着她胸口一起一伏,看着她气红的脸,他竟然泛起一股怜惜,一手慕得揽住了惜春的腰,惜春一惊,抬头要质问他要做什么,他的唇却贴住了她。
她怒了,挣扎着,使劲的想推开他,但是女人的力量根本不能跟男人比,她如何能够敌得过允礼,而且她不知道越挣扎,越能引起男人的征服感,允礼也一样。
从来情场上没有他打不下的女人,他自然对惜春的反抗更加的觉得新鲜,不顾惜春挣扎将惜春压了下去。
这样的挣扎中,惜春的外衣被扯开,眼看着自己清白难保,惜春的泪水滑落,难道自己她就要被这样凌辱吗,与其被辱后苟且偷生,不如就让自己随了清白去吧,她突然不挣扎了。
允礼见惜春不挣扎了,反而奇怪,抬头看惜春,却大惊,只见惜春的嘴角流出了一丝的血水,该死,他所有的欲望此刻都清醒了,她竟然咬舌。
他起身,也顾不得衣衫不整,先看昏迷的惜春,好在只咬破了舌尖,想来是因为痛所以晕过去的,他松了口气,然后又命人去请太医来。
太医来了,看床上女孩眼角有泪,又看了一下舌头,然后责怪的看了一眼允礼:“王爷,人家清白的姑娘,你如何能用强。还好这姑娘因为素来对疼痛的敏感,因此没有咬断舌头,不然我看你怎么跟皇上和宝亲王说。”想想这弘历成亲在即,这允礼闹出这事情,不是在闹婚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