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的陵墓前,雍正心中波澜汹涌,他从没想过,跟自己最后要斗的会是自己的亲手足,嘴角有一丝苦涩,看着康熙的墓碑,不禁感慨,这是不是上天注定的。
上了香,撒了酒,雍正和黛玉又象征的去看了一下怡亲王的墓地。
允禵似乎一直不言语,只是默默在一旁站着。
雍正站长胤祥的墓碑前:“十三,一直就跟朕很好,如今去了,朕好似少了左右手,十四弟,你明白吗,这对朕的打击很深。”
允禵没有抬头,只道:“自来就听说这十三哥和皇上比亲兄弟还好,如今去了,也难怪皇上会舍不得。”
雍正看着允禵:“造成这个局面的到底是谁,十四弟你想过吗?”
允禵却道:“连皇上都不知道,臣如何知道。”
雍正叹了口气:“是啊,你终究是不知道。”
黛玉一直没有言语,只是这回开口:“十四爷,你和皇上可是亲同胞啊。”
允禵抬头看了一眼黛玉:“皇后,臣是臣,君是君,这个道理,臣还是知道的,如今臣是有罪之身,因此自然还是做罪人比较好。”
雍正微微摇头:“玉儿,我们走吧。”说着拉起黛玉的手准备离开,走了两步,雍正才开口:“十四,你好自为之,这一次朕已经给过你机会看,是你自己不要的。”说完就离开了。
雍正离开,允禵的眼中闪过一丝戾气,微微闭上眼睛,再度睁开,似乎隐藏了戾气,然后对一旁道:“为何你不让我趁这个几乎杀了他。”
一身温润,一脸笑容,竟然是被福全带走的允禩。
允禩笑道:“十四,如果你现在下手,那么你就会全功尽弃,因为至今我们都不知道他的武功有多高,我们必须百战百胜才行,好在如今十三已经死了,也少了我们一点阻力。”
允禵点了点头:“八哥,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做?”
允禩笑了笑:“你不用担心,我自然有我的想法,如今我的武功没了,但是我的脑袋还在,我一定会让你坐上那个位置的。”
允禵颇有野心的点了点头。
允禩似乎对于允禵的野心很满意,再度点头:“好了,目前你还是小心一点吧,我总觉得,这老四不会这么简单放过你的。”
允禵哼了一声:“放心,我才不会被他抓了把柄呢。”
允禩点点头,离开了,允禵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然后闪身,却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去了东边一个小山洞,进去,却见山洞中盘坐着一人:“前辈,我依照你的意思,今天没有对他出手,接下来我该如何做?”
那盘坐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给人一种阴厉的感觉,他看了看允禵,然后道:“这个雍正皇帝,他一直很冷漠,我曾经让人打探过他的一切,他在没做皇帝的时候,一直很低调,而且以佛事为主,很少出来参与你们兄弟之间的纷争,这才给他创造了机会,才让圣祖皇帝对他刮目相看,在临死时候将位置给他,我分析过他的行事,低调,却藏起了实力,懂得寻找机会,这样的人,应该是个完美的,但是他如今也有在乎的,第一个在乎的就是允祥,第二个就是他的妻子西林觉黛玉。”
允禵点了点头:“所以你才显决定对付他的妻子的。”
那人点了点头:“没错,我等候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找出他的缺点,他的妻子就是他的缺点之一,如今允祥已经死了,虽然打击了他但是,还不够透彻,真正要打倒他,只有利用他的妻子。”
“那你抓林如海夫妇做什么?”允禵问,看来这林如海夫妇在这个人手中。
那人瞪了一眼允禵,似乎认为他的问题非常的幼稚:“你知道什么,如果不这样做,根本就不能引出雍正的妻子单独来,如果她不单独来,你如何能够抓住她,然后今儿打击他。”
允禵似乎有点畏惧这个人,只一脸恭顺道:“前辈想的周全,是晚辈错了。”
那人对于允禵的态度很满意,点了点头:“你明白就好,我这么做,其实全部都是为了帮助你。”
“是。”允禵低头。
那人又闭上了眼睛,允禵知道他的意思是要自己离开了,允禵不敢有违,忙离开。
待允禵离开后,那人再度睁开了眼睛:“昊日神尊,这么多年了,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就不信毁不了你们最后一世,我能设下圈套,让你们错过九世,就能让你们的十世化成云烟,金绛珠。”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怀念,然后从怀中拿出一片叶子:“金绛珠,你是我的,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你只能属于我。”
这个时候黛玉微微颤了一下身子,雍正忙关心道:“怎么了?”
黛玉微微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何,总是觉得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雍正微微皱眉,闭上眼睛,虽然如今他的神通还没有全部觉醒,但是照说有些事情还是能够模糊看见的,但是不知道为何,他竟然看不见黛玉的未来,他的心也一颤,然后忙道:“玉儿,别担心,可能是我们一时的错觉吧。”
黛玉点了点头,只是为何心中泛起一股淡淡的不祥。
九天云霄外,日月宫中,银绛珠微微一颤,然后看着明月世尊:“不好,姐姐和神尊会有危险。”
明月世尊微微一愣,掐指一算:“该死,我们都忘记了那个混蛋了。”
银绛珠看着明月世尊:“怎么办?”
明月沉吟片刻:“不要担心,我设法下去一趟,让日兄的神力全部恢复,何况,日十子已经全部下凡,因此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银绛珠听明月世尊这么说放下了心。
一趟皇陵之行,让雍正的心中多了层层乌云,他知道,那样的允禵是可怕的,但是他更知道,可怕的其实不是允禵,虽然允禵极力在装镇定,但是他还是看的出,允禵并没有多少的功底镇定,雍正心中有一丝的担忧,不知道该如何才能逼出那允禵后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