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俊生在日本留学期间,由于学习成绩优异,而且人又长得精神,所以学校的领导和老师们,没有一个不喜欢他的。而学校里的那些女学生,更是喜欢的他不得了。相反一些脑袋里全是,军国主义思想的男学生,本来就对中国人有很大的敌意,见唐俊生是那么的优秀,还很招女孩子的喜欢,更是对他又是嫉妒又是仇恨,并时不时的找各种的借口,骂唐俊生是“支那猪”侮辱和欺负他。
唐俊生十分的厌恶邪恶的军国主义思想,和那些在中国横行霸道的日本军人。每次受侮辱和欺负的时候,他都想冲上前狠狠的揍那些,挑衅和侮辱自己的家伙。无奈每次都被同去留学的中国同学,以学业为重和少惹事端的理由给拦了下来。
但是每次,在唐俊生受侮辱和欺负的时候,总会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出面帮助和保护他。这个女孩子叫山口惠子,长的很漂亮,在学校里是公认的校花。学校里好多有钱有势的男生,都很喜欢她都挖空心思的追她。可是她却谁都看不上,唯独看上了唐俊生。
每天她都会给唐俊生变着花样的,从家里带各式各样的好吃的。还时常的给唐俊生买衣服和各种日用品,对唐俊生是呵护有加,照顾的是无微不至。
朝夕的相处,唐俊生就被山口惠子,那份真诚的爱深深的打动了。两人就从同学关系,发展成了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他们一起学习,一起散步,一起享受着爱情带给他们的甜蜜幸福。并在盛开的樱花树下,许下了山盟海誓的诺言,并且还私定了终身。
唐俊生把一块从小就戴在身上的,双鱼玉佩送给了山口惠子。寓意着他们两人,像玉佩上的两条鱼一样永远不会分开。而山口惠子则把爷爷送给他,以后做嫁妆的,一块高级精工手表。给唐俊生戴在了手腕上,寓意着她时时刻刻的都陪在唐俊生的身边。
交往的时间长了,细心唐俊生发现,每天山口惠子上下学,总是有保镖和汽车接送。唐俊生每次都很好奇的,问山口惠子的家庭情况。山口惠子总是支支吾吾的说他家是开工厂的,要不就干脆用各种借口搪塞唐俊生。
唐俊生见山口惠子不愿意说,也就不好意思再追问了。
时光流逝、岁月如梭,转眼就到了唐俊生家里出事的时候,唐俊生婉言推脱了校方的挽留,心急如焚的登上了回国的轮船。
在码头,山口惠子把唐俊生紧紧的抱住,晶莹如豆的泪珠一颗颗的,滑落在唐俊生的胸膛上。而唐俊生更是伤心欲绝,悲痛万分。想着家中被残害的亲人,看着怀中朝夕相处的恋人。唐俊生一个堂堂的七尺男儿,也流下了许多伤心的泪水。
登船的鸣笛“呜……呜……呜……”的发出低沉叹息声,是那么的悲痛、那么的凄凉,好像是为了他们俩即将的分别,而在伤心的惋惜着。
唐俊生深情的捧着山口惠子的脸,轻轻的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深深的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惠子!对不起!我……我必须得走……我必须回去……回去以后我……我想参军……我要报仇……对不起惠子谢谢,谢谢你这三年中陪我度过的那美好的时光,我会记住的……我会牢牢的记住这三年来,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惠子请原谅我……如果上天还眷顾我们的话,我们……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亲爱的对不起,请……请原谅我……”说完唐俊生弯腰对着惠子,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后一咬牙就转身上了轮船。
轮船慢慢的开了,唐俊生站在甲板不敢回头。他怕回头看到那个,和自己曾经朝夕相处身影。他更怕看到那双深情,而又伤心的双眼。他闭着双眼,双手紧紧的抓着船舷,泪水一颗颗的滑落了自己的身上……
他耳边回荡着山口惠子,用他一字一句教会的中文。
“俊生君!俊生君!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地方,我只爱你一个人,俊生君请不要忘记我,不要忘记我们在美丽的樱花树下许下的誓言。俊生君我爱你!俊生君我会去中国找你的,你一定要等着我……俊生君请你再回头让我看一眼吧!俊生君……俊生君……。”
慢慢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唐俊生猛地松开了,紧握船舷的双手。看着码头上跌坐地上,已经变得有点模糊了的山口惠。,他感觉自己的心是那么的疼,疼的就像被刀割一样。
唐俊生慢慢的抬起了手,对着码头方向一边摆手,一边心里默默的叨念着。
“惠子,亲爱的……我不会忘记的你的。我不会忘记我们,在樱花树下的山盟海誓。如果有缘的话,上天会再次眷顾我们的。惠子……我的爱人……无论我身在何方,我的心里都会带着你……”
“呀!队长你看……你看……教……教导员哭咧。”
干杏用胳膊捅了捅大能耐小声的嘀咕着。
大能耐一看唐俊生,真的是两眼湿湿的红红的,就在唐俊生的肩膀上轻轻的一拍。
“哎!..****哩……没想到啊!你小子还有过这样一段风流史呢?”
唐俊生让大能耐这么一拍,一下就从回忆回到了现实中。
唐俊生见大能耐和干杏,都盯着看他呢,就赶紧扶起眼镜用手擦了擦眼睛。
“这事情我一直埋在心里,没有对任何人讲过。今天跟你们两说了,是相信你们俩。希望你们俩能守口如瓶,替我保守这个秘密。”
大能耐和干杏赶紧,像小鸡吃米似的点着头应承着。
“放心吧!俺绝对不会给你说出去!”
干杏也拍着胸脯一个劲的保证。
“哎!教导员……你……你别一个劲的盯着看俄啊!俄保证……肯定也不会说出去,你就放心吧”
唐俊生点了点头说道∶“但愿你们能说到做到。”
大能耐一指唐俊生手上的手表说到。
“怪不得呢!和你借什么东西都行,就这手表,你连摸都不让摸,啊!今天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时,干杏用胳膊捅了大能耐说∶“队长你们先聊着,偶那边放放水去。”
大能耐狠狠的瞪了干杏一眼骂到。
“你姥姥的,就你事多!去吧!去吧!注意隐蔽啊!”
干杏也没说话,猫着腰就走开了。
走了几步干杏回头一看,见大能耐和唐俊生,在哪里还聊着呢,就猫着腰爬到了二豁牙的跟前。
“嗨!二豁牙,嘿……嘿……嘿!”
二豁牙见干杏爬在了他的旁边,嘿嘿的傻笑就骂干杏。
“你是不是耗子药吃多了,煞X似的笑个球了?”
干杏扭头看了看大能耐那边,见大能耐还在那里和唐俊生说话呢,就对二豁牙说∶“告诉你个新鲜事你绝对爱听。”
二豁牙一听就来劲了赶紧的就问干杏。
“啥事儿啊!快说说……快说说……”
“你知道不,咱们假洋鬼子,在日本鬼子国念书的时候……他……哎呦!”
干杏的这个“他”字刚出口,脑袋上就让人狠狠的弹了一下。疼的干杏是龇牙咧嘴开口就骂。
“哎个!……俄透你娘的……俄……队……队长是你啊?”
干杏骂着扭头一看,只见大能耐怒气冲冲的,站在他的身后对他骂到。
“你个小兔崽子,俺就知道你小子不憋好屁,还你妗子的尿尿去,告诉你啊你要是再嘴上不把门,小心老子把你嘴缝上。”
干杏一脸尴尬的点了点头絮叨着。
“知道了……知道了…。。队长……”
大能耐瞪了他一眼,也不在理会他径直走开了。
二豁牙奇怪的看了看干杏,又奇怪的看着大能耐,回过头来奇怪的问干杏。
“哎!这是咋的了?……喂……对了你刚才说教导员,在日本念书时咋的了?”
干杏正还一肚子气呢,二豁牙这么一问,正好就撒在二豁牙身上。
“不咋!问个球了还问”
二豁牙还奇怪的追问∶“不是说政委念书那会咋的了吗?”
干杏白了一眼二豁牙生气的说道∶“咋的了咋的了,政委念书那会给偶吃耗子药了,切!问个没完。”说完一边揉脑袋一边走开了。
二豁牙一头雾水,一边挠头一边自言自语。
“哎!你奶奶的蛋的!这是咋的了,教导员念书那会给他吃耗子药?咋回事啊!真他娘的搞球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