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粗噶的他狠狠咽了一下口水,引得性感的喉结一阵滚动,想他也是阅女无数,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的身子能让他如此兴奋异常。
此刻,他的眼里除了南宫雪,除了要去占有她,去疼宠她,再也没有其他。
南宫雪见他没有半分收敛行为,反而还变本加厉脱了衣服,愤怒的神色马上增添了恐惧和无助,声音也低软的三分,带着乞求,“严栩赫,求你,求你别这样。”
她的心里有着全所未有的惊恐和慌乱,既然眼前的男人根本无动于衷她的恨意和怒气,便只能求他,求他放过自己,因为她是有夫之妇,是夏逸辰的妻子,就算她决定要和丈夫离婚,可毕竟从法律的角度上讲她还是他的妻子。
以情以理,她都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情,即使夏逸辰已经误解了她,已经给她定了罪,但她都不允许自己在离婚之前出轨。
“放开我,放开我,好不好……”不断哀求的南宫雪猛然张大了嘴,对着他裸露的肩膀狠狠咬下去。
南宫雪知道这个男人就像是草原上一匹孤傲尊贵的野狼,他不会轻易放开她,唯有一搏,不管能不能逃过这一劫,只能看她的造化了。
“啊……”严栩赫吃痛的哀叫声,显示着愤怒的南宫雪下口极狠。
被怒火焚烧的严栩赫恨不得作最后一次努力,那样就可以狠狠的占有她,可以让自己的内心得到满足。
可逞了一时之快,然后呢,只怕她真的就恨上了。
那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一股怜爱的感觉在他心里荡漾,让他难以控制,伸手缓缓解开她手腕上绑着的领带。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让他感到那么的不一样和特别,让他如同坚冰的心柔软地化开,连看她的眼神也变得温柔,
趴在她身上的严栩赫任由她咬着,只要能让她解恨,就算咬掉他肩上的那块肉,也在所不惜,嘴唇贴在她的耳际,轻轻吹出一股热气,“你是不是很爱夏逸辰?所以要为他守身如玉!”精明深邃的幽眸闪着某种不知名的光。
南宫雪没松口,也没吭声,反而更加用力咬下去。
“嘶……小雪,你是不是属狗的,怎么动不动就咬人?”严栩赫知道肩膀已经被她咬破,但没有挪开身子,低着头看着她白里透红的小小耳廓,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纯纯的,不带任何色情,深邃黝黑的眼眸里仍是那种魅惑人心的柔情。
只可惜,南宫雪看不到,她也不屑看到。
“呕……”温热的液体从他的肩膀上渗出来,流进南宫雪的嘴里,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充斥着她的味觉,随即,她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冥绝赐给她的那顿恐怖晚餐,胃里愈发开始翻江倒海,“呕……呕……”
严栩赫一翻身,放开了她,他竟然将她怀孕的事情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幸好刚才没有鲁莽行事的要她,否则,就她这身子骨,恐怕两个回合不到,肚子里的孩子就会被他弄掉。
南宫雪捂着嘴,起身,跑进洗手间。
严栩赫用大手扒了扒他凌乱的短发,冷峻的面容瞬间染上复杂难辨的神色,一种无力感从眸底一闪而过,之后,才赤着脚走进洗手间,看见南宫雪附在流理台上用清水洗着嘴和脸。
来到她的背后,略弯腰,两条强壮的手臂揽住她的蜂腰,
“啊……”南宫雪大惊失色,立刻扭过头,目光不经意就看见他血肉模糊的肩膀,“呕……”不知为什么,一看到这场景,她就想起那顿人肉晚餐,胃里就翻涌。
南宫雪再一次附在流理台上干呕着。
“你没事吧?”严栩赫稍稍退后,看向她两条白嫩的美腿,上面没有血迹!
抬头看向镜面的南宫雪却怔住了!她缓缓转过身,看着他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那挺拔的身材呈现出完美的倒三角黄金比例,简直可以跟西欧的名模们媲美。
南宫雪平淡的视线定格在……
严栩赫发现她垂着视线,以为她在看他鼓鼓的小帐篷,满脸邪气说道,“怎么样?对于我的……还算满意吗?”
哪知南宫雪淡淡地勾起唇,“你的腿……”
不知是她之前踢到的,还是他自己折腾拉伤的,总之他右腿上的白色纱布全部被血液染红!
“小雪,看来你还是蛮关心我的!”腿上伤口流血的事,严栩赫怎能不知道,他才不会因为这点区区小事而大煞风景!
南宫雪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这个男人也真够自恋的!她会关心他?她只不过是想提醒他,希望他赶紧离开这里,去医治伤口。
南宫雪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严栩赫抱回到床上,在他倾身压上之际,她提高警惕,用力挣扎,“严栩赫,你走开!”
娇嫩的玉体被壮硕的身躯完全覆盖,而他的重量却没有全部压上,对于她的反抗,严栩赫丝毫不为所动,依然那样抱着她,当目光看到她肩上和锁骨处的深深牙印时,眼眸瞬间黯沉,就像蒙上了一层寒冰。
几乎没犹豫,他的薄唇狠狠覆上前,用力吸吮,好似要将夏逸辰留在她身体上的印迹抹掉,然后将那个男人从她心里吸了出来。
直到南宫雪忍不住轻轻吸气,不满的捶打着他,“严栩赫,你把我吸疼了!”
身上的人这才将唇移开,他很满意自己的杰作,那深紫色的吻痕将之前的牙印遮掩。严栩赫虽然没有深一步的冒犯,但身躯依然压着她,俊脸埋在她的颈窝,迷醉地嗅着她幽幽的体香。
“严栩赫,请你放开我!”南宫雪的语气还算是心平气和。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本身就来为了仇恨而来,要是真把他惹怒,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不放!”他的话带着一种赌气的成分,今晚没有对她动粗,已经是仁至义尽,还要求他放开,门都没有!
“为什么?”不放开她,总有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