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雪,这不能怪我们,要怪就怪你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丽丽。我为了我心爱的女人,为你准备了四个男人。”名牌男一伸手,从其中的一个难兄难弟手中接过一个杯子,一手捏住南宫雪小巧的下巴,一手将杯子中的水往她嘴里猛灌。
南宫雪试图咬紧牙关,不让他们得逞,但下一秒,那个最年轻的男人显得亟不可待,直接扑上去,双手肆无忌惮攻向她丰润的胸部。
南宫雪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躲,嘴巴张开,名牌男将杯子中的水全数灌进她的口中,“咳咳……”
“别着急,等她的药效发作了,那样干起来,才带劲!保证让你欲死欲仙!”事先递水杯的男人生怕他人捷足先登,连忙伸手把床上的那个拉下来。
说实话,这样的绝色尤物,谁都想先上。
南宫雪绝望地闭上眼睛,她真想咬舌自尽,可是她动了动嘴,现在连死的力气也没有。
“你们别争了!”名牌男看着南宫雪清美的模样,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说真的,虽然他爱得是南宫丽,但此刻,他的身体却想要南宫雪。
南宫丽事先并没有说明她欠了一个牛郎的一千万,只是说她恨南宫雪,看这个私生女不顺眼,想杀杀她的威风,让这个臭丫头尝尝她的厉害。
站在床边的名牌男邪恶地覆下身,大手伸向她的衣服,双手猛地一扯,嘶……南宫雪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出来,在场的几个男人都忍不住地喉结一阵滚动。
名牌男一看几位丑态百出的兄弟们,想想他们也是跟着自己混得,再说了,反正这个女人又不是自己的,干脆来点更刺激的,“一起上吧!”
“欧!”得到特赦令的男人们一起扑过来,充满罪恶的大手纷纷向南宫雪伸去。
“你们不得好死!”一行清泪缓缓从那空洞而绝望的大眼睛中流下,又软,又热,又空虚的身子好似有千万条小虫在蠕动……
“碰!”地一声,房门被一股惊天的力道撞开,屋内的人一惊,就见三个威风凛凛的男人从天而降地拿枪指着他们。
率先冲进来的严栩赫瞪着一双嗜血的眸子,宛如一头狂暴的雄狮,只需一个瞬间,就能点燃他的滔天怒气。
他之前是不准备来的,坚决让这个恣意挂他电话的女人知道狂妄自大的后果,可那双脚不争气,不受控制的大脑还让冷风和雷子夜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南宫雪……其实,找她也不难,她的那车和那独特的车牌号就是最好的线索。
严栩赫看到床上狼狈之极的南宫雪,眼底闪过一丝刺痛,他猛地扯过一边的被子盖在她半裸的身上,随即,猩红可怕的眸子狠狠盯着其中的一个男人,枪口顶在他的太阳穴处,“说,谁碰了她?”冰冷的声音裹着厚厚的寒气,让周围的温度都陡降几度。
其他的人一见不妙,偷偷挪动打着颤的双腿……想溜,却被冷风拿着枪堵在门口,几个人都吓得蹲在地上。
“我可没有耐心!”全身泛着戾气的严栩赫动了动拿枪的手指。
“我说,我说!是他,是他撕了这个女人的衣服,我们只是围上去,你们就来了……”被严栩赫拧着的男人只觉得大腿一热,一阵尿骚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严栩赫一把推开他,眸色中冷冽一片,凝成了尖锐的冰片,锋利的很,“孬种!”冷嗤的字眼几乎是从鼻孔里喷出来的。
那个名牌男想逃,怎奈严栩赫那冰冷的枪口已经顶在额头,“冷风,将他的双手给我砍了,其余的每人砍掉右手的两根手指。”他用着一种极为寻常的平淡语气诉说着极端残忍的事实。
“不,不,你们这伙恶人,你们知道我的父亲是谁吗?你们知道我的舅舅是谁吗?”名牌男希望抬出自己的身份,可以吓退这几个来路不明的持枪人。
严栩赫冷眸一眯,左手抓起他的衣领,左腿一勾,就将他狠狠摔在地上,左脚踩上去,狠狠碾着他的胸口,嘴角微勾,笑容如恶魔一般冰冷道,“你不就是那个孙麻子的种吗?B市的市委书记岳矮子是你的老舅,对吗?”
讥诮着的严栩赫一脚踩下去,差点让地上的男人断了气,“冷风,按我说得办!”
被拧走的名牌男彻底打蔫了,这个男人不仅知道他的底细,却还用着嘲讽的口气叫着他父亲和他舅舅的外号,看来,他一点也没把他的父辈放在眼里,他的年龄不过只有三十出头,却浑身上下,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孤傲霸气,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雷子夜挤眉溜眼地看了自家少爷一眼,然后带着暧昧色彩地关上房门。
严栩赫看了一眼床上蜷缩成团,却瑟瑟发抖的南宫雪,快速走过去,把她抱起来,“小雪,你怎么样?”他的声音忽地变低,轻柔的仿佛即将被风吹散。
南宫雪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全身的力气在一点点流逝,可要命的却是她感觉身体空虚难耐,好渴望,好渴望……
这就是南宫丽用药的高明之处,事先给她下的一种药让她全身软弱无力,没力气抗争,因为南宫丽知道,南宫雪的意志特坚强,怕她为了避免遭受蹂躏而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脸色潮红,呼吸急促的南宫雪努力地抬了抬手臂,她想要抱住这具充满着阳刚之气的男性身躯,可无奈地没有成功。
只能半眯着一双漾着春情的眼眸,忽然逸出一句话,“我是不是要死了?”
严栩赫盯着这张像花一样娇媚的容颜,他的心忍不住颤动了一下,“不会的,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死,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晚上。”
薄唇凑到她红得可以溢出血的耳垂边,吹了一口热气,像情人般的咕哝着,“告诉我,我是谁?”
这种煽情的举动对于南宫雪犹如火上浇油,她睁开春色盎然的眼,低喃道,“你是严栩……”最后一个字没说出来,被她咽在喉咙处,因为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