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死牛郎,最好你昨晚累死在女人床上,最好你昨晚被女人弄得弹尽粮绝,死牛郎,死牛郎……”南宫丽像个老巫婆似的不停念着咒语。
电话响起,却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小姐,我奉我朋友的命令来换取东西。”
“噢!”南宫丽就像一只鼓鼓的气球瞬间被戳破,一下子耷拉着脑袋,瘪瘪的。
这个死牛郎竟然派别人来换取东西,难道抱着温香软玉,舍不得起床吗?
还真被她说灵了,严栩赫确实抱着南宫雪,舍不得离开。
软若无骨的娇躯依偎在他怀里,清浅的呼吸触着他的胸口,痒痒的,散发着幽香的发丝拂到他的脸上,就像春天拂面的柳絮,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真希望,就这样一动不动到天老地荒。
枕着她头的手臂开始发麻,想动一下,却又怕会吵醒她,只能保持原来抱着她的姿势。
昨晚上车之后,看她娇羞的用一双醉人的魅眼望着自己,就知道她体内的药效还未散尽,她想要,却又羞涩地说不出口,身子也无法动弹。
她情动的表情原来是这般迷人,这般令人心醉,这般令人上瘾,是他让她这般欢愉,他可以这般的满足她,取悦她,互相得到的时刻,他的心是踏实的,是炽热的,整整一个晚上,他的身体和心都是奔放的。
不知道,她醒来之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毕竟她不属于自己,她是夏逸辰的妻子,想到这点,严栩赫的心空荡荡的,荒芜得厉害。
她会不会恨他乘人之危,趁火打劫?他的心里一点底也没有,接触了一段时间,南宫雪的脾气他还是有所了解,如果要是恨上了,只怕他一辈子都别想取得她的原谅。
南宫雪一直睡到中午才醒过来,她动了动酸痛的身子,头往被子里缩了缩,不知是无法适应光线,还是觉得很难为情。
“醒了,有没有不舒服?”严栩赫紧张的询问,眼睛里有着明显的忐忑,大手为她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
南宫雪摇了摇头,然后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扇动了几下,嘴角扯出一个很无奈的弧度。她真的是无话可说,想到现在她还是夏逸辰的妻子,却也已经是红杏出墙,真的成了残花败柳,成了让人唾骂的****。
“你恨我?”严栩赫强行勾起她的下巴,让她的视线对上他深无止尽的幽眸。
南宫雪茫然地摇头,也挪开了视线,避免对上那双慑人的魔魅眼眸,她恨他吗?昨晚,要不是他的及时出现,今天的她不知道还有没有勇气活下去。
“为什么不敢看我?嗯?”严栩赫依然用手禁锢着她的下颚,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细嫩的脸颊,以往,不管是他的眼眸在燃烧着熊熊怒火,还是在结着千年寒冰,她都毫不畏惧,睁着她那双清冷如夜般漆黑的眼眸对视他,可现在她竟然退缩了。
“严栩赫,你放开我!”身体上密不透风的贴合让她想要逃离,想起昨晚两人的火热,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虽然昨晚,她是被南宫丽下药,陷害的,可现在事实明摆着,她真的出轨了,在离婚之前,做了对不起夏逸辰的事。
她在韩国生活了十几年,可骨子里却非常传统,内心深处永远跳动着属于中国的节奏,认为自己会从一而终,哪怕决定要和夏逸辰离婚,她也没想过要给他戴一顶绿帽子。
但是严栩赫不想放开她,真的不想,他把头埋在她的颈项处,语气闷闷的,“小雪,你就那么爱夏逸辰吗?”他认为她的落寞与无法释怀一定是她很爱她的丈夫,要是这样,只怕他们今后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
欲望一旦开了闸就再也难以关上,她如此甜美,他要不够,恨不得能死在她身上,他真怀疑,昨晚到底谁中了****?
“严栩赫,我想去洗个澡!”南宫雪伸手推他,有些不安。
他慢慢松开了禁锢着她的手,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好的开始,他不想将关系闹僵。
得到自由的南宫雪抓起一件衬衣,遮住身子快速地下床走进浴室。
靠在床头的严栩赫微微撩起薄唇,因为她刚刚穿得竟然是他的衬衣,男士衬衣穿在她纤细的身体上,别有一番风情,过宽的肩头垮下,显示着她的娇小和弱不禁风,两条修长白嫩的美腿一晃一晃,把他的心都晃得七荤八素
南宫雪从浴室出来时,严栩赫还躺在床头盯着某一处,俊美的男人发呆也可以那么的慵懒随性,让人移不开眼。
听到门响声,那如墨石般的幽黑眼眸缓缓移过来,带着一丝兴味地望着穿着男士浴袍的南宫雪,出浴的她竟是说不出的清丽脱俗。披着吹得半干的柔顺长发,脸颊不施粉黛,倒也是雅致耐看,只是脸色有些憔悴,应该是昨夜太累了,没睡好的缘故。
南宫雪还是没有勇气对上他的视线,缓缓移动脚步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打开窗子,让空气的流通吹散房内旖旎气息,这套总统套房她以前来过,就是上次误伤了冥洛之后,被严栩赫带来的。
“你先在这里等一下,马上有人送衣服来,我洗澡之后一起去吃午餐。”严栩赫下了床,也不管自己有没有穿衣服,当着她的面走进浴室。
无所事事的南宫雪在房间了转了几个圈,听见门铃响起,想起严栩赫说有人送衣服来,她走过去,打开房门。
“南宫小姐!”冷风甩了一下他齐肩的长发,趣味一笑,然后探进上半身,“赫呢?”
南宫雪咬了下唇,淡淡地说道,“他在……”视线瞟向浴室的方向。
“噢!”冷风邪气地挑了挑眉头,然后将手中提着的一系列东西交给她,“这里有南宫小姐的衣服,还有你昨晚遗落在车上的包。”
“谢谢!”她的脸上依然没有笑容。
“哦,对了!”冷风在转身时,从口袋里掏出两样东西递给她,“我现在有事需要外出,麻烦你将这交给赫,欠他债的那个女人只有五百万,现金我已经给他存在银行了,剩下的五百万她只能用这块玉佩抵债,我看这玉佩绝对是真品,应该不值五百万,就自作主张替赫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