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媒体记者见证此事,这不是将她生有私生子的事曝光吗?一时,南宫丽灰溜溜的离开了揽天集团,也彻底没了主见,想找她的军师南宫玉梅商议商议,哪知碰到父亲离世。
她还没来得及说,今天又被南宫雪给披露出来了。
南宫玉梅见南宫丽长久的沉默着,心里开始一阵阵发凉,说话也有些打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大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天真的是严栩赫把我抱上床的,后来……早上醒来,也看见他在房间……可他却说没有碰过我,怎么可能?我和他明明就是……”后面的话她有点说不出口。
南宫玉梅恨铁不成钢地吼道,“南宫丽,你也是一个二十八的成熟女人,怎么连和自己上床的男人都没看清楚?”
南宫丽心虚的低下头,“我当时喝醉了。”
“既然严栩赫早就跟你打过电话,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那时我已经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孩子的胎动,所以舍不得,担心你会让我打掉孩子。”
“这么说来,你也不敢确定这个孩子是严栩赫的?”南宫玉梅咬牙切齿地狠狠说道。
南宫丽的头垂得更低。
南宫玉梅看着她的底气不足,再次提高音量呵斥她,“那个严栩赫为什么把你抱上床,而不碰你?总的有原因,不然说不过去。”
因为南宫玉梅一浪高过一浪的声音惊吓到了孩子,再加上南宫丽没有带孩子的经验,怀里的孩子哭得更凶,她也心烦意乱起来,忍不住道出了心中的秘密,“我也不知道原因,只知道第二天早上,他扔给我一叠我和男人在床上的不雅照片,还趁机敲诈我一千万,不然就将那些照片在媒体上曝光,我担心被父亲轰出南宫家,就答应给他一千万。”
一千万?一千万啊!这个丫头在哪儿弄了这么多钱将事情摆平了?
南宫玉梅心中一动,根据孩子出生的日期,心里默默算了一下时间,竟与母亲玉佩丢失的日期出奇的吻合,瞬间明白了一件事。
敢情南宫丽面对高额债务,在筹钱无望的情况下,便偷偷取走了老母亲脖子上的玉佩,抵了债。
“南宫丽,你奶奶脖子上的玉佩是不是你偷的?”南宫玉梅恶狠狠的冰冷声音犹如一道闪电划破了清冷的苍穹,她没用拿而一口咬定是偷,说明她正翻涌着惊天的怒气,那块玉佩可是她觊觎很久的东西,现在知道是被南宫丽偷着的,她不火冒三丈才怪。
南宫丽没想到大姑像个包公似地,根据她的巨额债务很快断定那玉佩是她偷得,她一时六神无主,“我……我……我没拿……”
就这断断续续,底气不足的话,根本就是不打自招。
“好你一个南宫丽,没想到是个家贼。”南宫玉梅双目一瞪,指着南宫丽的鼻子破口大骂。
南宫丽鼻梁一酸,抽抽噎噎哭道,“我……我不也是走投无路……”
“什么走投无路?我看你是笨得出奇,看你长的人模狗样,真不知道你的脑子里装得都是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仅被别人骗的色,还失了财,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满以为你生的是严栩赫的孩子,那料到……到头来,你给我来这么一出意外……真是气死我……你自己看着办吧。”肺都快气炸的南宫玉梅狠狠甩门而去,只留下南宫丽抱着孩子一起痛哭着。
南宫雪昏昏沉沉中感觉被人喂了东西吃,然后就是洗澡,整个身体浸泡在温暖的水中,很是舒适,舒适到她都懒得睁开眼。
当感觉身子被人在轻轻抚摸时,她下意识缩了缩,想要努力睁眼,却被一双大手覆盖住眼帘,一道好似催眠曲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小雪,放心睡吧,你现在很安全。”
奇迹般的,有着微弱意识的南宫雪又沉沉睡去,从知道被冥绝调换孩子后,她几乎没有睡过整夜的觉,再加上父亲的离世,又是几天几夜没合眼,她疲倦过度了。
严栩赫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才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看向她的小腹处,朦胧的灯光,照亮了她腹上莹白的肌肤,也清楚地照亮了那一道疤痕。
瞳仁迅速收缩,黑眸瞪大,眸中渐涌水雾。他的大掌,沿着她腹部的伤痕划过,拇指极其轻柔地摩挲着那已经结痴的伤口。
难以想象,她在冥绝那里是怎么度过的,还勇敢的将孩子生下来,可在遭受了多么大的痛和惊骇之后,却发现孩子被掉包了,她的心该有多痛,多绝望。
可就是这么一个柔弱的人儿,却坚强的一步步走过来。令人心疼,心疼的他几乎要窒息。
不自觉抬头,刚好看到南宫雪侧着头的脖子,那一道疤痕,就好似在控诉着他当日的罪行。
她身上的肌肤是那么完美无瑕,却因为他落下一道道疤痕。这些,都是他赐给她的,还有她心里的一些恐惧。
一滴灼热落在南宫雪的小腹上,一滴接一滴,落得越来越快,落到她的腹上,沁入到她的肌肤。
南宫雪似乎感受到了,忍不住动了动身子。
严栩赫脱掉睡衣,抱着她光滑的身子躺下,温热的唇落在她的脖子上,温柔地吻过那道伤痕,唇的温热和泪水的灼热交替着侵袭她的肌肤。
也不知过了多久,南宫雪终于迷迷糊糊的醒来,满眼的黑暗,整个房间充斥的都是阳刚的男性气息,轻轻挪动身体,却发现自己竟然被人搂在怀里,那种肌肤相亲的炽热让她深深恐惧,是谁?
没了淡定和从容,也没了冷静,除了拼命挣扎,就是疯狂叫喊,“混蛋……放开我……”
熟睡着的严栩赫被她吵醒,看到她在惊恐的挣扎,薄唇凑到她的耳边轻声安慰,“小雪,是我,别害怕。”双手没有放开对她的禁锢,反而搂得更紧。
闻言,南宫雪很是听话的停止了反抗,刚才,混沌状态下的她还以为是冥绝,那个变态男总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又做出一些惊世骇俗的事来,让她常常不由自主感到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