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冷夜却一时贪图冥绝的便宜价格,说做完这桩生意后,就跟这个变态男拜拜,现在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
严栩赫闻言,双眸一眯,眼神森冷的令人发悚,浑身上下,更是迸发出幽冷危险的杀意,“联系上冥绝了吗?”相比之下,此时的他,倒更像无情的杀手。
既然事已至此,要追究谁对谁错,也无济于事,当务之急,就是如何解决眼前的困难,迈过这个坎。
“还没有,正在联系,不知道冥绝还有没有其他的应急军火库!”冷夜的心兀自咚咚跳着,毕竟这次炎帮面临困境与他脱不了干系。
“冥洛那边呢?能否联系上?”一阵阵冷意从严栩赫身上弥漫开来,现在必须做好两手准备,如果冥绝那边不行,马上要从冥帮手中进货。
“已经联系上,但对方一直保持缄默,仿佛在等什么!”冷夜一双冷冽深邃的眸,再配上一身黑衣黑裤和齐肩的黑发,是如此符合他勾魂使者的身份。
“现在我们只能先看南宫绝怎么说,如果他真的货源不充足,我们就马上从冥洛手中进货,不管对方要多高的价格,我们都照数给,不能讨价还价。”严栩赫冷峻的脸庞如同刀削般结着蚀骨的寒冰,眼下的状况,确实很棘手。但是,越是最关键时刻,越是不能乱套,冷静沉着,顾全大局才是最重要的。
“哎,也只能这样了,我先去看看咱们的库存,也许还能抵上一阵子!”说完这些,冷夜将声音压下一个调,“赫,对不起,这次……”
“算啦,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记得吃一堑长一智!”想想冷夜也是为了能多赚点钱,再说了,严栩赫当时也知道炎帮的内幕,并没有极力阻止,也有失职之处。
打完电话的他负手走到窗前,纹丝不动地矗立在那里,如一尊清冷的雕像。
窗外霓虹闪烁,B市这座繁华的国际都市,越是到了夜晚越是热闹,是有名的不夜城。
黑色的宝马在茫茫夜色的滚滚车流徐徐穿行着,在这个城市里,人们或是行步匆匆,或是面无表情,冷漠大大多于温情。
热闹不过是尘世的喧嚣,喧嚣过后,依旧荒凉。
“雪儿,在想什么?”寂静的车厢响起一道沉静的嗓音。
茫然看着窗外的南宫雪,听言连头都没侧过来,只是轻飘飘说了一句,“观夜景而已!”
闻言,夏逸辰侧脸看了她一眼,墨玉般的眸里仍是不解,但也没再问下去,轻嗯了一声,转过头专注开车。
一路沉默。
刚进家门,夏莹莹雀跃地迎面扑来,“爸爸……妈妈……”张开的小手臂抱住南宫雪穿着长裤的双腿。
“嘶!”莹莹的举动引得南宫雪忍不住龇了一下牙,因为昨晚跳车,她的膝盖和手肘处都有伤痕,今天,她不得不穿中袖的衬衣和长裤。
可夏莹莹的不经意碰触到她腿上的伤口。
南宫雪吃痛的模样让夏逸辰诧异,抬眸看她,似乎是在她脸上搜寻什么。
“莹莹!今天乖不乖,有没有听奶奶的话?”南宫雪掩饰般地蹲下身,双手扶着莹莹的肩膀,将额头轻轻抵住她,低笑着温声道。
“妈妈,莹莹很乖的!”天真烂漫的孩子回答道。
南宫雪微笑着点头赞赏。
“莹莹,去奶奶那儿,妈妈累了!”夏逸辰俯下身,很有耐心地轻抚着夏莹莹的头,温柔地诱哄着。
同时,另一只大手握住南宫雪纤细的皓腕,掌上灼热的温度让她怔了怔,稍微恍惚!那是在向她传递一种讯息!每次出差回来,他强烈的****需要在她身上一次又一次的释放!
根本无路可逃,她被他带进楼上的卧室。
南宫雪几乎是被踉跄着推上床的,而在她要起身的刹那,夏逸辰整个人便压了上来,他的喉结动了动,在她双手推挡他时,唇准确无误地吻了下去。
他吻得很急,紧紧压着她,仿佛怕她逃掉。
其实,因为昨晚的事,夏逸辰体内还有一股怒火,但现在欲火已经占了优势,覆盖了一切!
大手已经娴熟地钻进她的衣服内。
好不容易他的嘴啃上她的脸颊以及耳垂,让她的唇得以自由,南宫雪急忙表态,“逸辰……我来那个了……”
处于疯狂中的夏逸辰只觉得一盆冰水从头顶直泄而下,将身心凝固!
像是泄愤一般,喘着粗气的夏逸辰用力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口,齿印清晰到了极点,南宫雪的身体也跟着一颤。
他知道她痛,但是她却连疼都不说,忍着!
夏逸辰支撑起身躯,紧盯着她的脸,心头没由来烦躁起来,说不出原因,昨晚的事也一块儿涌上脑门,于是,太阳穴胀痛地像随时要爆炸。
“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夏逸辰腾出一只手,扣住她的下颚,滑嫩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
他不紧不慢的话中夹杂着滚滚的怒气,南宫雪一阵烦乱,这番恼人的行为,令她很不痛快,于是,她张了张嘴,但又将嘴唇抿成了一条线,什么也没说。
她吃软不吃硬,他越硬,她越不吃这一套。
夏逸辰本来以为她会软声软语向自己示好,没想到她这般不给面子,直接沉默以对。
不知为什么,他总是隐约觉得南宫雪跟以前有了很多不同,她的眼神冷淡不再柔情,表情漠然不再似水,她无形地在和自己拉开距离……为什么?这让他愈发琢磨不透,同时,也让他愈发患得患失起来。
两人僵持上了,她想要他态度好转,他想让她臣服。
时间一分一秒地滑过。
南宫雪对上夏逸辰的眸子,他的目光太深,太黑,令人感到压抑。
她有些不舒服地挪了挪被他压着的腿,想让受了伤的膝盖好受点,但夏逸辰根本不放过她,不仅继续将壮实的腿放在她身上,还轻佻的用他下腹的敏感处在她大腿上磨蹭着,“躲什么?”
南宫雪闭了闭眼,深深呼出一口气,才道,“我能躲吗?”隐隐地透着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