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你先睡觉,我有一点公事需要处理一下。”额头的碎发因为激情凌乱一片,衬衣也早已敞开,本来邋遢的造型,在他的身上,竟然有着勾魂夺魄的诱惑。
南宫雪点点头,知道像他这样一个跨国集团的总裁,每天都有忙不完的工作,加上他今天又耽误了一天。
待他去书房后,南宫雪给罗西打了一个电话,得知宝宝很乖,才从严栩赫的衣橱里找来一件衬衣,进浴室洗澡。
以为曲影或者方澜会来骚扰,哪知一切风平浪静,想必是曲霞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严栩赫有些担心将南宫雪置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很快就处理完公事,回到卧室,她正好吹干头发从浴室出来,她的身体沐浴在昏黄温暖的橘色光线下,白皙柔嫩的脸颊上隐约淌着一抹极淡的粉红。
一件白色的男士衬衣,套在她曼妙的身子上,比任何女人都要显得性感,都说美人出浴,是极好看得,这一刻的她,真是让他真真切切联想到什么是出水芙蓉!
在他目光灼灼的注视下,南宫雪掀开被子,爬上床,昨晚,被他折腾了一夜,没怎么睡好,今天,又是像上了发条似地不停运转了一整天,真的很累了,她都忍不住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
“睡吧!”严栩赫主动依偎过来,给她掖好被子,看着她的眼,睫毛纤长细密,涟漪着深深的恍若一梦的秋水,如此的美,让他情不自禁地昏眩,沉沦,她的每句话,每一个表情,都深深摆布着他的一切,从喜怒到哀乐。
南宫雪很乖地闭上眼睛。
可能有点认床的缘故,南宫雪没睡着,迷迷糊糊中,感觉床铺一阵轻陷,一堵肉墙靠过来,长手长脚,将她困住,严栩赫在床上霸道惯了,也不管她舒不舒坦,就这样拥着她。
他伸手,将床头的灯,给关了。
黑暗,顿时笼罩了一室。
可某个人的手变得不安分起来,像泥鳅一样钻进了她的男士衬衣里。
“不……”南宫雪捉住他煽风点火的大手,这男人昨晚没有合眼,今天,也没休息,他怎么可以这样,不知道节制。
“老婆,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他的大手根本不听她的指挥,继续找到她的敏感点,攻克着她的脆弱。
南宫雪的理智,一点一滴消失,拒绝的话,被他给吞进了嘴里,双手攀着他的肩,身子软化在他的诱惑之下。
两人的呼吸在黑暗里混乱地交缠在一起,又仿佛有着惊人的合拍频率。
事后,疲惫至极的她缩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相拥着,一同安然入睡。
熟睡中的南宫雪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想动一下身体,却发现一丝不挂的自己禁困在严栩赫的怀里。
她忽然想起昨晚睡在严家,而现在来敲门的,应该不是曲影,就是方澜,而此刻,外面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折射进斑斑驳驳的光影,说明时间不早了。
而自己呢……南宫雪一下子囧的不得了,伸手推着严栩赫壮实的手臂,娇嗔道,“该起床了。”都怪他,要不是他昨晚肆意狂欢,她也不会累得睡过了头。
严栩赫低低一笑,“没事!”其实,他早在敲门声响起之前就醒了,只是迷恋这温香软玉的可人儿,懒得起床,从敲门声中可以听出是冷风,也只有他和杨菲菲敢在这时候来打扰他。
房门还在被轻轻敲击着,似乎里面的人不开门,外面的人就不会罢休似的。
眸底划过一抹恼怒情绪的严栩赫不得不钻出被子,拿起床边的一件睡袍穿上,在系腰带的同时,看到南宫雪缩进被子,像条蚕卷住了被子,只看到一头黑发狂乱地散开在枕头上。
这女人!严栩赫一扬唇角,眉眼间,洋溢着迷人的微笑。
果然,门外站得是冷风,严栩赫在开门的同时,高大的身躯堵住某个人想要偷窥的戏谑视线,健腿随之迈出去,长臂一伸,将房门反锁上,护驾南宫雪起床。
“大清早就跑来骚扰,你是不是皮发痒?”严栩赫低声说道,有些不悦。
冷风盯着严栩赫,嘴角微微上扬,墨玉般的眸子带着趣味性十足的笑意,“赫,你这是说哪门子的话,我这不是略尽朋友之义,过来看看你这两天是不是纵欲过度,精尽而亡?”
“你……”某人俊脸一黑,重重咬紧牙关,而冷风很知趣地退后两步,免得被攻击,现在自己的身体可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经过八年抗战,他终于得到杨菲菲的承诺,答应嫁给他,绝对不能让严栩赫狂轰乱揍,他可要留着革命的本钱与自己的女人嘿咻嘿咻呢!
“赫,我可是实话实说,你说这都快中午,你们夫妻俩还舍不得起床……”冷风从严栩赫的眼神里不难看出,对方分明要出手了,俗话说三十六计,走为上,一边说,一边下楼梯,知道赫穿得睡袍里一定是空空如也,如果真要动起手来,吃瘪的是严栩赫,但吃亏的绝对是自己。
下了几步楼梯,才想起今天来的正事,都怪严栩赫昨晚给自己打电话惊扰他和杨菲菲的好事,所以,上楼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报仇雪恨,但落下时来是落荒而逃,他嬉笑着转身,“昨晚发生的事正如你的意料之中,幸好有雷子夜在那里,否则,麻烦就大了,再就是你要的人我都帮你物色好了,在下面候着,你快点下来,我在大厅等你。”
因为冷风的第一句话,严栩赫分了神,停滞了数秒,不过,很快恢复正常。
返回房间,南宫雪已经起床洗漱的差不多了,他也以最快的速度洗漱,穿衣!
然后,牵着南宫雪的手,两人一起下楼。
“少爷,少奶奶,好!”大厅内,站着两排着装整齐的男男女女,从他们的服饰上不难看出应该是严家的佣人,南宫雪以为是严栩赫召集他们来给她行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