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心急,想……干什么?”严栩赫唇边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淡笑,凝视着南宫雪娇羞的小脸,忽然,他毫无预警地从浴缸里站了起来。
一瞬间,南宫雪目瞪口呆,止不住地倒抽凉气,所有兴师问罪的话都卡在了喉间。
这样的一昏景象,哦,怎么说呢,她不是没见过,只是没有这样明目张胆过……他的身材倒是很矫健的,全身肌肉线条优美结实,肩宽臀窄……健康色的肌肤在魅惑的光芒下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过来!”高贵中透着一丝邪魅。
如果转身离开,显得自己太矫情了,南宫雪慢慢走过去,而某个人再次躺回到浴缸里。
水流滑过的胸膛微微起伏,那双黑色的迷人眼眸缓缓眯起,看着她,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看着她脸上细微的神色变化。
南宫雪站在浴缸前,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带着优越感。
不过,躺在浴缸里的严栩赫不怎么认为,他没觉得自己处于劣势,搁在白瓷一边的手臂抬起,稍稍用力扣住她的皓腕,南宫雪就被扯进了浴缸中,浴缸的容积很大,两个人是绰绰有余。
虽然有他在下面当肉垫,但他坚硬的骨骼还是硌痛了她的腰身,心情顿时恼怒极了,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严栩赫,你把我弄疼了!”
“让我看看!把哪儿硌疼了?”某个人双手开始脱她的衣服,明的为看她的伤势,其实不然,心里打着如意算盘,说过晚上来收拾她,现在就要付诸行动。
“你脱我衣服干嘛?”南宫雪怒火攻心,弄疼了她,还要脱她的衣服,不就是心怀不轨吗?
“不脱衣服,怎么知道把你哪儿撞疼了?”他说得理所当然,一点也没有住手的意向。
体力上的对峙,南宫雪只有甘拜下风的份,几乎没有反抗的余地,很快就被某个不怀好意的家伙脱的只剩下内衣内裤。
“老婆,你真美!”
他的一番话让南宫雪忍不住颤栗,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称赞自己,南宫雪也不例外,这是一个女人最本能的虚荣心。
迷离的目光看到严栩赫嘴角的一丝坏笑时,南宫雪一咬牙,与其让他随心所欲得逞,不如……她要反其道而行之,先撩拨他,让他欲火焚身,然后抽身而退,让他欲求不满。
拿定主意的南宫雪左手按住严栩赫那只还要锲而不舍的大手,右手抬起,随即轻轻抚上他那张魅力十足的俊脸,柔软的葱白手指慢慢下滑,滑过他完美的下颚,性感的锁骨,结实光滑的胸膛,一路向下……
某人眯起眼眸,带着享受性质地打量着她的一举一动,举手投足间,该死的,映入他的眼中,竟是那般醉人。
任由她的肆无忌惮,却又明知故问,“老婆,你想干什么?”轻轻勾起的唇角,笑得暧昧不清。
男人的眼眸中,燃烧着晶亮晶亮的欲望,他也豪不掩饰,任由欲望波及,蔓延,沸腾……
此刻的严栩赫,像一头慵懒惬意的猎豹,那双泛着火焰的眸底盛满了款款的浓情,南宫雪醒了下神,差点溺毙在那汪深潭中,她是带着小九九的心理来的,绝不能还未出师未捷自己就被燃成了灰烬。
他的喘息,越来越粗重,看着她的眼神就要吃人,南宫雪知道危险将至,是时候撤退了,刚要站起,他一把抓住她罪魁祸首的小手。
“想跑?”他的声音听上去沙哑的不得了。
南宫雪又重新跌在他的怀抱,重重的撞击,他闷哼一声。大手从她的手臂上移至她的高耸,引得南宫雪轻颤了一阵。
“小雪……”他的声音,愈发嘶哑,感觉几乎要成碎片了。
“嗯!”南宫雪情不自禁呢喃一声,坚守的理智就要倒塌。
他湿润的唇落在她的胸口上,她忍不住娇吟出声,这是不是叫引火烧身?
“在这方面算计我,你还嫩了点!”含笑的萎靡嗓音随着薄唇的游移,轻轻吐出。
南宫雪浑身一软,还想撩拨他,其实他才是狩猎者,自己不过是一只被他等着请君入瓮的猎物……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这一晚,她被某个披着羊皮的狼扑倒再扑倒,吃掉再吃掉,从浴室到客厅,再到卧室,再从大床到浴室,差点将她累散了架,再后来,满脸餍足的严栩赫低笑着将浑身酸软的她从浴缸抱出来,细细擦干身子,抱到床上。
呵呵,白天拿她无能为力,晚上,可是他的天下。
“老婆,这是对昨晚的补偿!”他的唇,****着她莹润的耳珠,正正经经说道,昨晚,应该是他们的新婚夜,但碍于住在严家,那样的地方,那样的心境,他稍有收敛,今晚,他当然得敞开了,大吃特吃。
南宫雪沾到枕头就睡,根本没有理会他在说什么。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她侧了侧身子,没人。努力睁开眼睛,窗帘上没有亮光,说明还是夜晚,他会去哪里?
抬手看看腕表,凌晨两点,他竟然不在!
身子很累,根本懒得起来,但最后还是抵不过心中的疑惑,支撑着疲倦的身子起来。
客厅亮着一盏小台灯,他盘坐在沙发上,腿上搁着笔记本,手指在键盘上快速移动。神色专注而严肃,应该是在办公!
真是不公平,自己都累趴下了,他却丝毫没有疲惫的痕迹,还精神充沛地在忙工作。南宫雪没有打扰他,而是悄悄回到床上睡觉。
早上醒来,发现自己又被长手长脚困着,她不敢动,知道他睡得很晚,怕惊醒他,只能望着天花板发呆。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他醒了,但依然抱着她,没动。
“该起床了。”南宫雪用手肘捅捅他。
“看来你并不累。”耳畔,是他带着促狭的笑声。
丰满上酥麻的触觉让她冷不禁地打颤,侧头,美眸圆瞪,只望进一双含笑的黑眸里。
捉住那只恼人作恶的手,“你不上班吗?”男人总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对于****,没有哪个不热衷的,她希望用工作来分散他的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