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私生女:拍卖兽性市长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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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对于没有署名的陌生号码,我从来不接!”她用着一种平静而淡然的声音在诉说一个借口。

严栩赫背脊明显一僵,深邃的眸中划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竟然删除了自己的号码,难道想跟他划清界限,成为两个陌生人吗?

只怕事情没这么简单、容易!

“这么说来,南宫小姐是想甩开严某了?”隔着这层浅淡的氤氲迷离,严栩赫脸色铁青,在瞬间变了数遍,她不知何时,只要出现在自己的眼帘当中,就能真切得挑动他身上每一道神经。

因为大厅里有一些顾客不停地在望向这边,南宫雪不得不坐在他的对面,淡淡说道,语气平静的很,“严总已经利用我除掉了你的对手,我的使命也完成了,难道不是吗?”

严栩赫没想到南宫雪会这样直截了当地说出来,不禁眯眼瞧着她,想要从她脸上看出她心里的想法。可是,他失望了,眼前这张清雅淡然的脸,神色是那样平静,没有一丝生气的样子,平静的好似没有一丝波澜的潭。

他自然不知南宫雪是在极力隐忍着,所以内心微微有些气恼,遂唇角微挑,道,“但是南宫小姐还欠我一个晚上!”

南宫雪一听,肺都快被气炸!因为他,自己险些丢了性命;因为他,罗修被打得鼻青脸肿,现在还被关押着……她见过一些不要脸的,但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心里很愤,很恨,很恼,很怒,但是南宫雪却微笑着,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起来,“难不成严总还有仇人,需要我做鱼饵?”

严栩赫目不转睛的犀利眼神,还是从她嘴角勾起的苦涩弧度看出了她的伤痛,他的眸中划过一丝怅然若失的神色,但很快他又想到那孤苦伶仃,独守了二十多年空房的母亲,眸中渐渐郁结为阴霾,他的脸,就好似暴雨来临前的天空,直视着她的脸,一字一句,冷声道,“南宫雪,只要我一天不终止这个游戏,你就是我的诱饵,包括南宫家族的所有人。”

南宫雪眸中莹光流转,渐有水雾凝聚。

他这样说出来的话,大概更能反应出他心中真实的想法了。这句话,无疑是将她置入到了险地,这句话,无意是在她和南宫家族所有人的身上下了一种诅咒。

南宫雪抬起头,唇边勾起一抹凄美的笑意,“严栩赫,不就是因为二十年前,我的妈妈……”她觉得自己的语气飘忽无力,细若游丝,似乎是从地下冒出来的。

即便是这样,她也没说完,因为那是对妈妈的一种亵渎!

严栩赫呆了呆,原来她知道了,他觉得有一种不真实的无力感,跟肆虐的怒意交织在一块。

南宫雪看见罗西端着咖啡走过来,她慢慢站起,表示自己要离开。

“怎么,南宫小姐不想为了罗修说些什么吗?”严栩赫换了一下坐姿,可视线依然纠缠在南宫雪清冷的脸上,目光肆无忌惮。

罗西一听,火气直冲大脑,“你这个阴险狡诈的卑鄙小人……”

“小西!”南宫雪出言阻止。

然后嘲弄地看着严栩赫,“就凭严总为非作歹的所作所为,我想我再说什么也是多余!”

说罢,接过罗西手中的咖啡,转身向楼上走去。

严栩赫盯着那抹单薄却又挺得直直的身影,眼神深邃的高深莫测。

楼上有一个小套间,是她的休息室,没去南宫集团上班之前,她经常来到西餐厅,有时去大厅演奏,有时在休息室和罗西闲聊,日子过得优哉游哉,只可惜,那种日子一去也不复返了。

休息室里有一张小床,南宫雪就这样静静地躺在上面,有些昏昏欲睡。

门外一阵响动,紧接着就是夏逸辰出现在眼前,灯光下,他清俊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疲惫,大约是没有歇息好的缘故,南宫雪微微蹙起眉头,他喝了酒,而且喝了不少。

“雪儿!”他脚步一动,冲她走来。

南宫雪感觉不妙,正欲起身,夏逸辰就已欺身过来,一把将她压在床上,让她动弹不得。她本来就是蜷缩在床上的,半点地理优势都没有,所以他的动作异常轻松,堪称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你喝醉了,让我去给你倒杯水。”南宫雪用力推他。

夏逸辰一手禁锢着她,一手摩挲着她的脸颊,整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瞳仁泛着猩红的血丝,意味深长,“我没醉,清醒的很,而且,我觉得你有意在躲避我!”

这一刻,南宫雪的目光有些复杂起来。

“雪儿,有什么心思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别忘了我是你的丈夫!”他低低地叹息。

南宫雪心里竟然是百味陈杂,酸甜苦辣,全都有,全都涌上心头,“逸辰,你为什么要喝酒,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事?”

“没有!”他依然伏在她身上,视线有些朦胧起来了。

“逸辰,你先起来好不好?你压得我快透不过起来了!”她实在是被他禁锢到动弹不得。

“不起来!”夏逸辰残存的那丝理智在这一刻,变得清明起来,他若是起来,她肯定会趁机溜走。

因为呼吸困难和焦急,南宫雪脸色涨红,可在夏逸辰看来,相当迷人,一向玉雕似色泽的脸颊,有了别的颜色,更令他痴迷。

“夏逸辰,你放开我!”南宫雪忍不住动怒了。

“不行,雪儿,我想要你都快想疯了!”说完,那属于他浓郁的气息混杂着酒味铺天盖地般在瞬间袭来。

他的吻,力道很大,没有所谓的怜惜,没有所谓的温存,也没有辗转的撩拨,只有一种泛滥的欲望要发泄。

南宫雪咬着牙关,他有些生气,伸手用力捏着她的脸颊,逼迫她张开嘴,跟他唇舌交缠,让她无所遁形。

脖子上的丝巾被他扯开,上衣随之被他推高。

夏逸辰任她再怎样挣扎,怎样反抗,怎样推辞,他都无动于衷,被****熏染的眉眼,愈发深邃,“为什么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