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的睡了一整夜,第二天是被一团从我的身后贴上来的物体吓醒的。
那个物体,是不是蹭着我的身体,还有爪子,趁我睡意朦胧,钻进了我的衣摆,顺着我的曲线探了进去。
我一个精光,便醒来了。
然后,我立马翻身,准备起床,对付这个撬门而入的色魔。却不想,在那一刻撞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慕子言,不带你这么吓人的!”我怒!
敢情,从刚刚我一直昏昏沉沉睡着,在我身上偷偷揩油的人,是他。
不过还好,是他。
要是换成别人,我想我也招架不住。
“怎么,除了我能上你的床,还有别人吗?”慕子言鼻孔朝天哼哼。
语毕的时候,他还不忘了将手搁在我的腰身上游走在。
算了,这样的男人,我不跟他一般见识。
“该干嘛干嘛去,不要打扰我睡觉。”今天是难得的星期天,我有一整天的休息时间。
我只是杂志社一个小小的编辑,不像他,是大公司大企业的大老板,一年三百五十几天,都要围着一个公司转悠。
况且,我今天全身无力。
那啥?
你们问我为什么会这样是吧?
还不都是身后的这位吗?
以前不用吃那些东西,都能将我折腾的够呛,更不用说昨天晚上吃了。短短几个小时,都不知道要了多少次。
只是,为什么每次昨晚那档子事情的时候,慕子言都像是没事人一样,而我就像是半残,连下地都觉得懒懒的。
“遵命,老婆。”慕子言在我的声音叫唤道。
虽然,他语气中的“老婆”二字,有些别扭。
但为了能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他爱叫啥就叫啥吧。
不然,又少不了一番折腾。
想着我拉了拉被子,准备继续和周公聊多两句。
可环在身上的那手,又开始不安分了。
在我的被子刚刚一盖上,慕子言的手便又从身后袭了上来。
我怒!
昨天已经吃了那么多,我都已经下不得地了,难道他还觉得不够?
“慕子言,你到底想干嘛?”掀开被子,我翻身对着慕子言,怒吼道。
不过,这么转身过来,我倒是可以看清楚了一直藏匿在我身后的他。
他的身上,已经不是昨天那件出去的时候穿着的灰色卫衣,而是另一件,白色的,后面还带着个帽子。
我一直觉得,慕子言就应该是西装革履。而且,还必须都是灰色,黑色,暗红色的那一类的。
可今天,当这个男人穿上白色的卫衣,我才发现,原来慕子言也可以这样的阳光。
他的头发,有些湿润的感觉,应该是打过发蜡了。
而他的身上,也恢复了他一贯拥有的那股子清香。
我想,他大概是回过一趟自己的窝,梳洗过后才过来的。
虽然他在我这公寓里确实也有那么一整套洗漱用品,还有换洗衣物,不过我从来都没有见到他身上这件白色的卫衣。
这样穿着打扮的慕子言,将他丢进一堆大学生中,大概人家也都会以为,他慕大少爷也是十七八岁的年纪。
“老婆,你刚刚不是说该干嘛干嘛吗?我这不就是听从老婆的教导,准备干活了吗?”慕子言义正言辞道。
语毕的时候,他那双大掌,已经狡猾的钻进了长款毛衣的下摆,然后迅速的罩上了我胸口的位置,揉掐着。
“慕子言,我让你该干嘛干嘛去,意思是你要上班去就去。别老赖在我的床上,像一个整天无所事事的地痞流氓一样。”我握住慕子言的手,将它给拽了出来。
可慕子言不依,又无奈一样的将手圈在我的腰身上,然后一下子将我带到他的怀中。
这之后,他又无赖一样的将他的头,蹭到了我的颈窝上,在那里开始哼哼叽叽,大概用不了多久,他情绪一来,就又想要了。
奇怪,昨夜慕子言不是要了很多次吗?
怎么大清早又想着这事了?
难道说,昨夜的那些药效还没有过?
我狐疑的看着慕子言,却在他的眸子中,憋见了一闪而过的心虚。
我有些偷偷的乐着。
敢情,这可能以为,昨夜和他缠绵了一整夜的人,不是我,而是周亚若,现在正在郁闷中?
这也好,让他抱着点愧疚心里,看看他以后还能不能总是那么趾高气昂。
“慕子言,你怎么了?”我故意开口问的这句。
“没事。”
“可我看你像是有事,说,昨夜去了哪里?”
“没……老婆,如果我……”
“你怎么了?”
“没……”慕子言有种吞吞吐吐的嫌疑。
“没事那你还不上班?”我憋开脸,强忍着笑。
“老婆,我不想去上班了。”慕子言突然从我的颈窝里抬起头来,看着我。
那双烟灰色的眸子,有些莫名伤感的东西在涌动着。
我想,这个男人大概还在为昨天发生的那些事情,感到愧疚吧。
可再怎么愧疚,我也不觉得慕子言是一个无缘无故会不去上班的人。
你想,从慕子言十几岁开始,他就开始在他的那个圈子摸爬滚打。
想想也知道,慕子言是倾注了毕生的热情在这当中。
不然,慕氏集团能在他接手的那几年时间之内,跃居为这个城市的龙头企业,甚至还是整个中国的十大杰出企业。
可就是对工作那么拼命的慕子言,怎么会突然间就不想工作了?
我狐疑的看着慕子言那望着我的专注神情,开口问道:“你下岗了?”
不要拍飞我,因为我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原因。
“都说你是迷糊蛋,你还不信。我堂堂慕氏的少东,怎么是人家说下岗就下岗的?再说,要被炒鱿鱼,也是我炒别人,哪能轮到别人炒我的?”慕子言鼻孔朝天哼哼下。
在这一点上,他一向比较高傲,这我也清楚。
你想,他从出生的时候,就是在钱窝里长大的。身上的那股子优越感,大概也就是这么培养出来的。
算了,我现在不和他计较。
他不上班就不上班,只要他没事,万事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