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柳姐见多识广,一看舞倾城这惊艳的长相,就知道不好惹:“妹妹怕不是寻常女子吧?”
舞倾城见她都这么问了,就索性承认:“我本是官绅家的小妾,因不想伺候那老头,自个儿溜出来的!”
听她这么一说,众女半信半疑,这么倾国倾城的一个美人,只会是一个官绅小妾?
只是轮不到她们多做怀疑,已经有人推到魄琥国将军营帐里,为将军献舞。
那将军是魄琥国的一员大将,叫秦剑,听说他不近女色,可是赤焰国突然退兵,还留下这么多美人,不赏给将士们享用也是浪费。
女子们刚被送进营帐,已经有士兵按耐不住,拉过一个中意的女人,就扑倒直接撕裂她的衣服。
一时间,营帐里哭声笑声闹成一片。
舞倾城正想着该如何逃脱,突然坐在主位上的秦剑将军对她招了招手:“你,过来?”
舞倾城怔了怔,犹豫的挪动脚步靠近。
可还没走近他的时候,已经被秦剑一把抓住胳膊,揽在了怀里:“你叫什么名字?”
“倾城!”舞倾城不耐的回答,心想这将军不近女色,应该也不会把她怎么样。
“倾城?”秦剑嘴里呢喃着她的名字,低下头竟抚摸上她的脸颊:“倾国倾城,果然很适合你!”
舞倾城僵滞的一笑,一心只想着要怎么逃走。
谁知下一刻,她的身子被人懒腰抱起,秦剑大笑道:“本将军喜欢你,今晚就由你伺候本将军!”
说着,他抱起她,像是要带她单独去一个营帐。
舞倾城抗议的挣扎,但这男子的力道太大,她挣不开他,最后只能用妖术,隔空点了他的昏穴。
将士们见将军突然晕倒,不禁警觉了起来,收起淫心围攻起舞倾城,舞倾城险险避过几剑,却被一圈弓箭手给堵在墙角。
正当他们要取她性命之时,只听外面出来嘶喊的拼杀声:“杀……”
所有人来不及反应,就见赤焰国的军队已经涌了进来,将这群魄琥国的士兵杀的一个不剩,只留下她们这群女人。
舞倾城惊震,不愧是久经沙场的皇普胤,果然用兵如神。
用了这群魄琥国的美女,就轻松瓦解了敌军的士气,杀了他们一个片甲不留。
魄琥国的士兵拉着这群女人往外走,一路上女人们哭哭滴滴,有士兵不耐,就要拔刀砍去,却被领队的将士拦住,“皇上有令,把所有女子带去不许她们伤一根毫毛。”
那士兵只好住手,舞倾城跟这群女人一起,被赤焰国的士兵拖拽到一处密林里。
刚刚经历过一场恶战,将士们的眼里都浮现出征服的气息,可偏偏这时候女子们的衣物又在刚刚的营帐内被扯下,全都衣不蔽体。
空气中弥漫起淡淡的脂粉香气,伴着女子们细细的抽泣,更显得无比芬芳诱人。
但是这群赤焰国的士兵,虽然他们的目光中不遮盖哧裸裸的欲念,却无一人动半分。
直到一声高呼:“皇上驾到!”
士兵们齐刷刷的跪下,一身黑袍的皇普胤冷冰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女人们更加害怕的抽泣,只有舞倾城眼里闪动着欣喜之光,或许是因为这样,皇普胤在这数百个女人中,一眼就望到了她。
他眼眸一眯,面如寒霜:“你给朕出来!”
一句莫名奇妙的话,士兵跟女子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众女从出场的气势和士兵的肃穆中都已经把他的身份猜出了七八分,全被他话中霜冻打得一抖。
舞倾城的心也在同时沉了下去,初见时的喜悦,被皇普胤这句怒吼的话,冲的烟消云散。
她这才想起那夜,她在给他亲手做的元宵里下药,从他眼皮下逃走,以皇普胤的个性,必定勃然大怒。否则也不会好好的皇宫不呆,都当皇帝了还跑到沙场上来出风头。
舞倾城正在犹豫如何站出来说第一句话,却有人先开口了。
“妙玉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是那个桃花眼女人,她壮着胆子上前行过礼。
只是皇普胤仿若未闻,一双冰冷的双目死死的盯着舞倾城。
舞倾城为妙玉的大胆摸了一把冷汗,她根本不清楚现在接近皇普胤会有多危险。
妙玉见皇普胤没有排拒,又挤出一丝娇媚的笑,上前两步柔声道,“陛下把小女们带来,有什么吩咐么?”
一刻的平静之后,突然是凄厉的惨叫,她被悬在两个高大士兵的手臂之间。皇普胤这会怒火正盛,只是手随意的往远处一指,哭喊求饶声就渐渐远去。
众女都被吓得脸色发白,连几个低低抽泣的女子都不敢再发出一丝声响。
皇普胤这次是动了真怒,舞倾城在他寒剑穿心的目光中更是不敢站出。
他就这样直直地看着她,看得她浑身发毛。
终于,舞倾城还是放弃了做缩头乌龟的想法,她站起来,鹤立鸡群地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皇普胤扯了一丝嘲讽的笑,冷眼看她在众目睽睽下如何走上前。
舞倾城只当这是风光无限的T台走秀,讪笑着走到皇普胤面前,抬头仰视他。
他头略低下,直盯着她身上穿的透明如薄纱的霓彩舞衣,眼中怒火顿时噼啪四溅。
舞倾城依然保持着笑容,又走近了一步,去拉他的长袖。
“好啦,别生气了,我这不是又回到你身边了吗?”她轻声去哄他。
皇普胤眯起双眸,一把将舞倾城扯到自己身边,一双幽深骤冷的眸子凝望着她。
舞倾城肩膀撞在他的肋骨上,疼得她直皱眉,皇普胤却再一抬手,她发中的玉簪就这样被他闪电般抽出,乌亮的黑发瀑布般散披了满肩。
看到这里,周围的士兵跟女人都松了一大口气,原以为陛下是在处置这些歌女的,没想到也有这个闲情逸致当众跟女人调情,他底下的那些士兵也纷纷忍不住向那些女人看去。
皇普胤的目光停留在舞倾城的脸上不移分毫,他只轻抬了一下手指,忍耐已久的士兵收到这个信号,立即如狼似虎地扑向那一群衣不遮体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