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倾城错愕的看着他:“胤……”
他不是去侧妃葛梦香那里了吗?为什么又突然出现在这里?
“疼吗?”皇普胤轻轻的抬起她受伤的那条腿,语气温柔的问。
“嗯。”舞倾城老实的点头,刚才那一下她对自己真够狠的。
皇普胤打开手里的瓶盖,开始为她上药,清清凉凉的感觉袭身,再加上他动作细心而轻柔,受伤的地方很快就不痛了。
“这是什么?”舞倾城好奇的看着他手里的这瓶药,这药效似乎比刚刚小蝶给她用的药要好得多。
“紫霄国贡品,对外伤有奇异的疗效!”皇普胤一边专注的给她上药,一边答道。
他温热的手掌沾着药膏,在她瓷一样的冰晶玉肤上游走着,带着一股柔润的触觉,又似乎有种难以名状的燥热感。
舞倾城只感觉身体一阵火热,他手掌抚过的地方,有种奇妙的愉悦感,让她不可抑制的轻呤出声:“嗯……”
似乎是她的娇呤声鼓舞了他,忽然,皇普胤低下头,疯狂的吻上舞倾城的唇。
但是她又不甘心就这样被他占去了便宜,她必须想个办法,让他自动放弃。
皇普胤已经打横抱起她,缓缓的将她放在床榻上:“今晚,由王妃伺候本王侍寝吧。”
舞倾城心下一紧,他果然是隐忍不住,决定要碰她了吗?
衣衫一层层的被除去,他的吻逐一的落在她的身上,带着不可思议的温柔。
舞倾城心中抗拒着,忽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惊呼一声:“痛!”
她的痛喊,竟成功让皇普胤放开了她,****在他的瞳眸里消退,他着急的抱起她,替她检查伤口。
可是她的伤口完好无损,一点也没有被再次牵动的痕迹。
她是故意这么说,来逃避他的吻的。
“王爷,我累了!”舞倾城赶紧趁这个时间逃到床的另一边,用被单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
耳边却传来皇普胤的一声轻若可闻的叹息,舞倾城抬起头来,正对上他一双受伤失落的双眸,他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颊,眼里是她看不懂的深邃。
“你就那么爱他?爱到可以为他死心塌地,甚至不惜伤害你自己?”他大手握住她的肩头,瞳眸染着愤怒,紧盯着她的眼。
舞倾城心下一窒,别过头去,避开他炽热的眼神。
这个问题她不想回答他,正如之前景说的,这是他跟她之间的事,与外人无关,她不想将皇普胤牵扯进来。
她的沉默,就代表了默认,更加激怒了皇普胤。
猛然,他将她扑倒在床上,眼瞳里弥漫着危险的气息。
“为什么?本王哪里不好?哪里不如他?为什么你就是喜欢他?说啊?”他情绪激动,犹如一头失控的猛兽,拼命的摇晃着舞倾城的肩膀。
舞倾城被他晃的一阵眩晕,但意识依然清醒,她冷静的推开他,坦言道:“的确,景在各方面都不如你,不过我就是喜欢他,就算他比不上你,我也喜欢他!”
一句话,几乎泯灭了皇普胤全部的理智。
他的瞳眸迅速缩小成一点,脸色阴沉冷厉,眼底杀气腾升。
舞倾城心下一颤,她知道,这是他暴怒前的征兆。
她已经成功激怒他了!
“那个……我……”舞倾城第一个反应就是逃跑,他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她似的,竟让她感到害怕。
可是,她还来不及跳下床,已经被皇普胤抓了回来。
下一秒,她听到自己衣衫撕碎的声音……
“你,滚开!”舞倾城羞愤的蹙眉,下意识伸手护住自己,却不知遮挡在哪里好。
皇普胤眼底燃烧着两簇炽热的火苗,高大欣长的身子骤然压住她柔软的娇躯,大掌将她挣扎的双手固定于头顶。
他伏在她身上,粗暴的吻如雨点般的落下,大手毫不留情的在她的身上肆虐揉捏着,背上,脸上,胸前……所到之处,淤青一片。
舞倾城恨恨的咬牙,屈辱感瞬间袭满心头。
她的粉拳抵制在他的胸膛上,恼怒的叫道:“放开我,混蛋!”
“你又不是处女,装什么清纯?”皇普胤不屑的望着怀中的人儿,面色冰冷,吐出的话语更是如尖锥般刺入人心。
舞倾城面色一震,心仿佛被什么狠狠撞击了,是,她的确不是完璧之身了,可是也不允许他以此为武器,这样贬低跟羞辱她!
“呵呵。”她突然凄冷的一笑,仿佛被人硬生生的挖开了一道伤口,蔑然地看着他:“王爷说的对极了,我就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不仅是你的王妃,还整天想着其它的男人,就连处子之身都不是给王爷的……”
“住嘴,你给本王住嘴!”皇普胤气的暴跳如雷,厉声打断她,覆着血雾的双眸,顿时变得狰狞恐怖。
舞倾城神色淡然,似乎并没有把他的怒火放在眼里。
“王爷你这是在害怕吗?还是在吃醋?”她可笑的望着他,冷冷的波他冷水,完全不给他留任何情面:“只可惜我从来没有喜欢过王爷,是你自己自作多情了!”
皇普胤的心狠狠的一抽,霸气凛然的脸上布满了怒火。
该死的,她三言两语总能引得他暴跳如雷,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容易被她影响了,也越来越喜欢她了。
可越是这样,他就越不想对她放手。
皇普胤只手抬起舞倾城的下颚,力道足以将她的颚骨捏碎:“听着,别以为这样就能激怒本王,你是本王的王妃,永远都是,即使不爱本王,也不准你惦记着他人!”
“我偏不……唔……”舞倾城不服气的回瞪,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他已经霸道的吻住她嫣红的唇。
皇普胤高大的身子紧紧的困住她,挤碎似的拥抱,像是要将她揉进骨头里。
舞倾城羞愤交加,不假思索地抬手,一个重重地耳光甩过去,打在皇普胤的脸上。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响起,也打醒了皇普胤的理智。
他蓦的松开她,眸子里划过一抹受伤,但很快被足以毁天灭地的残忍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