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小美人。”另一个流氓一边说话一边想要伸手碰触娃娃的脸蛋,那脸看着就很想摸一下,手感肯定是非常不错的。
“你们是那个男人派来的。”娃娃出声问道,身子微不可察的往后退了一点,司机快到了,不过看到这场景应该也吓跑了才对,看来她只能靠自己了。
“对,我们就是标哥叫来的。”小弟跟着后面回答,立马被最开始说话的流氓一个炒栗敲在头上,疼得直叫唤。
“哦。”娃娃笑了起来,那个该死的男人真的不想活了是吗?她可是不介意成全他,真是她让得越多就觉得她越好欺负是吗?想想真是来气,她怎么就遇上那样的人了,晦气。
“兄弟们,动手啦,标哥说啦,要她的一只手。”反正她都已经知道是谁要动她了,那他干脆都说出来,想要报复就去找标哥,他还是挺会为自己着想的。
“就要一只手吗?”娃娃想笑,可是眼下她得想个法子脱身才可以,不能恋战,那就只能速战速决了。低垂的眼眸观察着四周的动静,脑子飞快的思考着要怎样全身而退。
“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小女孩不觉得可耻吗?”见几人都不说话,伊俊飞翻了一个白眼之后出声了,明明都想要上前帮忙的,为什么非得他开口不可。
“少管闲事。”流氓头子眼看就要抓住娃娃的手了,听到这样的话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这四个人为什么让他那么的有危机感,他们根本什么动作都还没有,他就觉得有些腿软了。
“呵呵,这闲事还真管定了。”伊俊飞甩了甩帅气的头发,不屑的说道。
“上。”流氓虽然有些怕,依然还是行动了。
一会儿之后,娃娃盯着躺了一地的人,心里直道:怎么这样不禁打,人家也没用多大力来着,一个个全躺这儿了,丢脸。第一次见人打架可以打得这么华丽而优雅的,四个对十二个,短短三分钟,全都结束了,虽然那些哀嚎声是有些刺耳,不过不影响她看戏。看身手好的人打架就是有这样的好处,如果观看欣赏艺术品一般,打架的人连衣服都没有皱一下,被打的人就全放倒了,那些跳踢推打都让人记忆深刻,想来是经过训练的。
“这么不禁打,我还没玩够呢?”伊俊飞看着躺倒一地的人,心里那个悔啊,好不容易可以活动一下筋骨,没成想是这样的结果,怎不叫他痛心。
“这对手真是——”风漠暄也接口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好好打一架,显然刚才的打斗一点也没有令他感到丝毫的满足。
“就他们的身手,当流氓都是丢脸。”穆哲锡蓝色的眼眸在深夜里更显得魅惑人心。
“好了,该回去了。”皇甫瑾现在需要发泄,他不明为什么他那般在意眼前这个平安无事的女孩,他到底是怎么了?他真的是有些不正常了,想太多有的没的了。
“谢谢你们。”虽然跟娃娃计划的有出入,不过人家帮了她的帮,她就该说声谢谢。这倒也省事了,否则她不知道按照她最近的倒霉次数,不知道还会不会出其他什么意外。
“呵呵,飞,你的英雄救美换来了一句谢谢。”风漠暄依旧淡淡的笑着,那笑是带着疏离感。
“英雄救美?”娃娃胡疑的开口,这算么?但凡一个有良心的人看到一个小女生被人围着也会帮忙的吧,更何况是这几个大男人。
“别听他的,可以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伊俊飞推开风漠暄,他想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孩被那么多人围着脸上却一点害怕的神色都没有,反而她刚才还在笑。
“重要吗?”娃娃不答反问,她不认识他们,对他们也没有印象,她只不过谢谢他们帮了她,除此之外,她不认为她还需要告诉他们一些什么。
“呃——”伊俊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话,一个名字的确不重要,可是他很好奇的说。别的女人哪个看到他不是一副想要扑到他身上的模样,可是这个女人连看都不看他,他的魅力减退了吗?
“呵呵,你也有吃鳖的时候。”穆哲锡看着说不出话来的好友,再一次对眼前只到他胸口的女孩有了另一份兴趣,是什么他现在也弄不明白。
“一个女孩子跑这里来做什么?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皇甫瑾想说的不是这句,但出口的话不知怎就变成了这样。
“呃,你是谁,要你管。”娃娃一听来气了,什么叫做这地方不是她该来的,为什么男人能来女人就不能来,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皇甫瑾被这话问到了,是啊,他是谁啊,有什么立场说她,他肯定是病了。
“莫名其妙的家伙。”娃娃小声的喃喃自语,他看起来有点眼熟,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呢?
“我们走吧!”皇甫瑾一阵气闷,刚才没想起来,她问他是谁,难道她不记得他了吗?该死的,那他为什么对她还有印象啊,真是疯了。
“你叫天使是吧,不介意我这样叫你的话,跟我们一起走吧,这里是拦不到车的。”穆哲锡笑着问道,这女孩一定认识瑾的,不然瑾为什么会那样说她呢?那语气里透着关心。
“那就谢谢你了。”扬起甜甜的笑脸,娃娃也知道这里坐不到车了,让他们带她到有车的地方也行呀。
“不客气。”她说话的声音都带着甜甜的味道,长相也是甜甜的,她应该是个快乐的孩子,穆哲锡这样想着,五人一同上了车。
“前面的XXXX路放我下车,我可以坐出租车回学校,谢谢你。”不知道前面开车的人是谁?娃娃声音甜甜的有礼的对他说道,还好这车是加长的,否则坐都坐不下。
“你的学校在哪儿,送你过去好了。”风漠暄想她一小女孩,不如好人做到底送她回去。
“不用了,谢谢。”娃娃并不是不想告诉他们她在哪所学校,事实是她认为没有那样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