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醒了吗?”皇甫瑾端着水进来看到三个男人围着床上的娃娃,心里很不舒服却又不能发作,心里很憋闷。
“我在哪儿?”娃娃好努力的睁开眼,看了看天花板之后,转头对上皇甫瑾关心的眼,娃娃眨了眨眼,她怎么又看到他了,难道那些都不是她的幻觉吗?
“我家,把水喝了。”皇甫瑾坐到床沿,将手里的水杯递到娃娃的手上,看着她小口小口的喝水。
“为什么我在你家?”娃娃喝完水,嗓子舒服多了,身子虽然还有些热,不过并不如在夜狼时那般难受了,傻傻的问着。
“你晕倒了,我就带你来了。”皇甫瑾见她呆呆的模样很搞笑,这样的她还是没生病的时候好,又蹦又跳的好,还能逗他开心。
“哦,谢谢你。”不知道为什么听他这样说,娃娃很放心,回想当时的情况,如果遇到的人不是他,自己也不会放心去晕倒吧!
“好了,医生说,你醒了就得把这药吃了。”皇甫瑾一边说一边打开桌头柜上的药,而娃娃看到那一粒粒的药丸,眉毛都皱成了一个川字。
“我不要吃药。”小脑袋摇得跟个波浪鼓似的,她从小就怕吃药,生病了也不吃的。娃娃盯着皇甫瑾手中的药,身子不住的往床里面缩,脸上一片惨淡,叫她吃药,简直就像是要她的命。
“不吃要不会好的,听话。”皇甫瑾心想这小丫头怕吃药,内心一阵闷笑,脸上却很严肃。
“不吃,不吃,我就不吃。”娃娃坚定的摇头,她不要吃药,怎样都不吃。
“娃娃乖一点,一定要吃的,吃完保证明早就好了,如果不吃,你还得躺很多天呢?而且还得打针哦!”皇甫瑾也不生气,好脾气的哄着娃娃,只要她肯吃药,要他怎样都可以。
“打针?”这两个差点没把娃娃吓得从床上蹦起来,她也怕打针,天天打针那是什么概念。
“对,娃娃,乖一点,听话,把药吃了。”见她有所动摇,皇甫瑾继续哄着,可是他这温柔的模样把身后的三个好友都吓了一大跳,这哪里还有一点冷酷的样子。
“明天就好。”娃娃左右权衡一番,最后决定吃药了,苦就苦一下,总比打针好,她怕。
“我保证,娃娃听话先吃药,然后再睡一觉。”皇甫瑾耐心的将药放到娃娃的小手里,看着她像上断头台一般的闭上眼睛,捏着鼻子将药快速的放时嘴里,然后吞下,抢过他手里的杯子开始使劲喝水。
“好甜,你给我吃什么了?”本是皱起的眉头松开了,娃娃甜甜的问着皇甫瑾,他在她的嘴里放什么了。
“奖励你的,这糖好吃吗?”皇甫瑾变魔术般的从手里拿出三颗糖果,放进娃娃的手里。
“呵呵,你真好。”不知道是不是吃了糖的缘故,娃娃说话的声音更甜了,清亮的眼里闪着笑意,整个人看起来甜美极了,让人不由自主的感染到她的快乐,不由自主的跟着她一起欢笑。
翌日清晨。
娃娃的生物时钟一向很准时的,虽然她很懒,很喜欢赖床,但是每天的六点她都会醒来的,就像现在这样。纯白的大床上,在天蚕丝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娃娃,定定的盯着天花板,脑子里迷糊的想着昨天发生的一起,然后如同弹簧一样的弹了起来。
“我在皇甫瑾的家里?”娃娃坐在床上自问着,小手抚着胸口,他们算是有缘吗?她好像总是遇到他,并且娃娃发现自己一点也不讨厌他,好像有他在身边的时候,她的心总是感到安全,那样的感觉很好。
“我的衣服呢?”娃娃想着自己还要上学,林玲她们应该很担心她才是,她念记打电话给她们了,想想她最近怎么老是出意外,不行,她得快点,先回公寓一趟,好像没衣服。
“咦,他有给我准备衣服耶!”转头的瞬间,娃娃看到床头柜上的衣服,小嘴扬起,他好细心呢?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有甜甜的感觉,好似吃了好甜的蛋糕。
“我先洗澡,然后去学校。”娃娃下床抱起衣服,走进房间里的浴室,像个好奇宝宝一般,这里的一个房间都有这样的齐全设施,他不是一般的有钱呢?
“早啊,瑾。”风漠暄今天可是休假呢?他淡漠的想着,不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他还真不打算离开了。
“对呀,早,昨晚睡得好么?”伊俊飞只要想起娃娃的笑脸,心情便不自觉的变得好起来,嘴角的笑意更是一点不减,反而增加了不少。
“你们心情很好。”皇甫瑾看到三个好友,心里就有气,却又不能发出来,那样就表现得他很在意房间里的那个小人儿,不知道她醒了没有,烧退了吗?
“挺不错的。”穆哲锡假装没有看到好友难看的脸色,平静的说道,一双蓝眸里闪着不一样的光彩。
“先生,可以用早餐了。”管家四平八稳的声音响起,提醒着四人现在已经八点了,皇甫瑾的用餐时间都是固定的,通常都是过时便不再用餐了。
“嗯,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伊俊飞笑嘻嘻的念道,想来为了讨好那个小人儿,瑾应该会用心准备的吧!那是不是代表他快要有口福了。
“我也很期待。”风漠暄与穆哲锡同声说道,引来不一样的三道视线,一道是皇甫瑾的,一道是伊俊飞的,一道是管家的,鲜少如此不约而同。
“端出来吧,我去看看她醒了没有。”如果没有退烧,还得再让她吃一次药,那小丫头生病的样子他看着难受,以后可不能让她生病了。皇甫瑾想着便向娃娃所在的房音走去,然而,他们又一次相撞了。
“啊,好疼,我的鼻子。”娃娃大叫着,她怎么那么可怜,好疼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的不让它落下。
“老天,应该没事吧!”伊俊飞看着楼梯旁的两人,一个坐在地上,一个呆呆的站着,好似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