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桃花痴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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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冬天的记忆

然而东北人真知道严寒吗?真能在严寒中度过日子吗?冬天留下了严寒,也留下了记忆,更留下了我火焰般的思索。

在我的印象里,冬天并不寒冷,如果说寒冷,只有两次。一次是我小时候去山里玩耍,当时赶上下雪,在山里转悠多时最后才知道这里是最危险的。另一次就是今年的寒冷,这不是普通的寒冷,而且异常寒冷。天气预报都说今年是最寒冷的,各式各样天气预报一次又一次,几乎让人讨厌冬天的寒冷了。

一进冬季就是严寒,弄得人心里冷得哆嗦。每年零下十几度不算什么,可是今年不一样,零下十几度真的不算什么,有时已经达到零下三十几度,这样的天气谁不叫喊冷啊?然而冷就不上班了吗?冷就不出门了吗?一个又一个雨夹雪,一个又一个降温日,一个又一个严寒,真的让老百姓一筹莫展。

三九的早上出门给妹妹送果汁机,这是姐姐送给我的,可是在家里放了半年没用,只好送给妹妹。一路走着,一路冻着,也一路想着。今年怎么这样冷啊?早晨跑步时不到几分钟手就冻得麻木了,搓了几下也没用,只好赶紧跑回来,即使到家感到温暖手仍旧麻木,而且有些疼痛。如果是往常用不着戴手套,就可一帆风顺,哪能冻得手疼。现在走在路上心里想着,每年不戴帽子也可以过冬,现在戴上帽子也是严寒难抗,眉毛上沾满冰雪,哈气将衣服弄得潮湿,表面贴上一层雪花。尤其是走在路上更要小心翼翼,前些日子下的雪现在还没化,路上到处是冰,到处危险重重。这还不算交通事故,如果走在路上忘记小心,后果不堪设想。

从妹妹家返回的路上去看朋友,好几天不见他们了,偶然路过想见见他们,谁知他们不在,询问知情人原来朋友们感冒了,正在医院打点滴。一个感冒可以理解,如果一批人感冒如何应付,这就是东北人最大的问题,也是全世界最大的问题。本来打点滴的人已经超出正常范围,可是偏偏有人超出打点滴数量,这样的人健康状况实在让人怀疑,试问还有多少人能面对这样的寒冷?

每年的冬天我都不穿棉衣,更不戴帽子,一是我不怕冷,长年的体育锻炼让我身体健康。二是我出门就坐车,或骑自行车,冻不着。我像年轻人一样俏皮,一样不怕严寒,可是今年不一样,的确寒冷,每天都在零下二十几度,这样的天气出门能不冷吗?我在散文集里没少写冬天,可是类似这样写出的冬天实在是让我感到一落千丈,寒冷已经成为人类的麻烦,过去的暖冬变成了寒流。我的心里情不自禁想到了往日,想到了往常的冬天我们是如何度过的,或多或少影响了我对冬季的好感。其实,我们生活在东北,类似这样严寒的冬天是经常的,哪个冬天没有雪,哪个冬天没有严寒,只不过今年冬天的严寒不同往年。

看不见朋友们,我来到一家照相馆,这是以前的同事开的,询问拍摄事宜。姐姐送我一个数码摄像机,可是由于写作没时间利用,最近忽然想玩玩,于是找到朋友询问操作规程。结果,用了几天还是不熟练,只好再问朋友。朋友的照相馆是老字号,多年以前就有这家照相馆,只不过他可能是子承父业,我与他很熟悉,加上曾经在一起工作过几天,熟悉加朋友也是特殊关系。本来是让他帮忙做上个备份,可是他帮我安装好存储卡后让我回家自己在电脑里安装,我以为电脑我熟悉,便匆忙返回。谁知回家一安存储卡,没有文件了,我有些心慌,只好不要文件了。是我删除了,还是朋友删除了,或者是压根存储卡上没有文件?这时的我已经顾不上冷或热了,心里有火,比任何时候都焦急,可是急也没用,我必须面对现实。我在电视里录下赵本山表演的一段小品,算是我学会了拍摄,接下来我要将这段录像片送到网上,让更多的朋友们享受我的成果。可是屋子里很冷了,以前在屋子里可以穿一个衬衣,今年冬天不仅要穿毛衣,还需要穿夹克,晚上睡觉还需要加上其他铺盖,否则真冷得难受。

没有人知道东北的严寒是什么样,没有人了解东北下雪时与化雪时是什么样,只有东北人自己了解自己,自己了解东北的冰冷和严寒。然而东北人真知道严寒吗?真能在严寒中度过日子吗?冬天留下了严寒,也留下了记忆,更留下了我火焰般的思索。

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忍不拔之志。

——苏轼春天给梵高的

见面礼

梵高的幸运不是他的绘画艺术,而是赶上了现阶段的好时代,和平共处的岁月哪个国家都有钱财,都有购买力。梵高生前卖不出去的画如今成为紧缺商品,这是梵高生前和死后都没有想到的,这才是梵高最大的幸运之处。

在全世界所有艺术家中,最苦难的可能是梵高了,他绘画一辈子也没得到人欣赏,倒是死后他的画才真正成为抢手的艺术品,成为全世界画家中最大财富的创造者。梵高画的向日葵生前没有人看好,身后有数不清的画商想方设法得到它,是什么原因让梵高拥有这样的财富?实际上就是春天给梵高一个见面礼,让他在全世界透露出自己的真正才华,认可他的绘画。

其实,我想说的是,类似梵高这样的人在全世界数不清,几乎哪个角落都有。梵高这个人很有个性,他的家庭条件不错,弟弟是很早就成功的书画商人,梵高早期创作得到的就是弟弟的帮助,包括生活费。可是梵高就是不成功,他画的东西与时代总是脱节,当所有人都在画达官贵人时,梵高居然画城市小人物,画普通百姓,弟弟警告他这样是不行的。在弟弟帮助下,梵高最后到法国绘画,可是他仍旧保持自己的个性,仍旧与其他艺术家格格不入。在他的眼里,只有艺术,只有绘画,只有自己。梵高一辈子也没家庭,没有子女,没有爱情,有一个女人据说也让他割耳朵吓跑了。其实类似梵高这样的人在全世界数不清,只不过他能够在弟弟帮助下继续绘画,其他人就没他这样的机会和幸运了,所以说这是春天给梵高的见面礼一点也不过分,也是梵高的幸运之所在。

可以说,梵高的画生前几乎一件也没卖出去,没有谁相信一个疯狂的人能画出什么样的好画,更不相信他这样的人能在全世界响彻云霄。然而他的画的确开了一代先河,的确价值亿万,没有谁有他这样的幸运,没有谁的艺术财富比他多。时至今天当我提笔写他时,仍旧不相信这样的人怎能与绘画相提并论,怎能与亿万财富相提并论,可是他就是与财富相提并论。他用他特殊性的思想感情换来了亿万财富,用他独出心裁的艺术构思换来了全世界的目光,从这一点上来说,他又是当之无愧。在很多文章里,有人歌颂梵高,没有人指责梵高,绝大多数的人一定以为梵高无与伦比,实际上他也是有数不清的缺点,如果他对人态度温柔一点也不至于变成人人都讨厌他,他的绘画也有可能早日成功。因此,凭这一点,梵高是有过错的,而且过错很大。

其实,梵高的幸运不是他的绘画艺术,而是赶上了现阶段的好时代,和平共处的岁月哪个国家都有钱财,都有购买力。梵高生前卖不出去的画如今成为紧缺商品,这是梵高生前和死后都没有想到的,这才是梵高最大的幸运之处。俗话说励精图治,盛世修志,盛世收藏,和平共处的岁月有了钱财没地方使用,只有收藏绘画,收藏书籍,收藏文物,这是不容怀疑的。在中国也是如此,有权的领导者不是靠写字卖钱吗?为什么有题词一说,就是拥有权力的人业余爱好,或多或少这就是艺术品吧。如果梵高在中国,他的生活遭遇可能会与曹雪芹差不多,都有一点微不足道,都有一点贫困潦倒,而艺术永远是永恒的。

被人看不起幕后

关系

文学的路有时越走越远,越来越让人看不清我们在写什么。在充满艰难险阻的路上不要气馁,要勇于探索,走自己的路,这样才有希望到达顶峰。

在生活中,经常有熟悉的人聚集在一起说某某有关系,他的父亲是谁,或者说他是什么样人介绍的。于是大家对这个人就不如以前了,好像他比其他人高了许多,实际上,他并不算什么,关键是人们对他的态度。其实,所以发生这样的转变,就是因为他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关系。实际上,生活中谁没关系呀,谁家没有几个亲戚在做官,谁家又没有几个能人在做生意?

如果论幕后关系,我想说我家是最大的,每个亲戚背后都是一种强大的社会关系,只不过我们并没有利用。我们都在各自为战,自己努力工作,这就是最好的社会关系。不是我们不讲关系,我们讲的是和平共处,和谐工作,和睦相处。我们尊重每一个人,每一个家庭成员都有自己的社会关系,都有属于自己的工作范畴,都有自己独树一帜的生活方式。

有时我在想,为什么现在的人如此看重人际关系,为什么有人又看不起幕后关系,其中原因到底是什么。其实,这是矛盾的问题,有人看重关系,是因为他们想方设法求人,有人看不起幕后关系,是因为他们求了人后并不是心甘情愿。对有些人来说,用你就是关系,不用你就不是关系,甚至没有任何关系。由此可见,人与人之间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这是最大的危险。

有人常常为找不到工作烦恼,为自己没有关系而怨声载道,也有人经常为自己是某某的什么人而趾高气扬,实际上他们高兴或忧郁其中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们生存在一种社会关系中。每天都在为自己的个人利益思考着,随时随地都在为自己的生存问题奔波着。可是他们得到了什么,没有社会关系他们仍旧一无是处,仍旧是干什么也不称心,干什么也是一塌糊涂。如果有了社会关系,他们人前人后就不是这样了,而是一种扬眉吐气。

自古以来,中国老百姓讲究的就是这种社会关系,没有人能超出这个范围。我也讲关系,可是我从来不利用关系,甚至看不起幕后关系,看不起幕后交际。我觉得做人要坦荡一点,诚实一点,谦虚一点,和蔼一点,亲切一点,只要有一点就可以了。何必把关系弄得神出鬼没,何必让人说长道短,何必让人看不起呢?长期以来,我不想改变自己的生活,所以对自己要求并不高,只要能简单生活就可以了,没必要非要得到什么,只要能让自己在安静的环境中写作,我的理想与目标就算实现了。

事实上,我现在所做的就是如此,看淡钱财,看淡官职,看淡诱惑,于是就有了我写作的成果。然而,文学的路有时越走越远,越来越让人看不清我们在写什么。在充满艰难险阻的路上不要气馁,要勇于探索,走自己的路,这样才有希望到达顶峰。

只要我们具有能够改善事物的能力,我们的首要职责就是利用它并训练我们的全部智慧和能力,来为我们人类至高无上的事业服务。

——赫胥黎画一座山峰让

自己登

画一座山峰让自己登就是最简化的努力方式,社会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现象不见了,只有自己沉浸在画面中陶醉。也许这个办法不是很优秀,起码让自己的心平静,让自己头脑不发热,纵然是嘲笑,纵然是看不起,可是问心无愧,毕竟自己努力攀登着。

这是一篇具有艺术想象的散文,画一座山峰让自己登,实际上就是给自己树立一个信心,知道自己在人生的路上如何走。有时人是看不起自己的,也看不起他人,更看不起自己走的是捷径——希望他人帮助自己成功的。实际上这些现象就是想象,人有目标才能努力,只有努力和付出才能成功,以前我就提出过目标是什么,努力是什么,成功又是什么。其实成功就是朝目标努力付出。画一座山峰让自己登,表面看是一幅画,实际上就是一种充满想象的目标,是努力付出的过程。当然这不是画饼充饥,而是一种心理战术,别看它微不足道,却起着支撑精神的作用。一个人的心理素质如何,不是听他说什么,更重要的是看他干什么。

在我们周围,经常有一些个别现象阻碍着我们朝前努力,更阻碍我们向目标努力。我们怎么样?只有不断努力,不断付出,为了鼓励自己,只有采取这种画一座山峰让自己攀登。虽然这是一种空想,但这是一种切实可行的办法,可以躲避他人的陷害,躲避那些阻碍。我们不说自己无能为力,实际上是我们高瞻远瞩,并不想与谁争夺,面对争夺战只好隐藏。躲避有时也是一种斗争的策略,在战争年月面对的是公开的敌人,在和平岁月面对的是各式各样的矛盾和问题,还有数不清的阻碍。别小看这些问题和矛盾,有时它们就是害群之马,虽然能工巧匠多,可是矛盾和问题也多,加上人的肆意而为形成真正的阻碍。面对各式各样的阻碍,我不能听之任之,一是我的个性使然,二是我拥有智慧,三是我从来就没把矛盾和问题放在眼里,四是与它们斗争。其实我的办法很简单,就是绕着矛盾走,迎着问题走,越是有阻碍越是绕着它们走,久而久之,矛盾不是矛盾,问题也不是问题。

总结自己的人生,有一些日子就是在想象中度过的,比如写作这是最让人想象的行为。创作一篇小说是靠想象写出的,用个别人的话说这是一种疯狂日记,记载的不是自己的生活,而是他人的生活,具有广大群众的代表性。是的,我写小说与写散文不一样,写小说是完全虚构,几乎不食人间烟火。写散文则不同,现实生活有什么样感受我就写出什么样散文,或多或少影响创作情绪。可能感受多了,面对社会变革中存在的矛盾和问题,心里自然生出烦恼,产生愤恨,躲藏就是典型的经验之一。不是自己害怕谁,而是不想惹是生非,人世间有些事是可以说清楚的,有些事是说不清楚的,说不清楚怎么办,只好隐藏自己,悄悄努力。画一座山峰让自己登就是最简化的努力方式,社会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现象不见了,只有自己沉浸在画面中陶醉。也许这个办法不是很好,起码让自己的心平静,让自己头脑不发热,纵然是嘲笑,纵然是看不起,可是问心无愧,毕竟自己努力攀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