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桃花痴痴笑
15830400000058

第58章 良心是一粒种子

对有些人来说良心是一粒种子,对有些人来说良心就是一个负担,对绝大多数的人来说良心只是想想而已,至于良心有多少,效果如何,没有谁检验。哪个人会说你有多少良心,他有多少良心,谁能闲着没事找麻烦?

良心不是谁都有的,没有良心的人数不清,缺少良心的人遍地开花,可是几乎所有人都在振振有词讲自己最有良心。他们真有良心吗?未必,有没有良心只有在关键时刻才能知道,没有经过考验的人是看不出他们有没有良心的。其实良心只是一粒种子,当初在人的心里只是稍稍透露一丝萌芽,如何长大,如何成为良心树木,成长为一片茂盛的森林,的确还需要一段成长过程。

早晨跑步看见一个画家,是多年朋友了,他也谈起钱财,谈起对社会变革的认识。可是谈来谈去还是没有逃避钱财,没有逃避艺术,没有逃避人世间普遍存在的问题,这就是生活与艺术的关系,艺术家与生活的关系。不论谈什么都有共同认识,这就是艺术比钱财重要,良心比责任重要。

良心树的成长是需要一粒良心种子,没有良心种子良心树成长谈何容易,可是良心种子在哪里,人人都有良心吗?人有没有良心不是听他们如何说,而是看他们如何做,有良心的人不说也能看到他们的良心,没有良心的人说得再巧妙也是没良心。在这个世界上,我越来越发现没良心的人多了,有良心的人少了,也许这就是社会的悲哀。人人都讲钱财,都搞活经济,可是心灵里缺少责任感,缺少道德,良心自然缺少了,讲良心的人更是廖若晨星。

有时我在想,自己有良心吗?自己的言谈举止算不算有良心?曾几何时,我也是面对困难迎难而上,面对敌人也是冲锋陷阵,可是返回来仔细想来,在有些事上自己真的表现出没有良心。面对人世间奇形怪状的事,自己居然无动于衷,有时表现得极为冷淡,对同事对朋友们甚至对家人都漠不关心,这样的实际情况能说有良心吗?也许自己在心里安慰,所有人都不讲良心你讲良心干什么?良心值几个钱?面对轰轰烈烈的钱财,面对滚滚而去的赚钱意识,还需要良心干什么?实际上不仅仅是自己,其他人也是不讲良心的,他们随时随地都有赚钱想法,可是他们随时随地都有私心杂念。由此可见,良心算什么,在个别人眼里良心只是一种借口,有良心的人什么事也做不成,没良心的人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还能呼风唤雨。

其实我在这里说良心,有人并不想讲良心,在他们眼里除了钱财外,几乎没有其他东西。如果有人能将良心的种子撒进他们心里,或多或少也是一种功德,可是在这些人的心田里能撒进多少良心的种子呢?即使撒进良心的种子又能结多少果子呢?难道他们真能讲良心?难道良心的种子在他们心田里真能长成一片树林?难道良心的种子轻而易举就能占领一切田地?

我怀疑,怀疑这个社会不是讲良心的地方,这个世界不是讲良心的世界,在人人讲钱财的世界里能有人讲良心吗?一个生命的诞生预示着人类的兴旺发达,一棵树木的成长说明自然资源的旺盛,一个良心的种子意味着什么,是否意味着遍地开花?其实越是有人不讲良心越要撒一些良心的种子,让良心的种子遍地开花、结果,如果连良心的种子都没有,如何看见良心的森林?我相信迟早有一天,良心的种子会在所有人心里开花结果,良心的森林迟早会茂盛成长。可是眼下时机尚未成熟,各式各样的困难不断,在这里还需要提醒的是,不要以为谁都有可能讲良心,有人讲良心是因为良心发现,有人不讲良心是因为他们根本没有良心,更不知道什么是良心。对有些人来说良心是一粒种子,对有些人来说良心就是一个负担,对绝大多数的人来说良心只是想想而已,至于良心有多少,效果如何,没有谁检验。哪个人会说你有多少良心,他有多少良心,谁能闲着没事找麻烦?

凡是教师缺乏爱的地方,无论品格还是智慧都不能充分地或自由地发展。

——卢梭